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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暗暗自責,都怪自己,沒抗住于承的誘惑,看把孩子給餓的!不對,最應(yīng)該怪的應(yīng)該是于承才對,非跟自己說什么充電器、熱量源的,沒錯,全怪他!今天餐桌上少見的沒人說話,只有筷子與碗碟相碰發(fā)出的清脆聲。“哥,你今天怎么吃這么多?”于諾打破安靜,問于承。“我今天干了超耗體力的活兒,而且損失了不少身體精元……”“咳!咳!”唐安干咳,同時在桌子底下踩了于承一腳,截斷了于承的話,這人,總是這么不分場合的口無遮攔。翌日,弟弟、meimei上學后,家里又只剩下唐安和于承兩人。于承特意起了個大早,趕在唐安洗澡時,一臉不要臉的笑,搓著手擠進洗手間,美名其曰怕唐安辛苦,幫他洗澡。唐安推不開他,就連擋在身前的毛巾也被他搶走扔在一邊了,唐安只得背過去,用無可奈何又寵溺的聲調(diào),輕聲控訴:“你還厚臉皮厚上癮了是吧?浴室門的鑰匙還私藏著?”于承貼近,一手環(huán)住他的腰,一手拿過淋浴頭,試了試水溫,調(diào)高了兩度,輕笑了一聲,沒有回答關(guān)于鑰匙的問題,對著唐安的耳朵,咬著聲音道:“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背對著我……比你正面對著我更危險。”唐安耳根一麻,險些沒站穩(wěn),一張俏臉瞬間漲得通紅,又羞又惱。“一起洗?!庇诔袉问殖M自己身上的衣物,這么害羞還怎么了得,那些個什么姿勢……嗯,咳,那什么的,還得兩個人一起研究,一起開發(fā),這么放不開,估計一樣都開發(fā)不了,得好好練練,至少練到赤誠相見時,不是第一反應(yīng)想著逃避,而是能相互欣賞對方身體。說是洗澡,還真只是單純的洗澡,雖然小小承和小小安都快面對面打起來了,但于承說洗澡就是真的洗澡。洗完從淋浴房中出來,于承想,等于諾和唐寧上大學后,一定要帶唐安回去跟他一起往他原先在郊區(qū)買的別墅,別墅的浴缸超大,而且,別墅主臥的浴室里,裝了一面超大的落地鏡子,希望那時唐安能不那么害羞。站在洗浴臺鏡子前,兩人都還沒穿衣服,于承站在后面,幫唐安擦著頭發(fā),唐安從鏡子中,看到了混身粉紅的自己,和眼眸泛著溫柔的光澤的于承。“唐安安,要不要學知識?”于承抱著他回了于承自己的房間,把他扔在床上,唐安還是不習慣在他前面不穿衣服,拉著于承的被子蓋在身上。“學、學什么……”唐安心里騰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雖說是公司事件完完全全告一段落,公司回到正軌,銷量翻倍,口碑也直線上升,meimei學習認真,好像什么事都在往好的地方發(fā)展,自己也沒再做過惡夢,好像所有的事,都在往美好的方向發(fā)展,可唐安卻隱約感到一種不安的情緒正在醞釀。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過得太幸福,會害怕幸福是假象吧,就像小時候一樣,明明一家四口過的很好,突然間的,mama不要自己了,爸爸跟別人結(jié)婚了。哎,想什么呢!唐安驅(qū)散心里的陰霾,可是于承是于承呀,現(xiàn)在的自己也不是小時候的自己了,會一直好下去的。“學接吻?!?/br>于承本想說學習那本書上的知識,順便實踐下,但看到唐安羞怯的眼神,于承把話咽了下去。不想嚇壞他,循序漸進吧,天長日久的,慢慢來吧。唐安閉上眼,承受了于承的吻,像冬日里停留下唇角的一縷陽光,軟軟的,暖暖的……“張嘴……”于承貼著他,命令著(………………)良久,他才放開懷里的人,在被自己親腫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于承心里沒一點事兒,眼里心里,只有唐安,公司的槽心事徹底解決了,雖然爸爸那邊稍有微言,但于承不在乎,也算仁之義盡了,所以爸爸的電話,他一個也沒接,一來接了只會尷尬,自從于承就不喜歡接爸媽的電話,隔著電話,不管是病了還是痛了,父母的安慰不是良藥,對于幼時的于承來說,是在傷口上灑鹽。病了,痛了,需要爸爸mama在身邊的時候,他們沒在,那就不要打電話來,于承可以當成父母只是陌生人,但如果他們又打電話來問候,于承會怨恨,我不是沒有爸爸mama,我有,只是他們不在我身邊而已。于承小時候,有一年出水痘,住在醫(yī)院隔離間,怕在家傳染給弟弟,別的小朋友都有父母探視,父母陪在隔離間外,只有于承,他一個人,靜靜的坐著,沒哭,也不想哭。現(xiàn)在的一切,都很美好,痛了唐安會哄,病了唐安會在身邊陪著自己。正文第54章我就快要有嫂子了?“哥!我們考完試了??!”唐寧進門第一件事,把手里的一把學習資料,如天女散花般,扔了滿客廳。唐安微笑著上前幫meimei接過書包,遞給meimei一杯果汁,又看了看門口,問:“嗯?怎么就你一人,于諾呢?”唐寧探頭探腦的,看了看躺在沙發(fā)上的熟睡的于承,小小聲跟她哥打探消息:“哥,那個,承哥哥今天心情怎么樣呀?今天從早到現(xiàn)在,臉上的笑容出現(xiàn)了多少次?有沒有玩游戲輸?shù)簦坑袥]有跟他朋友吵過架?有沒有被公司下屬氣?”唐安莫名臉一紅,自然是沒有,沒玩游戲,也沒跟朋友出去,何來吵架,別說被人氣了,就連手機都沒怎么碰,倒是欺負唐安欺負了一天。“他,他的事,我、我怎么知道,你問這個干嘛?”唐安回答的有些心虛,故而結(jié)結(jié)巴巴的。唐寧拉著她哥走到陽臺,壓低聲音說:“諾諾不敢上來,在樓下呢,承哥哥是不是有個小本子,記了諾諾最近犯的小過錯?是不是等著收拾諾諾???”唐安失笑,于承那明顯是隨口的玩笑話,于諾這孩子,也真是較真兒。“沒事,你去把于諾叫回來吧,有事我?guī)退?,他哥揍他的話,我攔著。”唐寧開心得應(yīng)了聲,剛換下的鞋,又穿上,正準備出門時,瞥了一眼她哥,詫異的問:“哥,你是不是最近上火了啊?嘴唇怎么那么腫?”哥太辛苦了,為自己cao碎了心,自己考試都沒那么大壓力,哥哥倒是著急上火了,最近幾天嘴唇都是腫的,以后一定要聽哥哥的話!唐安滿腔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