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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揉了兩下眼睛。然后再一看,樓底下好像有個抬著頭的人影,岑尤目光一滯,蹲下來臉貼在玻璃上繼續(xù)往下看,想要看清楚那個人影到底是不是顧時倦。他們住的樓層不算特別高,岑尤看著底下那個小小的人影,正抬著頭,然后從從口袋里拿出了什么東西,放在了耳邊。下一秒,他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人是顧時倦。岑尤呼吸一滯,任由手機響了一會兒才接了起來,繼續(xù)看著外面,而樓下的人也還抬著頭跟他對視著。“下午沒出酒店?”顧時倦嗓音帶著點笑。岑尤干脆坐到了窗戶邊的地毯上,應了一聲:“在畫畫,而且酒店太大了,我也不知道要去哪玩好?!?/br>對方停了片刻:“我下午在忙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br>岑尤微微皺了下眉:“什么事情呀?是兼職工作嗎?”他還以為顧時倦來,單純是因為他們關系好。顧時倦舔了下唇:“算是工作,但也不是因為工作?!?/br>“那你明天下午還跟我來頒獎典禮嗎?”岑尤在玻璃上扣扣扣的手指停了下來,咬了咬下唇。“來啊,你得了這么大的獎,我當然要去看?!?/br>——而且還要親手把獎頒給你。顧時倦輕輕笑了一聲,語氣帶著點低?。骸拔翼槺愠鋈ベI了點京市的點心,你還沒吃晚飯吧……”他剛想說我上去給你送過去,就看見頂上趴在窗戶邊那個小小的身影不見了,電話里是帶著衣物摩挲聲音的一句:“我下去找你?!?/br>很快顧時倦就看到從酒店大廳一路跑出來的小身影,外套連扣子都沒扣上,手里緊緊攥著手機,像個小團子一樣跑到了他面前。因為跑得太快的緣故,臉頰也有點泛紅,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學長,你剛剛一直昂著頭,不酸嗎?”岑尤眼神中透露著真誠地疑問,說話的語氣還有點小喘。顧時倦原本醞釀好的情緒瞬間全被打了回去,他也沒想到岑尤見了他第一句話會說這個。他沒忍住笑出了聲,肩膀微微顫抖,帶著點無可奈何地語氣:“你剛剛一直在想這個嗎?”岑尤歪了下腦袋,認真道:“那倒也沒有,就是有感而發(fā),因為一直仰著脖子的確很難受啊?!?/br>“所以你下來找我了?”“嗯……”岑尤眼睛亮晶晶地點點頭。顧時倦垂眸,有點無奈地笑了笑,把手里一個精致的袋子揚起來,揉了把岑尤的腦袋,帶著他往里面走:“走吧,回去說?!?/br>就這么很自然的,岑尤跟著進了顧時倦的房間,咔噠一聲門關上的時候,他才覺出來有點不對味,但很快又拋之腦后了。顧時倦的房間布局跟他的一模一樣,兩個人一塊走到陽臺上,顧時倦把禮品袋放在了桌上,看著乖巧坐下的岑尤道:“你要在這兒嗎?”“嗯,可以看看夜景。”岑尤托著腮道,然后就看著顧時倦變戲法一樣,從袋子里取出來好幾種點心,還有兩杯熱著的芝士奶蓋。岑尤看著他動作,接過一杯奶蓋茶,一邊數(shù)他的睫毛,卻有點心不在焉的,他托腮,非常真誠地感慨了一聲:“學長,你好像跟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不太一樣。”顧時倦擺完了所有點心,推了一小盒在岑尤手邊。抬眼輕笑:“哪里?”“就是……”快要開口,岑尤想起來自己似乎對他說過好幾次這樣的話,但每次好像這種感覺都是短暫的。他咬了下唇。“就是感覺有點不一樣,現(xiàn)在的你有點體貼?!贬纫е芑叵?,“我剛見你的時候,其實有點害怕?!?/br>“怕什么?我很兇嗎?”顧時倦饒有興趣地聽著。岑尤搖搖頭,他難以形容。那種眼神就好像是要把他拆之入腹,可又不是恨他的樣子。可是后來相處久了,岑尤又覺得顧時倦不是初見的那種印象,他明明很細心,也可以做到體貼,卻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隨便樣子。樣貌是父母給的,無法改變,可是除去樣貌,岑尤也看得見顧時倦那種天生就很散漫,漫不經心的氣質。可是他一點也不討厭,而且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習慣,因為他知道顧時倦不是表面展現(xiàn)的那樣。而且,他最近好像變化越來越大。“學長,你現(xiàn)在就挺好的了?!贬让鹾醯谋?,笑瞇瞇地下了結論,“你以后肯定會更受歡迎的。”或許會找到一個很好的女朋友,畢竟他都已經二十二了。該認真談個戀愛的時候。岑尤垂眸想著,慢吞吞地吸著奶茶。“為什么?”顧時倦挑眉,沒什么表情。岑尤認真回答他:“因為女生不都喜歡體貼的男朋友嗎?”窗戶沒關緊,涼風從縫隙里吹進來,岑尤對上顧時倦的目光,突然有點心虛,他看不懂那是什么表情,但他見過。那次在車里,他開玩笑說要追他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表情。“那你呢?你會喜歡嗎?”顧時倦眼眸烏黑,看不清其中的情愫,他低啞著嗓子開口,撐在桌子上的手不停地收緊。岑尤抿了下唇,有點茫然地抬起頭看他,慢吞吞地笑了一下:“會啊,大家,不都會喜歡體貼的人嗎?”“我是說我?!鳖檿r倦眼尾帶紅,似乎在壓抑著什么情緒。桌子顫抖了兩下,還是歸于平靜,那縷涼風似乎更猛烈了些,顧時倦也感覺到了它的存在,他起身,又把窗戶用力推了兩下,房間內一下子安靜下來,連帶著他的心也跟著安靜了。顧時倦有點后悔就那么說出來了,他聽到岑尤那些話,一時間就有點慌,以至于忘記了自己的計劃。忘記了岑尤所形容的這些溫柔,體貼都是他的人設和套路。他的一面。沒多久,岑尤就扭過頭舉著另一杯奶茶遞到了他的面前,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嗔怪道:“只有一點不好。”“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么開玩笑呀——”顧時倦眼尾還紅著,看著面前熱乎乎的奶蓋沒說話,半天才接過來,狀作平時地散漫接了一句:“嗯,下次不會了?!?/br>第二天很快到來,岑尤還盤腿坐在床上看著墻發(fā)呆,亮著的手機屏幕上是聊天記錄,顧時倦發(fā)來的消息:【我下午會準時到的,上午有點事。】岑尤猛地往后面一倒,摔在柔軟的床上,抬手熄滅了手機,開始回憶起昨晚的事情來,最后得出的結論是——顧時倦一定喝多了。所以他才故意要在上午躲著他,因為喝多了,說了醉話很丟人,不敢單獨跟他相處。一定是這樣的。岑尤在心里為自己的想法鼓了鼓掌,又坐了起來,抱著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