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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久。”他看著祁禾別,表情已經(jīng)很不好了。許是祁禾別的確理虧,也沒再找借口,又道歉了好幾聲。燕時梨當然沒有辦法再責怪他,他不清楚祁禾別是不是故意的,但是燕時梨確確實實要為自己曾經(jīng)的傲慢負責。他很清楚自己曾經(jīng)放過多少次祁禾別的鴿子,或者是遲到很久讓祁禾別等他。并且,燕時梨從來都是故意這么做得,他喜歡那種別人為自己付出的感覺,尤其是祁禾別這樣子站在高處的人。說好聽點他的驕縱,說難聽點他就是自私,就是焉兒壞,不尊重別人。所以現(xiàn)在祁禾別報復(fù)了他,他也沒有辦法多說什么,頂多自己心里難受一會兒。約會肯定是錯過了,祁禾別開車帶著他回家。燕時梨沒有搭理他,大多時候就看著窗外,然后每次看著前面的時候都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被自己忘了。他覺得有些別扭,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讓自己感到奇怪。左右看了看,燕時梨覺得自己還是認識這輛車的,至于哪里不一樣了哦,燕時梨突然想起來了。他送給祁禾別的那個不倒翁好像不見了,車前面空空的,什么都沒有。燕時梨又四處找了找,連腳下都沒放過。“你在干什么?”祁禾別看了他一眼,奇怪的問。“我送給你的不倒翁呢?我記得之前是放在這輛車上的吧,怎么沒有了?”燕時梨皺著眉,看著祁禾別的目光帶著審問。“......”祁禾別驀地沉默了,他看著前面的路,忽然有什么畫面在腦海里閃過。怎么會那么倒霉,他之前因為在氣頭上,見蘭溪雨想要,無所謂就把東西給她了。現(xiàn)在燕時梨問起來,他好像沒有什么辦法交代,總不能說是送給前女友了吧,這要說出來了還得了。看祁禾別一直沉默不說話,燕時梨更加的疑惑:“你不知道嗎?它應(yīng)該不容易倒啊,是不是掉到哪里去了?!?/br>“啊......”祁禾別非常的心虛,他覺得弄丟了是一個很拙劣的借口,于是他撒謊道,“我把它放到工作的桌子上了,嗯......不太喜歡我的車上有東西。”“真的嗎?”燕時梨有些不太相信。祁禾別點點頭,其實他想著自己再找人做一個應(yīng)該就能蒙混過關(guān),否則說丟了多尷尬,燕時梨一定要說他不在意他送的東西了,到時候肯定又得吵架。燕時梨果然沒再說什么,祁禾別覺得他是相信自己的話了。其實燕時梨心里是很懷疑的,不過他又沒有證據(jù),所以只能先就這樣放過他,然后再找機會去祁禾別的辦公室看一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因為今天實在是有點糟糕,所以燕時梨便有些不太高興。而祁禾別可能是覺得心虛,便好心哄了燕時梨幾句,哄著哄著就拐到床上去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好不容易吃到一次就更加的食髓知味,一發(fā)不可收拾。祁禾別幾乎天天都要纏著燕時梨做,燕時梨每次都很驚訝于祁禾別的精力,畢竟他看起來白天工作還是很辛苦的,有時候還要加班。燕時梨這種閑的要死的人都覺得很累了,根本受不了祁禾別無節(jié)制的求歡。他嘗試著拒絕祁禾別,但每一次都直接被祁禾別的親吻給堵了回去。“不...不行了......”燕時梨滿臉淚痕的扭頭看向祁禾別,還帶著哭腔,“你放過我吧?!?/br>祁禾別掐著他的胯骨,力氣很大,燕時梨那一塊都青紫一片,膝蓋和其他地方的皮膚倒是透著淡淡的粉。他真的很白,稍微用力一點看起來都紅上一片。祁禾別趴在他的后背,又低下頭親了親燕時梨的腰窩,沙啞著聲音說道:“最后一次?!?/br>燕時梨快要崩潰了,往往這種時候他都覺得痛苦要遠大于快感,實在不是什么好的體驗。等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燕時梨直接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處于半昏迷的狀態(tài)。祁禾別帶他去浴室里清洗,不太滿意的說道:“你該鍛煉了?!?/br>他自己雖然早上喜歡賴床,但是下午都會去鍛煉的,哪像燕時梨,一向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絕不坐著,懶到一種境界了。燕時梨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甚至是夸張的覺得自己有一天會被搞死在床上。他是不能夠劇烈運動的,頂多散散步,小跑幾分鐘的那種,不然身體會吃不消。跟祁禾別做這種運動其實就有點累了,燕時梨不說是不想破壞兩人的感情,但是他覺得總不能一直這樣沒有節(jié)制。“以后一個星期兩三次就好了吧......”燕時梨有氣無力的開口,“有節(jié)制的xing生活才是正確的,為了以后的健康?!?/br>祁禾別沒說話,他幫燕時梨擦干以后才說道:“幫你養(yǎng)養(yǎng),聽說含著玉會好一些?”得,燕時梨覺得沒什么好溝通的了,他這幾天找點借口回家好了。躺到床上的時候,祁禾別看著昏昏欲睡的燕時梨,忽然問道:“你肚子上的那個是什么?”他之前一直都沒有問,不代表他不好奇,只是覺得可能有點不太禮貌,因為那個像是什么傷疤。現(xiàn)在稍微熟悉了一點,他便大膽的問出來了。燕時梨猛地一驚,瞬間清醒了不少,他睨了祁禾別一眼。“沒什么,小時候不小心弄得。”“哦......小時候?”祁禾別看他回答的那么模糊,應(yīng)該是不想說了,“話說回來你好像一直都沒有和我說過你小時候,按照正常情況來看,我還挺好奇為什么我們小時候不認識?”“你和韓浪還有江樂不是小時候就認識嗎?那為什么我們兩個不認識......”燕時梨沒什么好說的,畢竟他們兩個小時候的確是認識的,只不過祁禾別失憶了而已。“可能是我小時候比較壞,所以大人不讓你和我玩兒吧?!毖鄷r梨隨口說道。實際上,不管他多壞,大人都不會阻止自己的小孩和他玩耍,甚至是就算他錯了,挨教訓(xùn)的也是自己孩子。沒辦法,誰讓燕時梨長得好看,家里又有錢呢。“你小時候很壞?那不應(yīng)該更能和我玩到一塊嗎?”祁禾別笑著說道,“我小時候也可混了,都敢把鞭炮埋在我爸經(jīng)過的碎土里,然后炸他?!?/br>結(jié)果他就會被祁明辰教育個好幾天,不過祁明辰自己小時候也這么干過,所以他毫不懷疑祁禾別不是他親生的。祁禾別的有些劣根就是從祁明辰那里學(xué)的,祁明辰有時候不能以身作則,便只能由著祁禾別去了。“其實......我們小時候見過?!毖鄷r梨突然看向祁禾別,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