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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鳳林怕他又語出驚人,忙介紹?!斑@位是方衛(wèi)尉?!?/br>“見過方衛(wèi)尉。”劉湛拱手,眼神鋒銳身姿挺拔,這身六品的官服掩蓋不住齊云將軍通身的氣勢。不只是方玉良對劉湛側目,百官也紛紛側目。“副將都如此英武,不知道齊軍將軍本人如何了得,難怪能屢立奇功?!狈接窳家桓碧搼讶艄榷Y賢下士的姿態(tài)。然則此人真正的面目卻是陰險狡詐,兩面三刀之徒,曾布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局,差點吃下了所有人。劉湛一臉的誠懇。“我們將軍孤軍深入極北草原,北逐燕賊,南收失地,戰(zhàn)無不勝,乃蓋世之英雄豪杰?!?/br>要說臉皮厚,劉湛稱第二絕對沒人稱第一,哪里有人稱贊起自己一套套的還臉不紅氣不喘。宋鳳林差點就笑出來。不遠處的趙吉章盧令遠劉同新沛公離等人則一臉的難以形容。就連方玉良也被這套馬屁給噎住了。偏偏劉湛說的還是實話,他的功績也就大楚開國皇帝能比,若劉湛出身正統(tǒng),妥妥的受封世襲爵位。話是聊不下去了,方玉良心里面卻有了猜想,不知道那齊云將軍是怎樣的人。因這齊云軍副將說話耿直,方玉良之后再無人上前攀談。同時這名副將也給百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藩鎮(zhèn)邊軍殺人見血的將軍,就是跟京城的少爺兵不一樣,那眼神能攝人。至于回去之后,劉湛被趙恒甫好一頓教育就是后話了。次日,劉成委派來的新掌柜到達帝京,劉記商行重新整頓開業(yè)。帝京不便久留,如今要辦的事情都辦得七七八八,回程的安排也提上了日程。他們來時是以鏢師的身份,離開時自然也得以鏢師的身份把親衛(wèi)帶出帝京,新掌柜腳不沾地的張羅運向北疆的糧食,預計三日后啟程。在此期間,劉湛陪宋鳳林回了一趟宋府祭奠。天子平反了冤獄,除了還回爵位,也把宋府一并歸還。當年周氏抄了宋府,又滅了宋府滿門,這處占地頗廣的宅邸便一直空置。雖然朝廷多次對外掛牌出售,概因宋氏冤案太滲人,諸世家無人敢接盤,最終閑置至今。眼前的宋府一片頹門敗瓦,墻頭屋頂長滿雜草,推開門,里面更是雜草叢生。劉湛一身黑衣,宋鳳林白衣素縞。曹鳴張小滿鄭風田郭東虎四個麻溜的搬了各式祭品下車,一行人穿過前庭來到位于后院的宋氏祠堂。但見牌位落了滿地,祖先的容像圖也殘破不堪看不出原樣。宋鳳林沉默的彎腰撿起一個牌位,劉湛按住他肩膀示意他站著?!拔襾?。”“宋先生,您坐。”張小滿搬來凳子擦干凈了放到他身旁。宋鳳林不坐,只沉默的望著那張破爛的祖先容像圖。那邊劉湛一個一個撿起地上的牌位,又跟曹鳴他們把祠堂打掃干凈擺上祭品。這次宋鳳林帶來的還有在宋氏冤案中犧牲的族人牌位,合族上百口人的牌位,密密麻麻的占據(jù)了數(shù)個供桌。宋鳳林恭恭敬敬的磕頭久久不起。任誰都看得出來宋鳳林心情正低落。一旁劉湛蹲著燒紙錢。“宋氏列祖列宗,你們得多保佑小妹多生幾個,生了兒子我定第一時間過繼,要是生了四五個兒子我定過繼兩個給你們?!?/br>宋鳳林聽得又好氣又好笑。劉湛拍了拍那凳子?!斑^來坐,還要燒這么多,來幫忙?!?/br>他們帶了一車的祭品,光是紙錢就有好幾摞。宋鳳林起身過來坐著一起燒紙錢。哄好了人不再長跪,劉湛那嘴便收不住了。“老祖宗們,別怪我娶了你們孫子啊,九月咱們兩家就要親上加親了,以后就是血脈相連的一家人?!?/br>“又胡說!”宋鳳林想打人又沒力氣。“哪有胡說,我也是你們家外婿。”劉湛一臉得意。宋鳳林氣不動,但怎會讓他得意。“你不是齊云軍右副將李小連嗎?”劉湛噎住,表情震驚,大概連他自己也沒想到這茬。曹鳴幾個低頭燒紙憋笑憋得肩膀直抖。最后宋鳳林也忍不住笑了。忽然一陣輕風刮來,火盆里的火苗竄起,風帶著飛灰在空中打著轉。過去的終將過去,宋氏冤案已成歷史。“后續(xù)安排劉成負責修繕,再雇些管家下人打理。”劉湛主動說,雖然不回來住,但祖宅也不能荒著?!霸撔薜男?,該置辦的置辦,咱們又不差這點銀子。”宋鳳林點頭。“劉府那邊也得一并修繕?!?/br>“都交給劉成去辦?!眲⒄看笫忠粨]就這么定下了。如今劉家也得已平反,劉學淵他們都恢復了身份,云中書院也就不必藏著掖著了,后續(xù)招生再不用畏手畏腳,也可以大cao大辦。至于劉湛還是決定不公布自己的身份,一來他還會持續(xù)擴張地盤,與朝廷有摩擦只是早晚的事情,免得到時連累劉同新和趙恒甫。二來,劉湛覺得寒門出身挺好,接地氣,就讓那些人依舊瞧不起他,免得太過引人矚目。次日,劉記商行里的車隊都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啟程的那一天,趙吉章帶著兒子趙復齡來送,臨走時趙吉章看著劉湛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作罷。他本想問劉湛,他與宋鳳林是否如傳聞所言,但是話都到嗓子眼了,看到兩人如此親厚,又覺得沒必要問。是與不是又如何。辭別趙吉章父子,劉湛將宋鳳林扶上馬車。馬車里都墊了厚厚的褥子,如今正好夏初氣溫沒有太熱,此時啟程路上不會多難受。商隊開拔,從南城門出帝京。劉湛沒有騎馬,就坐在車頭,張小滿負責駕車。兩匹馬才能拉動的上等馬車,車體穩(wěn)健舒適,宋鳳林側靠在里面,開了一側車門,不時與劉湛閑聊。沒有人留意,驛道旁沛公離的馬車就停在那里。“大人,要喊住他們嗎?”小廝問。透過馬車開著的窗戶可以看到宋鳳林眉目含笑的跟劉湛閑聊,劉湛不時回頭,不知他說了什么,張小滿也笑得打跌。自那一晚之后,直到離開劉湛都沒再找過他,沛公離覺得自己又被棄了,就像在北疆那樣,他再次沒有利用價值。兜兜轉轉,他于劉湛而言仍然是棋子。如果劉湛主動開口,能夠像待宋先生一樣待他,沛公離覺得自己也是可以放棄京城一切,一門心思待在他身旁。但是劉湛由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瞧過他。商隊已經(jīng)走遠了。沛公離臉色陰鷙的望著劉湛離開的方向,閉眼深呼吸,當他再次睜開眼,眼底一片惱恨。“回去吧,方衛(wèi)尉還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