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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見,在美利堅那邊,簡直……”說道這里的時候,他的咋舌說道,“還不知道那群學(xué)生應(yīng)該怎么過呢。”“別說,我想想,如果我要是他的學(xué)生,我估計自己都得崩潰。這位好像幾乎沒有怎么管過自己的學(xué)生吧?!?/br>“是啊,幾乎沒有怎么管過自己的學(xué)生。”四月底的陽光非常明媚,安宴抬起頭看著窗外的陽光,忽然想到,也不知道則哥最近過得如何。他好久沒有和他家的則哥聯(lián)系了,也不知道則哥最近是不是還在忙碌。如果則哥還在忙碌的話,估計也沒有什么時間和他說話。他最近一段時間,腦子一直轉(zhuǎn)個不?!,F(xiàn)在看著外面的陽光,忽然有一種出門曬曬太陽的感覺。這個陽光實在是太好了,如果能夠出去曬曬太陽說不定還真不錯。放下手中的筆,安宴微微伸了一個懶腰,打開房間的門。陽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他感覺到一種真實。看著外面的空地,走到空地上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有人匆忙地走到他的身邊說道,“安教授,您竟然從房間里走出來了?”那人的臉上有些莫名的驚駭。安宴愣了一下,“馬爾斯先生,請問有什么問題嗎?”他有點兒不理解,他從房間走出來。這位馬普數(shù)學(xué)研究所的馬爾斯先生一臉莫名的驚駭是怎么回事兒。他記得自己沒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為什么會讓這位先生這么震驚呢?實在是有些想不通。其實馬爾斯對于安宴不是很熟悉,大家不過是點頭之交。他在數(shù)學(xué)上的造詣,自然沒有安宴那么厲害,他早就聽說過一個傳聞。最開始是誰傳出來的,已經(jīng)不可考據(jù)。但是這個傳聞?wù)f得有鼻子有眼睛的,不僅是他,馬普數(shù)學(xué)研究所的許多研究員乃至于高級研究員都是非常相信這個傳聞的——據(jù)說,在安宴解開某一個難題之前,他會選擇如同之前那樣,把自己關(guān)在一個安靜的地方以便于思考問題。而當(dāng)他解開了這個難題之后,他又會像是往常那樣,和別人交談或者是每天都出門。很顯然,安宴出門,這不就代表著他解開了楊-米爾斯方程嗎?馬爾斯的震驚在于,這還沒有到五月份,安教授這就解開了楊-米爾斯方程?不會吧,這是要逆天啊。即便是數(shù)學(xué)之神也不會這么快就解開楊-米爾斯方程這種難題吧。別說是數(shù)學(xué)王子高斯,即便是上帝,也不可能這么快就解開這個問題才對。“馬爾斯先生?!卑惭缈聪蝰R爾斯,發(fā)現(xiàn)他似乎嘴唇正在蠕動,好像是想要說什么話似的。他好奇地說道,“您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對我說嗎?”“安教授?!瘪R爾斯深吸一口氣,看向安宴說道,“您解開楊-米爾斯方程了?”“不?!卑惭鐡u了搖頭,“還有很長一段距離?!?/br>“那您怎么從房間里走出來了?”馬爾斯非常困惑,依照傳聞或者是之前安宴的種種跡象都可以表明,如果他不是解開了難題,應(yīng)該是不會從房間里走出來才對啊。“這個啊?!卑惭缥⑿χf道,“是這樣的,馬爾斯先生,我看見外面的陽光非常好。所以想要出門逛一逛——”說道這里的時候,安宴這才回過神來,為什么他就不能出門逛一逛了?就算是他沒有解開楊-米爾斯方程,也不至于門都不能出吧。想到這里的時候,他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馬爾斯先生,為什么我不能出門呢?”“哦——”原來傳聞并不是真的,馬爾斯搖著頭說道,“沒,沒什么?!?/br>“是嗎?”安宴半信半疑地打量著馬爾斯,好一會兒之后這才說道,“如果馬爾斯先生您有什么想要說的,您就給我說吧?!?/br>“真沒有什么事情?!瘪R爾斯急忙罷手說道,“我就是有些好奇,安教授您在房間里待了這么多天,忽然就離開了房間——還以為您是解開了楊-米爾斯方程呢?!?/br>“噢?!卑惭缧χf道,“雖然沒有解開,但是后面我已經(jīng)知道該怎么做了,可能我下一次出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能夠解開楊-米爾斯方程了。”安宴笑得非常的自信,他相信自己在下一次離開房間的時候,就是他解開楊-米爾斯方程的時候。“安教授?!瘪R爾斯也不太相信,安宴能夠在幾個月的時間內(nèi)解開這個難題,“我不得不提醒您一下,您還有一個課題需要給國際數(shù)學(xué)家大會的組委會那邊發(fā)過去,還有關(guān)于您六月中旬需要前往首爾參加國際數(shù)學(xué)家大會這件事情,希望您能夠放在心上?!?/br>像是這樣的頂尖數(shù)學(xué)家大會,可不是人人都能夠參加的。許多人,一生都參加不了一次。不過,像是安宴這樣的,自然是每次召開國際數(shù)學(xué)家大會都能夠去參加的,并且要不要去,或許還得看他的心情也是說不定的。“謝謝您的提醒,如果您不說,這件事情我還真忘記了。”站在空地上,曬了一會兒太陽之后,安宴回到了房間,順手將房間的大門給關(guān)上了。順便打開電腦,將自己的課題擬定好之后發(fā)到了組委會的郵件上。馬爾斯來到辦公室,坐下之后,舒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知道,我今天在來到辦公室的路上遇見了誰嗎?”“遇見誰了?”“安教授?!?/br>“???”大家都愣住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最后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安教授解開楊-米爾斯方程了?”“我聽說安教授似乎并沒有解開楊-米爾斯方程。”馬爾斯搖著頭說道,“我還以為他會像是傳聞中的那樣,沒有解開難題之前不會離開自己的房間呢。沒想到他就是出來曬太陽的?!?/br>“那倒也是,楊-米爾斯方程本身就不是一個好解決的問題,況且,安教授雖然厲害,但至少還是在人類的范疇不是嗎?我想最近安教授是不可能解開楊-米爾斯方程的。”“好了,我們別討論這些事情了,還是快點做自己的事情吧?!?/br>“OK!”大家開始各自忙碌了起來。沒有在說關(guān)于安宴的事情,看見大家都在忙,馬爾斯自然也是自顧自地忙碌了起來。安宴將自己的課題提交了之后,回想起馬爾斯的眼神,他還是有些忍不住想要笑。那種眼神,就好像他做了什么大事似的。不過看著自己的草稿紙,他的理論草稿差不多要完成了。完成理論之后在解決楊-米爾斯方程就顯得簡單很多了。想了想,他給顧維則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接到電話的顧維則神氣十足地說道,“小宴,你現(xiàn)在沒有忙嗎?我聽說你現(xiàn)在在德意志那邊?”“對?!卑惭绾闷娴卣f道,“則哥,你是怎么知道的?”“嘿嘿,我最近關(guān)注了你的學(xué)生。就是那個王云柒,他在私信里給我說,你已經(jīng)去了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