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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而來又匆匆而去。拉法坐到床邊,深沉的血色眼睛帶出一絲憐惜,看著月楚白皙光潔的脊背上滿是玫瑰色的灼燒痕跡,冰凍的心都仿佛刺入了利針,發(fā)出細細密密的疼痛感。月楚趴在床上,小臉側(cè)靠在枕頭上,眉宇間再不見平日的輕柔舒朗,而是帶了點點愁緒,宛如秋日的晨霧籠罩其中。“陛下……”月楚干澀到裂開的嘴唇輕動了一下,聲音沙啞而微弱,帶著令人心碎的低落,即使在睡夢見呼喚這個名字,都透出卑微的虔誠。他的手指微動了一下,淡粉色的指甲猶如上好的貝殼般光亮,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卻只能碰觸到一片空氣。拉法忍不住低下頭,長而柔順的銀色頭發(fā)散落在床上和月楚的身上。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放到月楚的手心里,卻又害怕自己太過尖利的黑色指甲會刮傷他柔嫩的皮膚。月楚仿佛有所感應(yīng),緊緊地握住了拉法的手指,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容。拉法動了動僵硬的嘴角,心下柔軟成春水,忍不住也想要隨著他的微笑而微笑。卻終究無能為力地垂了下去,與暗色融在一起,如同亙古不變的雪山。等月楚醒來,就見一個身影坐在他的床頭,正在翻看著他的筆記。他幾乎是瞬間暴起,毫不猶豫地朝那人撲了過去,卻被輕易躲開,這才看清在他房間里的竟是陛下拉法。他有些驚訝,趕緊收手,飛快地行了個禮。再抬起眼,臉上便掛上了nongnong的笑意,在這華燈初上之際,竟比滿室光滑還要耀眼。月楚:“還請陛下恕罪,我剛才睡迷糊了?!?/br>拉法并沒有放在心上,相反他其實是心疼的,月楚的反應(yīng)很明顯得代表著他對這里沒有歸屬感、對周圍的人也沒有信任,他的防備始終高高豎起,而這一切的緣由不過是因為他的打壓和漠視。拉法:“無礙,我過來看看你,身上的傷還疼嗎?”月楚一雙星眸閃亮奪目,趕緊搖了搖頭,只是些小傷又怎么會疼。他打開厚重的窗簾,讓銀色的月光透過玻璃照進來。美麗的月光花與月光交相輝映,讓整個房間都顯出一抹溫馨。他邀請拉法坐下,拿出薩露為他采摘曬干的橘光葉為拉法泡了杯茶。按照血族的口味,其實是不太喜歡人類的食物,可是月楚不喜歡在里面放血,便直接端給了拉法。他笑瞇瞇地看向拉法:“陛下請嘗嘗,這是我新學(xué)的茶,里面還放了薄荷和蜂蜜,口感不錯?!?/br>拉法抿了一口,確實有幾分清香,他不喜歡卻也不討厭。月楚很開心,只是那開心中還帶著一絲落寞,雖然他極力掩飾卻逃不過拉法的眼睛。他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這大概是他和陛下最后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月楚不知道陛下今天過來是什么意思,但他不用擔(dān)心,因為他不會死皮賴臉地非要留在王城。只要是陛下的要求,他都會去做到。拉法捏緊了杯子光滑的把手,心中的柔情幾乎要滿溢出來。有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太過乖巧的孩子注定得不到更多的注意。月楚就是這樣,有時候都會讓他忽略了這只是個年輕的稚嫩的血族。這一刻,他下定了決心。將杯子放回去,拉法抬眼看向月楚,一雙紅眸宛如血海深沉。“月楚,你可以繼續(xù)留在王城。”第34章訓(xùn)練場被留下的月楚正式進入了王城的年輕貴族圈,同他們一起接受所有的課程和訓(xùn)練。拉法的這份宣告,讓整個王城的氣氛隨之一變,貴族們再次把目光投向月楚,評估著這位純血將有的價值。這天,幾乎是剛一宣布訓(xùn)練完畢,希諾便扭頭就走。拉法下頜繃緊,沉聲將他喊?。骸盎貋?!”希諾停下了腳步,但卻沒有回頭,雙拳緊握在腿側(cè),眼睛里充斥著反叛。從他知道月楚繼續(xù)留下的那一刻起,心中對父王的不滿便飆到了頂峰。父王不會不明白這個舉動的含義,可是依舊讓月楚留了下來。他在心中冷笑,果然,在父王心中自己不過就是個工具,需要的時候便想盡辦法地將他困住,不需要的時候就毫不猶豫地找別人來替代。希諾執(zhí)拗地抬著下巴,眼底閃過冷色。但他根本不在乎,什么血族、什么王子都見鬼去,只要能夠和安娜在一起別的一切他都可以不要。菲琳和狄拉都快急死了,不斷地給希諾使著眼色,示意他不要這樣跟陛下硬對硬。可是希諾只當沒看見,他挺直脊背,傲然不屈地站在那里,半點尊敬都沒有,直接背對著拉法說:“不知父王還有什么事?”拉法眼中的怒色幾乎都要噴涌而出了,也就希諾敢這么在他面前大放厥詞,但凡換個人估計此時早已是血rou模糊。他誕生于虛無,創(chuàng)造了血族,生來便實力頂天、尊貴無比,除了對希諾有這樣的耐心和關(guān)愛,便再無柔情??墒乾F(xiàn)在,他的心卻被自己的孩子一點點撕成碎片。拉法沉聲說:“這段時間課程一結(jié)束你就不見人影,天天躲在房間里到底在干什么?別人都在進步,只有你停滯不前。我一直都告誡你,身為血族的王子你只能比別人更強、更優(yōu)秀,才能帶領(lǐng)血族前進??墒强纯茨悻F(xiàn)在的模樣,沒有人會愿意臣服于這樣的你!”拉法覺得希諾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上次犯錯之后不僅沒有認真反省,反而愈發(fā)懈怠。如果不是他還派了兩個血影看著他,恐怕又不知跑何處去了。羅茨已經(jīng)多次表示對希諾在課堂上神游天外的態(tài)度不滿,而其他幾位長老也頗有微詞,再這樣下去希諾很快便會失去長老們的擁戴。希諾冷笑,根本就聽不進去這些話。在他看來父王除了強硬地要求他不斷地變強、要求他統(tǒng)領(lǐng)血族之外,對他根本沒有一點關(guān)心。他從來沒問過他想要過的生活是什么,更不在乎他的想法、情感,永遠都只會高高在上的發(fā)號施令,彰顯他的尊貴地位。他想起了安娜對他說的話,從一開始血族就只想把他打造成傀儡符號,在所有人眼中他不是他,而是只代表著“希諾王子”這個稱呼。他的一舉一動都要按照別人的要求進行,根本不需要自我意識。希諾猶記得安娜說這話時的眼神,那溫柔中帶著憐憫,看著他不像是在看尊貴的王子,而是在看一只可憐蟲。他冷聲回答:“用不著你管!”眾人嘩然,希諾王子竟然敢對陛下不敬,這種大逆不道的態(tài)度實在讓他們難以接受。月楚輕蹙眉尖,越眾而出,他聲音輕柔,非常誠懇地為陛下解釋:“希諾王子若是因為我的留下而生陛下的氣,那真是錯怪陛下了,是我苦苦哀求陛下允許我留下,因為外城艱苦、領(lǐng)地混亂,我便想在王城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