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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的人,還是不多見的。如果他能夠解開楊-米爾斯方程,那么安宴的名字會在數(shù)學界廣為流傳。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位著名的學者了,但依舊還是有些人不太了解他。大家或許會將他稱之為偉大的數(shù)學家,但如果安宴沒有能夠解開楊-米爾斯方程,甚至是搞砸了。他的學術聲譽或許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出門在外,肯定會被人嘲笑。當然,誰都不敢胡亂的否定這位在數(shù)學上的地位。只是對比相同級別的數(shù)學家而言,安宴可能是最沒有臉的那個。這算是一次封神之戰(zhàn),如果他能夠解開,那么皆大歡喜。安宴他將會成為最厲害的那位數(shù)學家,沒有之一。至少現(xiàn)在是如此的,但如果他沒有能夠在學術報告會上解開。后果就很難預料了,況且,這位本身就是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要知道普林斯頓大學的那群學生可不是讓人省心的家伙,說不定回到學校之后,他去上課還會被學生們起哄給哄下臺都是有可能的。非常有意思,不是嗎?組委會的成員挑動眉頭。安宴轉(zhuǎn)過身,“既然已經(jīng)獲得了允許,我現(xiàn)在就開始后面的步驟,前面省略的不必要步驟是因為大會時間的關系。現(xiàn)在沒有了時間限制,并且后面的部分非常困難,我也不會在省略掉一些步驟?!?/br>“接下來,我需要引入我之前說過的定理。”“竟然是這樣……”德利涅恍然大悟,他就知道,這個定理應該是用在楊-米爾斯方程上的。但是他又想到安宴是在做規(guī)范場論,說不定是要引用到規(guī)范場論上,順便在學術報告會上提了這么一嘴。他忽然間全都明白了過來,“原來如此……”“果然!”法爾廷斯的眼神綻放出了一絲光芒,他就知道安宴肯定不會去做什么費力不討好的事情的。現(xiàn)在更是證明了這件事情。他之前一開始提出的定理就是為了在最后這個時候應用上。威騰教授瞇著眼睛,似乎正在想著什么事情。不一會兒,黑板上的公式又被寫滿,大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安宴在黑板上寫著的公式。生怕錯過了一點兒之后,自己就跟不上安宴的節(jié)奏了。的確,安宴的節(jié)奏是非??斓?。如果一不小心,甚至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后面的所有問題已經(jīng)跟不上安宴的節(jié)奏了。大家的眼睛都看直了,安宴越算越順暢。這也是安宴第一次做這件事情,后面的他完全沒有在草稿紙上算過,但是他似乎也沒有怎么思考就在草稿紙上不停地寫著這些公式和計算看上去他并不像是一邊思考一邊計算的樣子,倒好像是因為思考好了之后才開始似的。大家都在好奇安宴究竟是之前就已經(jīng)想好了到底該怎么做還是真的是在學術報告會上解開的。當然這里還有很多人是看不懂安宴究竟是寫了個什么東西的,但是他們并不認為自己看不懂就應該走。至少能夠通過表情來觀察安宴是否真的解開了楊-米爾斯方程不是。看了好一會兒,下面那群數(shù)學家似乎一直在不停地計算著安宴寫的公式是否有錯,但也沒有人提出什么異議。只是看著大家都在不停地看著安宴的公式而言,上面那群學生開始悄悄地說道,“你們說,安宴真的能夠解開嗎?”“說什么傻話,安宴可是國際頂級數(shù)學家之一。信口雌黃這種事情,不應該發(fā)生在他的身上吧?”“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真的解開楊-米爾斯方程嗎?”“誰知道呢?!睂W生攤開手說道,“我又不是他,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是否能夠解開楊-米爾斯方程?!?/br>“據(jù)我觀察,安教授應該是真的做出了楊-米爾斯方程?!?/br>“你為什么會覺得他是真的做出了楊-米爾斯方程?憑什么這么認為呢?”“憑什么嗎?”那人沉吟著說道,“應該憑他自信的眼神吧,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這位大佬的眼神其實非常的自信嗎?”“有,有嗎?”“剛才讓大會組委會給他一點兒時間的時候,他就是這么自信的啊?!?/br>不僅是下面的學生在胡扯,而且坐在前排的數(shù)學家也是非常的震驚,“我早就應該想到,安宴的那個理論不應該這么簡單?!?/br>“我之前有猜想到,他可能是要代入楊-米爾斯方程,但是這么大半天的時間,都做到最困難的一個點,他都沒有代入,我還以為他不會代入呢。沒想到是在最后等著這個機會……”旁邊的人哭笑不得的說道,“但是不得不說,這就是一個天才般的想法,至少我不可能有這樣的想法?!?/br>“沒錯,我實在是太驚訝了,他竟然真的能夠計算到這種地步,即使他最后沒有證明楊-米爾斯存在性和質(zhì)量缺口,我想,也沒有人會嘲笑他?!?/br>“沒錯,這么厲害的數(shù)學大師,你覺得還有誰會嘲笑呢?”“嗯?你說他是什么來著?”“數(shù)學大師,難道不是嗎?”那人聳了聳肩,“你覺得他現(xiàn)在不已經(jīng)是數(shù)學大師了嗎?他在數(shù)學上的造詣,被稱之為數(shù)學大師不是應該的嗎?”“你或許說得沒有錯,但是他的年齡其實看上去被稱之為大師,有點兒不太靠譜?!?/br>“去他X的年齡,如果年齡可以被當做學術成果的話,我相信很多人都學術成果都只有年齡了,不是嗎?”“也對,數(shù)學本身就是一門天才的學科。只是我現(xiàn)在很震驚,數(shù)學上的天才果然比普通人更加可怕,甚至是普通人一輩子或許都完不成天才在年輕的時候,完成的一件事情。”“感覺很遺憾對吧?”“沒錯,很遺憾,至少我不認為我自己在三十歲之前有能夠成為菲爾茨獎得主的資格?!?/br>“這大概就是為什么,天才只有少數(shù),普通人才是大多數(shù)的原因吧。”大家正在不停地交談著,但是安宴完全沒有慢下來的意思。越來越快,黑板上的公式越來越多,多到甚至讓人都來不及看黑板上的公式究竟是對是錯。不一會兒,安宴停了下來。背對著他們,開始思考著。他已經(jīng)順暢的寫了非常多的計算公式,直到這一步之前,他都是非常順利的。至少在他看來,自己是非常順利的。只是為什么到了這一步之后,好像全都被大亂了似的,還是有些事情沒有能夠弄懂。下面的人看著安宴的背影一動不動,先是等待著。他們認為安宴在思考,不應該去打擾。大家也沒有說話,都靜悄悄的。但是等待的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安宴好像是一個雕塑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就讓大家有些失掉耐心了,剛開始失掉耐心的還是一部分的學生。他們蹙著眉頭,小聲的議論著,“怎么安教授不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