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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膩光滑,令人忍不住想要觸摸感受。他眼角輕揚,笑意猶如流淌的星光點點,蕩漾楚繁星閃爍的美麗璀璨。抬了抬手,月楚同意了。他嘴角帶笑:“行,但這里人太多了,我不喜歡,不如我們?nèi)ジ线m的地方,如何?”胡易修眼睛一亮,貪婪地舔了舔嘴。雖然太過容易到手的美人沒那么令人心動,但一想到接下來能有一場盛宴來享受,倒也是令人期待無比。他也不管什么宴會了,直接把月楚帶進(jìn)了海邊的別墅。月楚一進(jìn)門就瞇起了眼睛,因為眼前的房子顯然比他想象的更糟糕。整體布局為金色的大廳里,鋪著厚厚的紅色地毯,然而地毯似乎沒有洗干凈,上面還沾染著不少凝固的深紅色血跡,散發(fā)的腥臭味與房間里甜膩的熏香混合在一起,仿佛能勾起人胃部的作嘔感。桌子上、墻上掛著不少器具,猙獰yin邪,散發(fā)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胡易修終于來到了自己的天堂,控制不住地露出真面目,興奮地張開手臂,獰笑著看向月楚,大聲說:“歡迎來到我的王國。”真蠢。這大概是月楚唯一能給出的二字評價。胡易修舒服地躺進(jìn)沙發(fā)里,一旁渾身chiluo、四肢并用爬動的美少年小心翼翼地靠在他的腿上蹭了蹭,發(fā)出兩聲狗叫。胡易修寵愛地摸了摸他的頭,笑瞇瞇地看向月楚:“這是我的愛犬——棉花糖,是不是很可愛?”月楚不置可否,卻并沒有讓胡易修期待的恐懼害怕。少年的身上滿是傷痕,白皙的皮膚上猙獰的燙傷、鞭傷到處都是,下ti更是慘不忍睹,讓人根本無法想象他是如何忍受這樣的痛苦和屈ru。而此時,他卻只能討好地跪在胡易修的腳下,拋棄所有尊嚴(yán)把自己當(dāng)成一條狗來搖尾乞憐。月楚悠然地坐在胡易修對面,兩腿交疊,面目含笑:“就這?我還以為你是個有品位的人。”他的笑意意味深長,言語里包含的深意也讓胡易修愈發(fā)興奮。胡易修一腳將少年踹倒在地上,鼻子里粗喘著氣,英俊的面容興奮地扭曲起來,褪去人類的文明外衣,暴露出獸性的野蠻。“當(dāng)然不止!只是這是唯一活下來的,剩下的那些廢物全都處理掉了?!?/br>聽到這話,美少年顫抖了一下,麻木的眼睛中閃過絕望,又很快泯滅。他本來還擔(dān)心眼前這個溫柔笑著的人會遭受折磨,然而現(xiàn)在看來他們竟是沆瀣一氣。月楚輕笑起來,手指在側(cè)臉上輕點兩下,聲音清冽如水:“確實,廢物就應(yīng)該被處理掉。”他站起身,拿起掛在墻上的帶刺長鞭,悠悠然轉(zhuǎn)頭看向胡易修,溫柔似水的眼眸彎成月牙形狀。長長的黑色鞭子跟他并不相稱,卻又宛如被馴服的野獸乖巧聽話地任他擺布。胡易修微微一愣,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不對勁,卻已經(jīng)來不及逃了。……研究所砰的一聲巨響。“他什么時候回來?!”牧悠咬牙切齒地發(fā)問,原本清澈的黑瞳已經(jīng)完全被紅光所浸染,透出與天真面孔不符的陰森猙獰。他實在是沒想到,知道月楚離開后,這幾個人還能安穩(wěn)地坐在這里,而不是趕緊去把人哄回來。藍(lán)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很是不喜歡牧悠這種咋咋呼呼的樣子,太丟臉了。“急什么?讓他高興兩天也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牧悠暴躁地走來走去,原本還帶著嬰兒肥的小臉上爬滿了宛如蜈蚣的血絲,一點點地蠕動的,一如他蓬勃的怒氣。怎么可能不急!一天看不到月楚,他就像是躺在陽光下暴曬的魚,連呼吸都困難。他貪戀月楚身上的溫度,喜歡他用盈滿笑意的眼睛看著他。那才是他的搖籃,他的歸屬!而現(xiàn)在,他的月楚卻不見了。隔著幾千公里的距離,讓他無法看見、嗅見、碰觸。他目光冰冷地掃向藍(lán)耀,哪里還有之前的恭敬安分:“月楚本就不喜歡研究所,現(xiàn)在回到了人類世界又怎么可能愿意回來!”說到這,他嘴角露出諷刺:“是不是以為你修的那個破花園他會喜歡?別蠢了,有了真實世界,誰又愿意呆在虛假無用的替代品這里?!?/br>藍(lán)耀面色沉了下來,寒冰般的眼瞳里壓抑著電光,無聲地警告著牧悠。可是牧悠根本就不怕他,以前不過是按照約定扮演好寄生體的模樣罷了,藍(lán)耀不會真的以為自己高高在上,凌駕于他們之上。只要一想起月楚誤以為他喜歡藍(lán)弈,牧悠就惡心得想吐。不過這個身體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可以好好地針對江泉這個殘次品一番,可惜他還沒出幾次手,就沒空理會那個廢物了,倒是便宜了他。比起江泉來講,自然還是月楚更重要。藍(lán)耀點了點手指,剔透的翡翠戒指帶出點點冷光。“源說月楚很開心,想多讓他放松幾天?!?/br>哈?牧悠冷笑起來,只覺得像是聽見了一個笑話。他目光森森掃過在場幾人的臉,吐出的話語宛如撒旦的誘惑,挑動著人心。“我們受本體影響,但本體可不受我們的影響。他可以通過我們所有人接觸到月楚,共享我們的五感,然而我們卻無法通過他碰觸月楚一分一毫?!?/br>牧悠的眼中閃過濃郁的嫉妒,只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千萬只小蛇噬咬一般,疼痛難忍。“你們甘心放任那個蠢貨跟月楚單獨在一起嗎?”牧悠抬起下巴,嘲諷地看著幾人紛紛色變,這才悠悠吐話:“你們能,我可不能。我要確保,月楚至少在我的保護范圍之內(nèi),他的每一寸身體、每一絲情緒都有我的一份?!?/br>第62章“我要把月楚找回來,你們的意見?”牧悠猩紅的眼睛惡意滿滿地掃過在座的幾個人,仿佛能透過他們的皮囊看到那下面充滿占有谷欠的血脈。這些怪物們都在蠢蠢谷欠動,卻又強裝矜持地裹緊自己的皮囊,不敢流露出垂涎的面目。見他們都目露意動,牧悠志滿意得地勾起嘴角,他就知道這些人其實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跟他是一樣的。江泉推了推眼鏡,清冷的眼睛里閃過憂慮,提出了反駁意見。“我們不應(yīng)該勉強月楚,而是應(yīng)該等他什么時候想回來再……”然而江泉還沒說完就被黑色帶紅的鐵甲觸手甩到了墻上,布滿堅硬鱗片的觸手尖端伸出銳利的象牙白爪牙掐著江泉的脖子將他死死釘住。牧悠面目猙獰,咧開嘴露出一排尖牙,陰森森地斜睨了江泉一樣,漲大到極限、幾乎要滾落眼眶的眼珠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