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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放進(jìn)褲子口袋里,冷哼了一聲,然后淡淡的開口。“既然這樣,那請你記住自己說過的話。”祁禾別說完突然湊近燕時梨,兩人鼻息交纏,他蜜糖色的眸子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像是玻璃罐里裝的琉璃珠,令人移不開眼球。身上微微的甜酒味莫名讓人心慌,卻很快又被那股清清涼涼的薄荷味壓平,整個人被另一個人的氣息包裹住的滋味非常奇妙,讓他們顯得像是一對最親密的戀人。燕時梨堂皇的把身體往后退了退,看著祁禾別的眼神也變得有些松軟,他下意識咬住自己的下唇,心臟開始緊張的加速跳動,連呼吸都變得輕巧起來。被咬住的唇瓣放開時有點充.血,變得殷紅,很快又褪成了自然的桃粉。祁禾別垂下眼簾在燕時梨的唇瓣上掃過,心里又泛起一波蕩漾,燕時梨完全是按照他最喜歡的樣子長得。無論是看起來有些清清冷冷的柳葉眼還是粉嫩的花瓣唇,亦或是乖乖正正的臉部線條,每一處都讓他莫名的心動,就好像他們本該為彼此歡喜,只可惜那性格卻一點都不是。他一直覺得燕時梨看起來有點熟悉,在看到燕時梨咬嘴唇的動作時忽然想起是哪里讓自己感到獨特了。燕時梨和那個女人長得有五六分相似,那個為了錢甩了自己的賤人。祁禾別心里冷笑,難怪啊,這么讓他討厭,原來根源在這里,他突然了然,便對燕時梨產(chǎn)生了一種古怪的心思。“以后少來招我。”他語氣帶著點玩味,低啞的聲線配上他那張令人目眩神迷的臉,有種說不出來的撩人。祁禾別收回自己微微彎腰前傾的身體,面無表情端端正正的站直,有點生人勿進(jìn)的氣場。燕時梨加快的心跳還沒恢復(fù),他剛剛一直怕祁禾別聽到自己慌亂的心跳聲,然后來嘲笑自己。他從前從未在祁禾別面前放下過姿態(tài),即使是兩人在一起之后,可能是知道無論如何自己都是難以改變態(tài)度的,所以他才會在剛開始決定錄視頻來威脅。燕時梨不允許自己處于弱勢,即使是裝作一個樣子也好,他后來一直在想,如果當(dāng)初自己沒有那么強勢嘴硬,是不是就不會和祁禾別分開。可是這世界上沒有如果,他就是太過驕傲自負(fù),才將那么愛自己的祁禾別推遠(yuǎn)的。現(xiàn)在他后悔了,便又來折磨祁禾別。燕時梨是祁禾別人生中的掃把星,薛曼一點都沒有說錯。“我只是說跟你上床不是為了錢,就...是真心想和你交往才那么做的?!毖鄷r梨略有點委屈的跟他解釋,畢竟他也不想斷了自己的后路,要他不招惹祁禾別,那完全沒可能。“你反應(yīng)太大了,所以我們才鬧得有些不愉快?!彼屑?xì)想了想,確實是祁禾別對結(jié)婚這件事特別抵觸,才鬧得兩人頗為尷尬。祁禾別聽了他的話,覺得甚是有意思:“照你這么說,還是我的錯了?”“你敢保證你沒有想嫁進(jìn)祁家的心思?”他似笑非笑的望著燕時梨有點緋紅的臉,對燕時梨的話沒有半點信任。“......”燕時梨被堵住了嘴,因為這是事實,他只要和祁禾別結(jié)婚,就必須要進(jìn)入祁家。“我不太喜歡別人帶著目的接近我,也不想和一個才上了一次床就幻想著當(dāng)祁家少奶奶的人結(jié)婚,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祁禾別雖然在笑,但怎么都沒達(dá)到眼底,他其實是有點想給燕時梨機會的,按照燕時梨的說法,他應(yīng)該是喜歡自己。那既然他自己也對燕時梨的臉有好感,如果燕時梨能好好追求他的話,或許祁禾別會仔細(xì)考慮考慮。可惜燕時梨很難從祁禾別冷漠的態(tài)度里理解到深沉的那層意思,他當(dāng)祁禾別是真的很討厭自己,便只剩下威脅這個辦法了。反正只要搞到人,其他的慢慢再說。“你遲早有一天栽在我手里?!毖鄷r梨望著祁禾別的桃花眼笑,嘴角揚起的弧度很淡,看起來有些傲慢。祁禾別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他會說出這種話來,心底不免有點好笑。在經(jīng)歷過之前的那段失敗的感情,他很難再對誰產(chǎn)生名叫喜歡的情感,甚至是變得很敏感,覺得大家都是帶著目的接近自己,就像燕時梨這樣。可他忽略了另外一種方式,燕時梨喜歡他是真的,但不擇手段也是真的。所謂的栽在燕時梨手里,完全是脅迫意義上的極端手段,而不是真誠實意的將人追到手。“那我拭目以待。”祁禾別聳聳肩,不甚在意的說道。第三十一章活像個吸人血的鬼第三十一章:活像個吸人血的鬼次日,天剛蒙蒙亮,窗外已經(jīng)不再淅淅瀝瀝飄著細(xì)雨,但空氣仍然非常潮濕,偶爾傳進(jìn)來幾聲鳥叫,還有樹葉發(fā)出的簌簌聲。燕時梨迷迷瞪瞪半夢半醒,腦袋泛著點疼,他半掀起眼皮,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昨天晚上沒有把窗戶關(guān)緊,微微露出一截來。往被窩里縮了縮,他不僅是想躲進(jìn)溫暖里,還想逃避外面‘砰砰砰'的敲門聲。“小梨,起床啦!”江樂曲起手指扣著門面,大聲喊道,“再不起來太陽就要曬屁股了!”不知道他們昨夜喝酒到那么晚,為什么還如此有精神,燕時梨一邊苦惱一邊納悶,把臉從被子里放出來,想著這也沒看見太陽呀,江樂盡說謊。門外實在是太吵了,燕時梨捂住耳朵,控訴這里的屋子隔音怎么那么差,他煩躁的不行,最后還是掀開被子光著腳下床去開門了。江樂韓浪和左競年都站在門口,見他終于開了門,把人又推回屋里,韓浪將他睡翹起來的呆毛壓在手心里,說道:“換衣服去吃早飯,今天要去挖春筍,你要去的,忘了嗎?”他這么一提,燕時梨倒是想起來了,點點頭打了個哈欠,轉(zhuǎn)身去行李里找衣服。把衣服放在床上,燕時梨伸手解睡衣扣子,他解了兩顆才猛然想起來什么,疑惑的看向還在屋里的三個人。“我要換衣服,你們出去吧?!?/br>“那你收拾快點,不然早餐都要涼了。”韓浪說完,便率先往門口走。燕時梨沒說話,繼續(xù)低頭解自己的衣扣,左競年出去前看了一眼燕時梨,不小心瞥到他腹部的疤痕,很快移了開目光,走出去關(guān)上了門。房間里有配備干濕分開的洗漱間,燕時梨精心將自己收拾好,才開門出去。早餐在臥房的外面堂廳用,進(jìn)門左手邊放了一個長桌,他們坐下的時候祁禾別已經(jīng)在吃了,沒有抬頭看燕時梨。燕時梨早上一般都是喝粥,帶點小菜,看著其他人不一樣的食物,他估摸著應(yīng)該是左競年吩咐的。右上方的煎蛋看起來很好吃,燕時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