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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月楚是他的,誰都不能碰……額,除非月楚自己愿意。源很是沒有底氣地在心里打了個折扣。月楚輕抬起手,制止了源的攻擊。他面色帶笑,卻溫柔得其實沒有一絲溫度,直接將褲子從少年手中拽開,站到了一旁。“我不跟狗說話。”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少年,微笑著的臉上冷漠得讓人心驚。這才是他的本質,所謂的溫柔不過是迷惑人心的表象。源緊盯著他的臉,渾身戰(zhàn)栗到發(fā)抖。喜歡,太喜歡了!月楚的溫柔讓他著迷,但溫柔下包裹的危險卻令他瘋狂。少年并沒有失望,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太多絕望,所有的尊嚴都在痛苦中層層剝落。本以為此生只會沉淪于黑暗,甚至連手刃仇人的機會都沒有。可是……這一天,他的光來了。他做了所有少年想做的事,即使等待少年的只有死亡一條路,他依舊執(zhí)著地想要知道恩人的名字。少年顫抖著手,咬緊牙關撐住地板,腳趾繃緊到極限,幾乎可以看見纖細小腿上的青筋。他一點點站了起來,在月楚平靜的目光中直起身子。少年的眼淚仿佛是沒關的水龍頭,嘩啦啦地往外流著,卻又奇跡地沒有一絲脆弱,反而堅強地令人感嘆。他開開合合張了幾次嘴,喉嚨不停地顫抖,艱難地擠出一句話:“謝……謝……”月楚擺了擺手,他并沒有救少年的意思,只是順手做了自己想做的事。隨手拿起搭在沙發(fā)上的外衣扔給了少年,他笑意動人:“既然能活成個人樣,那就跟我一起出去好了。”少年的眼睛閃亮如星,狠狠地點了點頭。他對月楚是那樣信服,沒有一絲猶疑地跟在了他身后。源不爽地盯著少年看了一會兒,總覺得這家伙哪里都礙眼,故作乖巧地跟在月楚身邊,還穿得不倫不類。他絞出兩根觸手,拎起柜子里的衣服一股腦扔到少年身上。多穿點,一塊rou也別露!有傷風化!少年感激涕零,沒想到恩人的寵物也這么善良,他這輩子的運氣大概都花在遇見恩人這件事上了。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歸于什么魔幻里的寵物一類,源滿意地看著少年裹成個粽子。門打開了,保鏢們立刻橫眉豎眼地看過來,卻在對上月楚那雙幽深的黑瞳時變成一片呆滯,不僅沒有阻攔還讓開了道路。三人就這么正大光明地走了出去,至于等會兒發(fā)現(xiàn)胡易修的尸體后這些人會是什么下場,那就不是月楚要關心的了。終于把少年送回了家,月楚俯身盯著他的眼睛片刻,才將手蓋在了他的臉上。或許,失去這段記憶,對少年來說才是好事。而胡易修身邊的人也都會忘記少年的存在。他安全了,會像所有美好的少年一樣繼續(xù)成長。源躺在月楚的手中,全方位無死角地盯著他,只覺得每看一眼就心動如潮。月楚沒注意他的目光,只是見他一直不說話,才輕輕用手點了點堅硬冰冷的球體表面。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眼前一黑,宛如斷了線的風箏朝后倒去。源一驚,立刻變幻形態(tài),用觸手將他接住。他冷冷地看向站在那里的人,憤怒的情緒暴漲著,也影響到了藍耀。藍耀漠然地轉動了一下手中的戒指,沉聲說:“玩夠了,也該回去了?!?/br>第63章月楚睜開眼睛,猛地一下子坐了起來,就看見了坐在旁邊的藍耀。他心中一凝,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被抓住了,但面色卻是微微一松,將見到熟悉之人的安心演繹得淋漓盡致。而這一點恰好擊中了藍耀的軟肋,原來在月楚心中他也算是值得信任的人嗎?藍耀端起桌子上熱騰騰的湯,用白色的瓷勺舀了舀,放在嘴邊吹到合適的溫度才喂到月楚身邊。他眉眼冷峻,分明不含一絲溫度,可是動作卻非常輕柔。“這幾天你都沒吃好,趕緊補補。”月楚微斂眼眸,纖長的睫毛不安地眨動著,似乎無法承受這份溫柔。藍耀果然也被感染了。這段時間月楚一直在梳理著信息,然而三番五次推測后得出的結論卻讓他忍不住皺眉。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戀,更何況原本的主角幾人早已有傾心的對象。月楚自信于自己的魅力,但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同樣非常優(yōu)秀。兩廂對比,沒有刻意地運作根本無法讓他們產生愛戀。可是他細心觀察過,這些人確實對他懷有情愫,而且這份情愫熱烈、深重,就顯得更加莫名其妙。直到月楚在源的身上得到了靈感,才恍然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這個世界的主角和反派分明早已被源的病毒感染,或許這種病毒跟藍星上的不同,讓感染體能夠受到源的影響,才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月楚終于碰觸到世界毀滅的根源,因為主角們早已不為人類,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病毒擴散到整個世界。不過,那個世界沒有他的存在,所以主角和反派間的斗爭可能存在,但這終究都只是一場戲,目的就是毀滅世界。然而如何阻止世界毀滅卻變成了棘手的問題。源的力量太過龐大,單單一個人類根本無法承受,他為了生存必然會驅使主角們把病毒擴散。月楚想過阻止他,可如果始終找不到寄生的方法,源就會死,而他死了,被感染的主角們也會死,那這個世界還是完蛋。他抿了一口熱湯,很鮮,但這絕不是外星病毒能夠做出來的味道,所以藍耀還保留著原身身為人類的記憶和意識。真是麻煩……月楚乖乖地喝完湯,原本繃緊的眉眼都舒緩下來,像是渲染出的水墨畫,柔和了整個世界。藍耀心滿意足地把碗放到桌子上,冷硬的嘴角都仿佛平和了些許,與藍弈相似的眼睛多了份年長的沉穩(wěn)厚重,也顯得愈發(fā)可靠。“為什么要逃?我給你的還不夠嗎?”藍耀的質問并沒有那么尖銳,反而平靜得如同兩人之間的普通談話。可是他握住月楚的手是那么緊,甚至讓月楚感覺到些許疼痛,但這份痛又被藍耀精妙地控制在可承受的范圍內,那雙鷹眼銳利無比地觀察著月楚的神情,但凡他有一絲不適便會松手。月楚動了動手,卻又無力軟下,并沒有強行掙脫藍耀的控制,總是充滿溫柔笑意的臉上也蒙上了一層黯然。“抱歉,藍所長給了我很多,但是我根本就不是……”月楚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根冰冷的手指按住了嘴唇,他詫異地抬起眼看向藍耀,只見那張冷漠的臉上竟閃出一絲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