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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解開N-S方程,我還能在這里和你們一起做實驗,怕不是你們八抬大轎,也請不來我?!?/br>“我就問問你們,怎么不去請安宴過來做呢?他可是數(shù)學和物理都非常精通的人。”旁邊的人笑了笑說道,“老李,你也別生氣嘛,這不是就讓你計算一下嗎?我們也沒有說一定要做出來對吧。更何況就算是做不出來,也沒有什么事情的。我們做不出來的,其他哪個國家也別想做出來?!?/br>“就是為了讓實驗更趨近于理想狀態(tài),咱們多計算幾遍。還有錢學森公式也得多計算幾次才行……”說道這里的時候,他不好意思的對李波教授笑了一下。李波教授偏過頭去,看向還在一旁做事情的茍立群說道,“立群,你過來一下?!?/br>“教授,怎么了?”茍立群看見教授事情面色不太好,心中想著大概是教授來脾氣了,也不知道是誰把教授給惹得這么生氣,結果還是得讓他去承受。沒辦法,誰讓他是老板的學生了,并且還是大師兄,這個時候他不承受估計也沒有人能夠承受了。走到李波教授身邊的茍立群看上去依舊還是非常小心翼翼的模樣,彎著腰,仿佛是在防備著教授隨時吐槽他似的。“你這是干嘛呢?”李波教授蹙著眉頭打量著茍立群小心翼翼的動作說道,“你怕我打你???”“沒,沒有?!逼埩⑷杭泵αT手說道,“教授您多慮了?!?/br>李波看了一眼茍立群之后,對著他說道,“出來一下。”“誒。”茍立群亦步亦趨地跟在李波的身后,離開了實驗室。李波這才說道,“立群啊,這件事情有點兒不太好做啊。”“老板怎么了?”茍立群眨巴著眼睛看向自己的老板,剛才老板和軍方的人說的話他都已經(jīng)聽見了。其實他在心中也特別想要吐槽軍方的人,這不是坑人嗎?關于湍流的實驗,你不去湍流實驗室做,跑來找他們的教授,過了這么長一段時間,才告訴他們這是一個關于湍流的實驗。讓他們怎么想,肯定是恨不得胖揍一頓軍方的人啊。不然呢,他們還能怎么樣,這群人實在是太坑了。不對,應該是軍方的人實在是太坑了。哪有這樣的人啊,都做到一半了,竟然告訴他們不是這樣做的。那他們應該怎么做?簡直了,別說是李波生氣了。茍立群都快要生氣了,好在他和教授還有基本的涵養(yǎng)。雖然李波教授怒斥軍方的人,但好歹沒有飚臟話,這要是放在以前。教授早就開始罵娘了,指著軍方的人一頓罵。軍方的人還得給教授賠笑臉,哪像是現(xiàn)在軍方雖然看上去是在道歉,其實就是拿準了李波教授根本就不會怎么樣。也是李波教授和軍工合作很久了,又不是國內(nèi)的頂尖教授。自然軍方拿捏準了,項目這個問題不是誰都能夠輕易拿下來的。如果換一個人,不說其他人,就說安宴??峙率前惭绲脑?,估計軍方早就賠禮道歉了。不過就算是賠禮道歉,這個實驗肯定還是要繼續(xù)做下去的。茍立群的心思千轉百回,但是到了最后,這個實驗肯定還是會繼續(xù)下去。沒有辦法,如果不做這個實驗,軍方那邊根本就不敢做樣品,沒有樣品更不可能會有實物。實驗室最重要的一步,李波瞇著眼睛看著撓著頭的茍立群,特別想要揍眼前自己這個學生一頓。其實這個學生什么都知道,但就是裝作一副自己什么都不懂的樣子。一看就知道,這學生真的是太欠扁了。說實話,他是第一次看見這么欠扁的學生,沒有之一。就他學生這個樣子,怎么說呢,就覺得他在年輕十歲,不打他一頓根本就出不了氣。“你剛才也看見了軍方的態(tài)度了吧?”“看見了?!逼埩⑷杭泵c頭說道,“實在是太囂張了。”“沒錯,挺囂張的。”李波教授淡定的說道,“不過你看上去一點兒也不生氣嘛?!?/br>“哪能啊教授?!逼埩⑷簱u著頭說道,“我也特別生氣,我就不知道他們究竟想要做什么呢,怎么可能解開非線性偏微分方程……”“我記得安宴教授好像也沒有做出來吧?!?/br>李波教授笑著看了茍立群一眼說道,“好端端地,你提人家安宴做什么。”“再說了,我可是聽見普林斯頓大學那邊的人說,他在做楊-米爾斯方程?!?/br>“什么?”茍立群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在做楊-米爾斯方程,難不成他是真的想要做大統(tǒng)一理論?”“可能有這個打算吧?!崩畈ń淌诔烈髦f道,“他究竟在做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是我覺得他是有可能有做大統(tǒng)一理論這個打算的?!?/br>“至于他究竟會怎么做,誰知道呢?!崩畈ń淌谌嗔巳嘧约旱拿夹恼f道,“你也別在想安宴的這件事情了?!?/br>說道這里的時候他嘆息了,揉了揉眉心。他可不是安宴,安宴的確是一位天才至少在他看來如果想要解開N-S方程的話,除了安宴之外可能這個世界上沒有其他人能夠達成這樣的效果。不過很可惜的是,安宴似乎對于N-S方程沒有什么興趣。或者是說暫時是沒有什么興趣的。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是不想要解開N-S方程的。楊-米爾斯方程雖然也是非線性偏微分方程,但是很明顯和N-S方程不太一樣。現(xiàn)在他們和軍工聯(lián)合起來做的實驗是湍流實驗,繞不開的只有N-S方程,但可惜的是,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夠解開這個方程。當然軍工也沒有要求他能夠解開這個方程,但是好歹他是需要將這個方程計算到一個理論上比較完美的狀態(tài)的。可惜,他沒有那么好的計算方法,或者是說憑借他的實力還不足以解開。倘若是安宴在華國,他們自然是可以找安宴幫忙的。但安宴現(xiàn)在在美利堅,不管是否安宴以后究竟會不會回國,他都不能去找安宴幫忙。如果安宴還想要在美利堅立足,那么就不能夠幫助李波教授完成這次的實驗和計算。這件事情要是被某些人知道了,安宴能不能回國都是未知數(shù)。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他們在找找其他人,茍立群看向李波教授提議道,“教授,要不我們找找林院士幫忙,說不定林院士能夠給我們出出主意?況且林院士本身在非線性偏微分方程這一塊兒就不弱。”“說得倒是好聽?!崩畈ń淌趪@息了一聲搖著頭說道,“林院士現(xiàn)在老了,就算是想要幫我們,可能都沒有什么辦法了?!?/br>“那教授我們該怎么做呢?”頭一次遇見這種情況的茍立群慌了神,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辦才好。瞪大了眼睛看向李波教授,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么做。“還能怎么做。”李波教授深吸一口氣,這才說道,“該怎么辦怎么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