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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而是順勢說道:“嗯,這是我自己泡的,以后有機會請你也嘗嘗?!?/br>方天眼睛一亮,和月楚坐在一起喝咖啡,那可真是太幸福了~他立刻滿口答應(yīng)下來,已經(jīng)開始搭配自己那天要穿的衣服了。月楚又隨口跟他聊了兩句,便單刀直入地說出了自己的意圖:“我想請你幫個忙,可以嗎?”可以,可以,那必須可以啊!終于能有機會在月楚面前大顯身手,方天興奮得兩只眼睛都冒光了。他摩拳擦掌、蠢蠢谷欠動,務(wù)必要將自己的能力、魅力、實力全部展現(xiàn)出來。月楚:“能幫我查查城南謝家嗎?越是隱秘的事越好?!?/br>這對方天來說根本不算個事,只是……“你不會是看上城南謝家那個病秧子了?”月楚差點被氣笑了,無奈地說:“當(dāng)然不是,相反,我跟他們家有仇。”第79章方天的速度很快,沒過兩天便把查到的一手資料發(fā)給了月楚。月楚正在學(xué)做蛋糕,聽見手機響了,便將烤箱設(shè)定好時間,擦了擦手走到桌子前拿起來查看。越看他的眉頭就皺得越緊。謝家確實藏有秘密,但這個秘密跟系統(tǒng)所給的世界設(shè)定完全不同。謝明宇身患怪病,需要隔一段時間與骨rou至親進(jìn)行換血才能維持生命。然而換血的對象不是他以為的謝唯,而是謝明宇的meimei。她沒有名字,謝父謝母沒給她起名字,也沒有人需要叫她的名字。謝明宇的meimei從小被養(yǎng)在大宅里,不見外人。為了避免可能暴露的危險,謝家將她打扮成男孩,作為謝明宇的影子,這樣即使有人問起也能用看錯了來敷衍過去。然而這是個人,不是個工具。長大的謝小妹逐漸意識到自己的危險,悄無聲息地策劃了逃跑。可惜謝家對她嚴(yán)防死盯,逃跑計劃很快便以失敗告終。但就在一年前,謝家發(fā)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大宅里突然燃起古怪大火,火勢兇猛,蔓延速度奇快。即使奮力撲救,卻還是將一半的房子都燒毀了。許多當(dāng)天在宅子里工作的傭人都沒能逃出來,被找到的時候已經(jīng)燒得面目全非。而謝小妹也在那天消失得無影無蹤,既沒有找到她的尸體,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外逃的痕跡。謝家搜尋無果,最終只得放棄,將這個秘密掩埋在焦土之中。沒有了謝小妹的鮮血供應(yīng),謝明宇的狀況很快惡化了起來。謝父見兒子已然無法繼承家業(yè),立刻便將外面的私生子接進(jìn)家門,開始著手培養(yǎng)。而顏面掃地的謝母則不甘放棄,想盡辦法地騙了三個女人進(jìn)門,為謝明宇培養(yǎng)下一個血包。但十個月的時間顯然難熬,她只能暫時用自己的血穩(wěn)住謝明宇的病情。月楚緊鎖眉頭,手指在桌面上輕點,發(fā)出噠噠的敲擊聲。難怪他總覺得設(shè)定很是違和,原來問題竟出在這里。首先,他一直奇怪的是謝唯的名字,“唯”這個字并不適合一個只作為工具人一樣存在的孩子,相反它更多寄托著父母對子女的愛。再有,就是謝唯和謝明宇的年齡相差不大,為什么謝父非要苦苦保留一個患病的孩子,而不是去培養(yǎng)另一個健康的孩子?如果說是因為愛就太可笑了,謝父這種大家族的領(lǐng)導(dǎo)者肯定是將家族利益放在最前。現(xiàn)在倒是有些明了了,因為那是個女孩,在傳統(tǒng)觀念里不能繼承家業(yè)的孩子,所以才會作為謝明宇的供養(yǎng)者而存在。那么謝唯是誰?是謝小妹女扮男裝嗎?月楚陷入深思。這時手機又響了,方天發(fā)過信息來:“這件事你不用cao心,明天我就幫你把謝家處理掉。”月楚輕挑眉梢,這口氣,還真是大啊。他又有些好笑,這種“天涼王破”的霸總臺詞也虧得方天能夠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來。不過想想方天的性格,還真有可能做得出來。而另一邊,因為惡念翻滾,方天身上的鎖鏈愈發(fā)絞緊,金符不斷旋轉(zhuǎn),將其死死困住。“不用了,仇自然要自己報才有意義,謝謝你?!?/br>方天心情立變,剛剛還波濤洶涌的惡浪平緩下來,立刻如雨后彩虹般熱烈明媚。反正月楚說什么都是對的,他只要回答“好”就行了。“好,都依你,但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一定不要跟我客氣?!?/br>月楚嘴角輕勾,這是自然。方天此時還在方世界里,心中對月楚的想念宛如奔騰的洪水,瞬間淹沒所有心田。他沒辦法假裝平靜,因為對于月楚,他想從烏色的發(fā)絲占有到粉色的指尖。在他貧瘠的心間,他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玫瑰。“你在做什么?”如果不是不能長時間脫離方世界,他真恨不得每一天都躲在角落,貪婪地觀察著月楚。月楚回身看了一眼已經(jīng)做好的擺放在桌子上的奶油蛋糕,拿起一塊放進(jìn)嘴里,只覺得甜甜的奶油仿佛融入了心口。隨手自拍一張發(fā)了過去,他將手指上的白色奶油舔干凈,扯了張紙巾擦了擦手,才開始回復(fù)。“我在做蛋糕,很甜?!?/br>方天將照片放大到極致,里面的青年修長而優(yōu)美,眼神清澈自然,像是山澗流水,帶著不惹塵埃的純粹。嘴角旁邊沾了些許白色的奶油,讓人忍不住想要替他舔去,嘗嘗味道是不是如他說的那般香甜。他嘴角輕笑,不是那會奪目耀眼的光亮,卻如同黎明時分的柔光,安靜地、溫暖地照亮了整個房間,將別人輕輕包裹在那片光輝里。似乎是為了讓他看清蛋糕的樣子,他還將手中的蛋糕舉到鏡頭前。貼著黃色糯米紙的杯子蛋糕上層鋪著厚厚的奶油,奶油上還撒著五顏六色的糖霜。握住蛋糕紙的雪白手指上同樣沾了些奶油,讓那粉白色的指甲愈發(fā)甜蜜誘人。方天只覺得牙尖發(fā)癢,恨不得咬上一口,又舍不得地想要輕舔。他心跳加快,氣血上涌,門上的九龍不斷地翻滾,發(fā)出如雷聲般的低嘯。方世界再次如臨大敵,卻已經(jīng)沒有了最開始的慌張。沒辦法,次數(shù)太多,就算是玻璃心也習(xí)慣了。只有金符還按照程序盡職盡責(zé)地不斷地打壓著方天,只是經(jīng)過一輪又一輪的消耗,它的光芒也不如最開始那樣鮮亮了。方天動了動喉嚨,額頭上都冒出一層細(xì)汗,手指哆嗦了半天,才回復(fù):“看上去就不錯,我真想嘗嘗。”月楚輕笑,這才倒是比上回鎮(zhèn)定多了。“可以啊,我給你留兩個,什么時候有空出來,我請你吃飯?!?/br>也算是感謝方天為他提供的信息。方天心臟猛然一跳,要……要見面了嗎?他心潮騰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