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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毖鄷r梨微微的笑著,明明是溫柔的樣子卻看得人毛骨悚然。“請我進去坐坐吧?!彼^續(xù)說道,沒等到祁禾別的回答便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讓開?!?/br>祁禾別無奈,只能側(cè)身讓他進了去。韓浪恨鐵不成鋼的錘了祁禾別胳膊一下,生氣的壓低聲音說道:“你怎么不看短信!”祁禾別沒明白的看了韓浪一眼,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發(fā)現(xiàn)沒多久之前韓浪有和他發(fā)短信讓他趕緊轉(zhuǎn)移地方。這消息怎么沒彈出來?祁禾別抱怨了一下。韓浪拍了拍他的肩膀,心想著祁禾別今晚肯定是要遭殃了。燕時梨走了進去,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蘭溪雨。其實這不是燕時梨第一次見到蘭溪雨,只不過再次看到的感覺非常微妙。相同的是,無論是之前還是現(xiàn)在,他的心臟都會隱隱作痛。這個和他有些相像的女人偷走了屬于他的東西,并且肆無忌憚的享受著,甚至是想要和他示威。假貨永遠(yuǎn)都只是假貨,做得再好也是廉價品。“原來你就是禾別的急事啊。”燕時梨俯視著坐著的蘭溪雨,眼神有些輕蔑,“你好,我叫燕時梨,是祁禾別的愛人?!?/br>蘭溪雨看著燕時梨,完全沒有任何的心虛,她笑了一下,對燕時梨點了點頭:“你好,我叫蘭溪雨,是禾別的......朋友?!?/br>“怎么這么不小心,摔了要及時打電話叫救護車,你把禾別叫過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讓他愧疚怎么辦?!毖鄷r梨走近了一點,看了看她腫起來的腳腕。蘭溪雨依舊保持著笑容,一點都不甘示弱:“我在這邊就禾別一個朋友,剛剛是太慌了所以看到第一個緊急聯(lián)系人是禾別就撥了。”燕時梨驚訝于她的不要臉,畢竟這可不像是在炫耀。“我還是第一次見把緊急聯(lián)系人設(shè)置成朋友的,尤其是......結(jié)婚了的有夫之夫?!?/br>一旁的祁禾別當(dāng)然也是沒想到,他見燕時梨句句帶刺的為難蘭溪雨,有些不滿起來。于是他開口說道:“她腳受傷了,我先帶她去醫(yī)院,時梨你就早點休息吧?!?/br>“不急這一會兒?!毖鄷r梨看向祁禾別,滿眼都寫著不高興,“我想認(rèn)識一下你這位特殊的朋友?!?/br>“怎么不急,她腳都腫起來了,那得多疼!”祁禾別煩躁了一下,他看不慣燕時梨陰陽怪氣的模樣,語氣便兇了起來。反正他們也是假的,又沒有感情,在外面根本不需要裝的和真的一樣不是嗎?燕時梨整個人都愣住了,他一言不發(fā)的看著祁禾別,似乎是想從他臉上看出一點他說謊的痕跡。可是沒有,祁禾別的眼神停留在蘭溪雨的身上,滿臉都都急切和擔(dān)心。“很疼么......”燕時梨忽然轉(zhuǎn)頭問蘭溪雨。蘭溪雨沒反應(yīng)過來,有些懵的看著他。誰知道下一秒,燕時梨猛地走過去抓住了他的腳腕,蘭溪雨嚇了一跳,尖聲叫了出來。“??!你......放下,疼、疼死了??!”她驚呼到,瞬間感到一陣痛意直沖天靈蓋,疼的頭皮都在發(fā)麻。看到燕時梨的動作,祁禾別倏地黑了臉,他大步走向前一把抓住燕時梨的手腕把他拉開。“你瘋了嗎?!”他生氣的大吼道。祁禾別的力氣很大,像是要把燕時梨的手腕給捏斷,可惜燕時梨一點都感受不到疼痛。他抬頭看著祁禾別陰郁的臉龐,說道:“你心疼她會痛?”“那點痛算得了什么?”燕時梨眉頭皺著,嘴巴卻是在笑著,他把祁禾別還抓著自己手腕的手舉高起來。“你握的這樣緊,有沒有想過我也會疼?”燕時梨的眼神實在是令人莫名的不知所措,祁禾別立馬松開了自己攥緊燕時梨手腕的手掌。“祁禾別,你知道人的意志力有多強嗎?”燕時梨把目光移了開,“如果女性分娩時是十二級的疼痛,它已經(jīng)是超過了人所能承受的,那你能想象到一個人能夠堅持了足足好幾年這種疼痛嗎?”“所以,她那個才不叫痛,你太大驚小怪了。”祁禾別覺得他是在講歪理,畢竟誰能活在疼痛里好幾年,不如直接死了來的痛快。況且,這完全不能混為一談吧,就算拿來和更痛的比較了,就能消除蘭溪雨腳上的痛了嗎?顯然,那并不可以。“你別無理取鬧了,我先把她送醫(yī)院里看看,以后再和你說?!逼詈虅e已經(jīng)不耐煩起來。他繞開燕時梨,想要把蘭溪雨抱起來。燕時梨默默的看著他的動作,這回并沒有出聲阻止。祁禾別把蘭溪雨抱起來以后,一眼都沒有再看燕時梨,轉(zhuǎn)身便想往門口走。等祁禾別出了門,燕時梨一下子坐在了沙發(fā)上,他雙眼無神的看著地面,感覺自己輸?shù)靡粩⊥康亍?/br>韓浪沒想到祁禾別居然會這樣處理問題,他走到燕時梨身邊,想要安慰一下他。然后卻發(fā)現(xiàn),燕時梨低著頭,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砸向了地面。第七十六章離婚?想都不要想第七十六章:離婚?想都不要想其實燕時梨很少會哭的,盡管治療的時候經(jīng)歷過那么多痛苦,可他流淚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當(dāng)初知道祁禾別出國,并且有女朋友的時候,燕時梨撕心裂肺的疼,簡直比治療的過程還是痛上百倍千倍。然而他挺下來了,甚至是為了確認(rèn)為了見祁禾別一面,他曾去過一次國外。燕時梨只遠(yuǎn)遠(yuǎn)的,躲起來跟了祁禾別幾天,他那段時間身體由于復(fù)發(fā)了一下,所以還很是虛弱。見到祁禾別每天上學(xué)放學(xué),和蘭溪雨一起出去約會,或者是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他的的確確是過得很好,所以燕天才總會規(guī)勸他不要一直有太重的負(fù)罪感,畢竟相比較于他自己,祁禾別實在是太幸運了。燕時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過那幾天的,明明應(yīng)該是見了想念的人,每一分每一秒都消逝的飛快,可他卻覺得度秒如年。為他能好好的生活著而感到高興,但是又因為他和女朋友的甜甜蜜蜜而感到心如刀割。就算是他從祁禾別的身邊走過,他也不過是祁禾別的一個陌生的過路人,祁禾別甚至是不會看他一眼。燕時梨有時候會想,他冒著生命危險來救自己,為什么又要將他忘記呢?新的生活,新的喜歡的人,新的環(huán)境。這些全部都是屬于祁禾別的,而燕時梨什么都沒有。他活在自己愧疚的回憶里,再也無法走出來。燕時梨哭的肩膀抖動,好像眼睛里的眼淚怎么流都流不完。韓浪在他身邊蹲下,拿紙巾給他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