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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我有嫌疑的證據(jù)吧,否則我不會接受審訊?!?/br>文森特跟史蒂文等人都皺起眉頭,他們確實沒有明確的證據(jù)能證明諾拉可能下過手,只是憑猜測在行動。塞門很氣惱,要是真找不到證據(jù),就讓這女人逍遙法外嗎?明明只要能進行審訊,他一定能從諾拉的潛意識里找到犯罪證據(jù)。正在無奈時,塞門的聯(lián)絡器里傳來嚴修澤的聲音,他靜靜聽嚴修澤說了什么,嘴角慢慢咧開。“嘿嘿,我想我能找到證據(jù)?!睊鞌嗦?lián)絡器,塞門笑瞇瞇的看著諾拉。諾拉先是因他猥瑣的笑容給嚇得差點哭出來,隨后又覺得除非他們回史蒂文家,否則根本不會留有任何證據(jù)。“既然塞門少尉覺得有證據(jù),那就拿出來吧,在這之后,我希望你們能還我一個公理?!笔乱阎链?,諾拉還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文森特問:“少尉,證據(jù)呢?”塞門四下環(huán)顧一圈,疇瑟地說:“酒店大樓是有監(jiān)控的,只要我們調(diào)出監(jiān)控,看看昨晚上誰有異常行為,或許能查出點什么。”眾人恍然大悟,諾拉臉色霎時變得慘白,但很快又恢復正常。昨晚,她確實有去停車場看過,但這并不能證明什么,而且為了節(jié)省資源,從夜里十一點到早上五點,全市斷電,只用蠟燭等照明,酒樓的監(jiān)控器就是個擺設,沒有任何意義。“好,那就請拿出證據(jù)再來指控我吧?!敝Z拉翹起雙腿,優(yōu)雅的坐在床邊。文森特派人去向酒店工作人員要監(jiān)控錄像,諾拉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新做好的精致指甲,半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塞門皺了皺眉,走到門外打開聯(lián)絡器連接嚴修澤的私人頻道,小聲問:“真的可以嗎,她怎么跟個沒事人一樣?”要是真有鬼,這會不應該已經(jīng)嚇得哇哇大叫了嗎?大廳里的嚴修澤笑著開口:“放心。”昨天晚上,諾拉出去的時候的確已經(jīng)很晚了,電力系統(tǒng)已經(jīng)關(guān)閉,但他為了指控諾拉,不但溜進電力控制室打開一部分線路,還移動監(jiān)控攝像頭,改變監(jiān)控范圍,把諾拉在樓底下的舉動拍攝得一清二楚。這種事情他又不是頭一次做了,做起來那叫一個得心應手。塞門將信將疑的回到房間里去,不久后有人取來監(jiān)控錄像,諾拉夜里的行為全都清楚記錄著。史蒂文對諾拉的不滿已經(jīng)達到頂點,就是這樣的女人,居然傷害他心愛的孩子不說,還害他失去奪走紐里政權(quán)的籌碼,死一萬次都不足以消除他心頭的恨意。“諾拉,你口口聲聲說你是無辜的,那么請問,你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去車子里做了什么?!”要不是有人攔著,史蒂文都能當場把諾拉給撕了。諾拉在看到監(jiān)控錄像的瞬間,腦子里一片空白。“不,這不是我,那個時候電力系統(tǒng)已經(jīng)關(guān)閉,監(jiān)控頭也不可能照到停車場去,怎么會有這種事!”諾拉失聲尖叫。旁人早從她的話里察覺到端倪,不消細細審問也就知道,這女人一定有問題。“你和林少尉都要接受審訊,放心吧,嫌疑人不止你一個?!笨颇笫忠粨],“把這兩位都帶到空房間去,準備審訊?!?/br>“是?!绷⒓从腥松蟻硐雽⒅Z拉架走。諾拉對來人又撕又咬,瘋狂喊叫:“就算我去了車上又怎么樣,你們也只看到我上車,能證明什么?!”塞門問:“那你可以辯解,為什么要大晚上的去剛好放著酸梅汁的車上?”“我,我……”諾拉根本不知道怎么反駁。“快點審訊出結(jié)果,準備上路?!蔽纳叵逻_指示,親信們立即將諾拉往外拖,動作粗魯迅速。“住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這么對我!”諾拉慌張不已,兩條腿瘋狂踢動,不顧形象的大喊大叫,“我是夏佐家少爺?shù)奈椿槠?,一翁是我未來的父親,你們怎么敢對我無禮!”塞門撞了撞文森特的肩膀,擠眉弄眼地說:“聽啊,她說她是你家里的人呢?!?/br>文森特好笑的搖搖頭,而后說:“審訊就交紿你了,另外,我相信林少尉是無辜的?!?/br>“放心,我會先審問諾拉,如果證實是她,就不用再麻煩林少尉了。”塞門也對自家隊友十分信任。開玩笑,那個干尸一樣的家伙會去毒害別人的寶寶?趁這機會多吃點食物不是更好?審訊全權(quán)交給塞門,史蒂文等人旁聽,務必使真相大白。審問諾拉的時候,林傲白在史蒂文親信的監(jiān)視下坐在沙發(fā)上等待。這會幾乎所有人都圍在大廳,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行程一再推遲,這并不是好事情。眼看天氣越來越惡劣,多澤市外游蕩的喪尸聚集得越來越多,一切訊息都在告訴他們,必須盡快回到紐里,然后從多澤取走資源,準備下一次抵御戰(zhàn)。嚴修澤站在窗前,雙手插兜遙望遠方,隨后說:“南邊是不是又出事了?”“什么意思?”科莫聽力最警覺,第一個問。其他人也紛紛將視線投向嚴修澤,迎上眾人的目光,嚴修澤緩緩開口:“總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就如同南邊天空上那一大片陰云,好像全都壓在他心上,沉得喘不過氣來。瑟伊走過去貼在他身后,雙手從他腋下伸過去,將人輕輕環(huán)住。“別擔心。”一直在一起的話,總會有辦法的。這世上,除了死亡,沒什么能讓他們分開。嚴修澤轉(zhuǎn)過身,把瑟伊拉進懷里。審訊持續(xù)了兩個小時,等塞門精疲力竭的開門出來時,嚴修澤聽見房間里傳來屬于女性的凄厲的哀嚎。“怎么樣?”文森特問。塞門有點憔悴,黑眼圈似乎比平時還重了些:“確實是她在出發(fā)前,趁傭人們不注意往酸梅汁里添加了墮,胎藥?!?/br>“我是問,里面怎么樣?”叫得這么凄厲,是審訊過程中用刑了嗎?塞門抓了抓頭發(fā),“史蒂文非常惱怒,讓保鏢們在里面下重手,我待在里面,幫忙不好,看著她被打也不好,所以干脆出來了。”“是嗎。”得知真相,文森特也沒打算進去阻止,他走到林傲白面前,低下身跟他平視:“很抱歉讓你被牽連,但是已經(jīng)沒事了?!?/br>林傲白看了他一眼,隨即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圈泛紅,飛快的低下頭去。文森特抬手揉揉太陽xue,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瑟伊走過來,冷淡開口:“少將,我?guī)傥救バ菹ⅰ!?/br>“好,謝謝?!蔽纳剞D(zhuǎn)過身看著眾人,“大家都好好休息,下午兩點出發(fā)?!?/br>“明白。”眾人回到各自房間,沒人想去審訊室里看看被毒打的諾拉,任由她自生自滅。瑟伊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