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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身劇烈動蕩了一會兒,月楚這才優(yōu)雅地下了車,臉上重新帶上了溫柔的笑容,宛如穿透透明云彩的金色暖陽,用耀眼的光芒驅(qū)散了黑暗。方天粗喘著氣倒在座位上,嘴角、眼睛上都是被打的紅痕,卻笑得明媚奪目,猶如雨后潤朗的天空,連眼睛都在發(fā)亮。生氣的月楚也好迷人!他癡癡地摸了摸嘴上的傷,只覺得痛在他身、甜在他心。月楚買好票,排著隊(duì)從進(jìn)站口往里面走。把隨身攜帶的包放在機(jī)器上,他站上臺子張開手臂,等待檢查。檢查他的是一位年輕的小伙兒,穿著制服顯得格外精神。見到他走上來立刻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小麥色的皮膚配上黑黝黝的眼睛,整個人顯得爽朗無比。月楚禮貌地回以微笑,然而很快笑容就微微有些凝滯,因?yàn)槊谒砩系氖植]有像其他工作人員那樣飛快地移開,而是略帶了些按壓地在他身上移動。他蹙眉朝他看去,那人不僅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反而露齒一笑,沙啞著聲音讓他轉(zhuǎn)過去。月楚皺了皺眉,因?yàn)闄z查的時間很短,終究沒有發(fā)作。他背上背包站在不遠(yuǎn)處觀察著那人,見他之后便飛快而程序化地開始進(jìn)行檢查,臉色微暗。怎么回事?今天他是踩了爛桃花嗎,到處都碰到奇奇怪怪的人。到了車上,他很快找到座位,把背包塞進(jìn)了放置行李的臺子上。剛坐下沒多久,一位剃著寸頭的年輕男人走到他身邊,笑容燦爛地坐到了他旁邊的位置上。這是個兩人位,高鐵上的位置并不算擁擠,只要有心并不會碰到彼此。可是那個人的手臂和腿卻死死地貼在他的身上,他往里面挪一點(diǎn),那人便緊跟著挪動。月楚嘴角抿成一條直線,眼含警告地看向他,卻見那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挑釁地反笑了回來。這家伙……月楚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朝那人腿上一潑,guntang的熱水全部都澆在了他兩腿之間的敏感部位。那人呆滯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水漬,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卻沒有月楚想象中的暴跳如雷或者狼狽不堪。他很淡定地從包里拿出紙給自己擦了擦,笑容里充滿了寵溺和討好:“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天氣熱,很快就干了?!?/br>月楚的眼中閃過火花,手指握緊,發(fā)出咯吱一聲脆響。還真是欠揍啊。第78章月楚懶得理會這個神經(jīng)病,目光投向列車窗外,眺望著遠(yuǎn)處的青山。然而這份安靜沒能維持住一會兒,男人拿出一盒酸奶插好吸管,遞到月楚面前,面上帶著僵硬的笑意,討好地說:“渴不渴?喝點(diǎn)酸奶?!?/br>月楚只覺得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黑眸滿是銳氣地掃向男人非常自然地放在他大腿上的手。這個家伙,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適可為止。砰的一聲響,火車上傳來一陣慌亂的驚呼。于是接下來的行程,月楚都是坐在警務(wù)室里跟乘警大眼瞪小眼。因?yàn)槟腥艘辉俳忉寖蓚€人是朋友,剛剛只是開玩笑,最后月楚還是安然無恙地下了車。順著擁擠的人群朝外走去,他的余光瞄到男人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漫天的火氣化為沉寂,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出了車站,他沒有立刻坐上地鐵,而是沿著寬闊的馬路左拐右拐,往小巷子里走去。男人始終不遠(yuǎn)不近地跟在他身后,即使月楚繞得彎子再多,他都能輕易追上。直到一個拐角,男人發(fā)現(xiàn)人竟然不見了,忍不住蹙起濃眉,焦急地朝周圍看去。然而他剛剛轉(zhuǎn)過身就迎來了再次的一記重拳,這次沒有人攔著,月楚終于可以痛快地出一口氣。男人不敢反抗,只得捂著臉,蜷縮在地上任他拳打腳踢。月楚打夠了,這才抓著他的衣領(lǐng)將他半拎起來,墨色的眼睛充斥著深沉冷漠的警告,犀利的目光幾乎要劃破男人的皮膚,刺入他的骨血里。“以后再敢這么sao擾別人,我就打斷你的第三條腿?!?/br>男人目光緊盯著月楚,聽了這話趕緊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是這認(rèn)真的模樣卻配上了白癡的笑容,不僅沒有讓月楚消氣,反而令他愈發(fā)不爽。就好像一拳打進(jìn)了棉花里,軟綿綿的,一點(diǎn)勁兒都沒有。他猛然放開男人的衣領(lǐng),只覺得跟這種蠢貨計較簡直是浪費(fèi)時間。最后給了男人一腳,月楚優(yōu)雅地整了整頭發(fā),便飄然轉(zhuǎn)身離去。看著他遠(yuǎn)去的身影,男人低聲笑了起來,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他大張開手臂,愉快地瞇起眼睛,看向蔚藍(lán)無云的天空,聲音輕快地說:“沒有別人,就只有你啊?!?/br>月楚回到家公寓,只覺得今天遇到的神經(jīng)病比以往半輩子加起來都要多。果然手機(jī)出問題時就應(yīng)該知道這兩天不宜出行,否則也不會這么倒霉。等他上到三樓卻發(fā)現(xiàn)門口站了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曾經(jīng)幫助過的母子。看見可愛的男孩,他總算露出一抹輕笑,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詢問道:“找我有什么事嗎?”小男孩鄭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一顆金色的種子放到了月楚的手里。那種子顆粒飽滿,渾身裹著金箔,即使在昏暗的燈光里也泛著耀眼的光芒。小男孩抬起臉看向他,緊了緊手里的皮球,奶聲奶氣地說:“謝謝大哥哥一直以來的照顧,我跟爸爸mama要走了?!?/br>月楚目光微閃,并沒有多問,而是認(rèn)真地收下小男孩的金種子,又給了他一把奶糖。“有緣再見,以后也要照顧好爸爸mama?!?/br>小男孩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心地露出豁了的牙,深深地對月楚鞠了個躬,才牽著mama的手、抱住手中的球消失在樓梯拐角。月楚靜靜地目送他們立刻,手指輕輕撫過金種子光滑的表面,黑白分明的眼睛中蕩漾出柔和的笑意。也算是幸福的一家人了。就在他準(zhǔn)備開門進(jìn)屋之時,卻見鳳璇捂著手臂從樓梯上慢慢走來,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月楚立刻大步上前,緊皺著眉頭看向她的手臂,只見上面竟有刺傷的痕跡。他冷下臉:“我送你去醫(yī)院。”鳳璇沒想到會見到他,她明明算著時間在月楚沒回來的時候去做那些事,怎么就好巧不巧地被抓了個正著。想到這,她心中一陣亂跳,兩只眼睛慌亂不已,不敢正對月楚的目光。她背過身,不讓月楚細(xì)看自己的傷勢。月楚靜靜地看著她,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臂,不讓她遮掩。還好,傷勢不算很嚴(yán)重,只是輕微的皮外傷,但這樣的傷勢在一個女孩子身上還是令人無比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