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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藍弈收走。“牧悠,快把門打開?!?/br>牧悠站在原地沒動,目光楚楚地盯著他,看上去可憐又無辜。他深深地盯著月楚,語氣里帶出一絲哽咽,“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想這么做的……是他們總是想把你藏到我看不見的地方,我很難受,也很煎熬,只能出此下策?!?/br>那雙大眼睛里滿滿都是脆弱,仿佛只要月楚一個否定就會瞬間破碎成玻璃渣。牧悠怯怯地問:“你怪我嗎?”其實月楚很想捏爆他的小腦袋瓜,但此時三人情況不明,再刺激這個芝麻餡的小綠茶顯然是不智之舉。他走回牧悠身邊,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溫柔而平和的眼睛里沒有一絲責(zé)難,只有天空之境般的無盡包容。“你確實錯了,而做錯了事就要受罰,不過怎么罰你,等這些事情處理完,再由我來定,怎么樣?”面對這樣的月楚,牧悠哪里還有半點抵抗之力,所有的瘋狂都消失不見,只余下被惑人清香包圍的溫柔。他使勁點了點頭,乖巧地靠在月楚的身上,無害的像是一只小白兔。月楚命令道:“把門打開?!?/br>實驗室的防護裝置被撤銷了,牧悠正要跟進去卻被月楚制止了,他現(xiàn)在還需要一個干活的人,容不得牧悠再去冒險。“那種藥劑是針對你們的,你留在外面,不要進去?!?/br>說完,便將牧悠推到一邊,自己推開門走了進去。牧悠愣住了,他緩緩地轉(zhuǎn)動眼珠子朝月楚看去,這個人竟然……竟然早已知道他們的身份了嗎?他的心里驟然涌起巨大的歡喜,然而這歡喜很快轉(zhuǎn)化為后悔。早知道月楚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身份還愿意對他那么好,他何必這么快對這幾個蠢貨下手,失策!月楚檢查了一下三人的狀況,發(fā)現(xiàn)雖然無力卻沒有生命之危,這才微微松了口氣。他一個個地將他們拖了出去,拜托牧悠照顧好他們。剛剛犯錯的牧悠乖乖應(yīng)了下來,不想因為這種小事再惹月楚生氣。“別去。”就在月楚起身準備進入房間安撫源時,卻被藍弈一把抓住手,不愿意他去冒險。藍弈艱難地喘著氣,聲音微不可聞地說:“別去,他會傷害到你?!?/br>如果是他沒有中。。藥時還能想辦法控制一下源,但現(xiàn)在……更何況月楚只是凡體rou身的普通人,若是出現(xiàn)意外……藍弈無法承擔(dān)這樣的后果。月楚微微一笑,握住他的手放到藍弈的腿上,脫下外套為他披上。他側(cè)過頭,看向?qū)嶒炇覂?nèi)的源,臉上的神色溫柔又充滿著信心,像是春日里的陽光絢爛而明媚。“不用擔(dān)心,源不會傷害我的?!?/br>他義無反顧地走進了實驗室,感受到有人闖入,那些紅紗立刻防備起來,將尖銳的觸手對準了他,不斷弓起身子發(fā)出威脅的咆哮。月楚眉眼帶笑,沒有一絲懼怕,舉起手輕輕握住其中一只紅紗。微涼的手指讓紅紗一頓,剛剛還猙獰如蛇的樣子立刻消失,乖巧地癱軟在他的掌心,時不時地翹起尖銳的頂端蹭著他。周圍的紅紗頓時也顧不上疼了,紛紛爭寵似地圍住月楚,恨不得把自己扭成麻花來引起月楚的注意,也能享受一下被他握在手里的待遇。月楚心下柔軟,果然,裝的再兇狠也只能嚇唬嚇唬別人。他捧住紅紗放在唇邊一吻,柔聲安撫:“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br>紅紗僵住了,那柔軟的唇瓣碰觸到敏感至極的五感上,繼續(xù)讓它窒息。它暈暈乎乎地晃了兩下頭,最終還是難以抵擋狂喜的眩暈,軟倒在了月楚的手心。周圍的紅紗都嫉妒瘋了,瘋狂地翻滾著,又只能可憐兮兮地將觸手伸到月楚跟前,祈求他一點點的垂憐。看到這一幕,源差點沒氣炸,這些該死的家伙!大概是太過憤怒,以至于他都忘了疼痛,直接把所有紅紗都吸進了身體里,變成小球滾落在月楚手里。【你……你要氣死我了!居然去親吻一根觸手?。 ?/br>月楚只覺得源這醋吃的毫無道理,那不就是他自己的觸手……他一臉無辜:“我親的就是你?!?/br>源一愣,好像……還真是。可惡,怎么還是這么不爽。似乎看透了他的內(nèi)心,月楚緩緩地將小球捧起到嘴邊,在頂端輕輕印下一吻,笑容比銀色月華還要動人。“這樣行了嗎?”源……源……呼吸不上來了。不對,他根本不需要呼吸。然而就在這時,系統(tǒng)卻發(fā)出了尖銳的警報,把小熊急得差點沒暈死過去。“滴滴,檢測到兩位主角有生命危險,請立刻進行拯救,否則世界將會崩塌?!?/br>月楚驟然回頭,印入眼簾的一幕讓他窒息。第67章時間回到幾分鐘前。牧悠根本就不想管這些人,但是又怕月楚看到他不盡心盡力的模樣,便裝模作樣地給他們換了換姿勢、擺了擺造型。輪到江泉時他不耐煩地皺起眉:“你能不能把手抬高點!”剛剛受過傷的江泉因為失去自愈能力還沒有完全恢復(fù),此時肩膀疼得鉆心,又哪里抬得起胳膊。不過見牧悠生氣,他還是咬緊牙把手臂抬了起來。牧悠不爽地冷哼一聲,一邊側(cè)過頭偷瞄著月楚,一邊粗魯?shù)亟o他整了整衣領(lǐng)。然而再一轉(zhuǎn)頭,一陣煙霧突然噴到他臉上,讓他暴怒地站起身后退兩步,想要把江泉的頭擰掉。幾乎是瞬間,酥麻的無力感襲來,竟讓他沒辦法發(fā)動攻擊。牧悠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身體朝后倒去。就在這火石電光之間,剛剛還癱軟的江泉突然暴起,將手中的藥劑注she進了牧悠的血管里。牧悠只覺得心臟砰地一聲巨響,震得他頭皮發(fā)麻,有什么東西從他的細胞中無聲地剝離出去,裹挾著靈魂一起散出體外。他瞳孔緊縮,一滴鮮紅的色彩緩緩沉淀在中心區(qū)域,又融入到黑色中消失不見。牧悠無力地張開手指想要抓住那些珍貴的東西,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在空中僵硬垂落。砰的一聲,他倒在了地上,手重重地打在了地上,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他開始劇烈地抽搐,疼痛讓他面部猙獰地扭曲在一起,又在一個大力抽動后驟然一停,仿佛死去般雙瞳渙散開來。江泉粗喘著氣,仔細查看著牧悠的情況,確定藥劑已經(jīng)充分發(fā)揮作用后,轉(zhuǎn)身走向藍弈和藍耀。藍耀目光陰沉,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聲音沙啞地問:“為什么?”他一直以為江泉是他們之中最正常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