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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淡然附和:“本來就是死皮賴臉追的。”顧時倦:“……”“好了好了,快進屋吧,阿姨做了好多好吃的呢?!奔o(jì)初瑛親親熱熱,宛如找到了另一個親生兒子一樣,熱切地把岑尤帶了進去。顧安跟顧時倦還在后面,顧時倦看了一眼顧安,懶洋洋道:“您別對他太兇了,我怕嚇著他?!?/br>“顧時倦,你給我拖了那么久,還找我要酒店管理權(quán),追了那么久結(jié)果給我?guī)Щ貋韨€男孩,你還指望我怎么和顏悅色?”顧安冷哼一聲,補充道,“而且,人家那么好一個男孩,怎么就看上你了?”說完就干脆利落的推門進去了。顧時倦無奈死了,站在原地聳了聳肩,他覺得自己今天帶岑尤來,簡直就不是來帶男朋友見家長的,而是帶著他爸媽失散多年的親兒子上門的。飯桌上擺滿了各種菜色,幾乎是滿滿一桌子,岑尤坐在顧時倦身邊,對面坐著紀(jì)初瑛和顧安,剛剛紀(jì)初瑛拉著他一通聊天,這會兒岑尤也沒那么尷尬了,嘴甜的功夫全使了出來。甜甜地笑瞇瞇道:“阿姨辛苦啦?!?/br>紀(jì)初瑛被岑尤可愛乖巧的外表打動,笑著給他不停夾菜:“來嘗嘗這個,小尤別客氣,以后就是一家人,多吃點呀?!?/br>岑尤聽到這句話,心底一暖,用力點了點頭:“謝謝阿姨。”他覺得自己太幸福了。“嘗嘗這個。”顧時倦看了看完全顧不上自己的紀(jì)初瑛,無奈地笑了一下,也伸筷子夾了個蝦給岑尤。岑尤覺得在長輩面前太親親熱熱不太好,他才第一次來拜訪呢,又看見顧時倦盤子空空,抿抿唇又把蝦給夾了回去,小聲道:“你多吃點?!?/br>顧時倦看著被夾過來的蝦,心里一時間非常滿足,甚至還得寸進尺地把手伸到桌子底下去捏了捏岑尤垂在下面的手,結(jié)果又被瞪了回來。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吃完飯之后,岑尤主動要求要洗碗。雖然紀(jì)初瑛阻攔了一下,但是顧時倦緊跟著就把碗摞了起來,開口道:“他不好意思,媽你就讓他洗吧,我陪他去?!?/br>紀(jì)初瑛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笑瞇瞇地往客廳走了:“好好好,你們小情侶在一起,我不打擾了?!?/br>她一走,這邊就安靜了下來,岑尤手里拿著兩個盤子,瞪了一眼顧時倦:“誰不好意思了呀!”顧時倦跟著他走進廚房,眼角帶著笑,把他手里兩個盤子接了過來,開了水龍頭:“我來洗,你擦干就行?!?/br>“哦——”岑尤慢吞吞接過來洗碗布,又開始嘰嘰喳喳,“你說叔叔阿姨喜不喜歡我呀?他們還沒掏支票讓我離開你,你說他們一會兒會不會掏?”顧時倦沒想到他還沉浸在這個問題里,突然覺得以后要讓岑尤少看點亂七八糟的電視劇了,他好笑地嘆了口氣:“他們給了你就要離開我嗎?”“不會呀,我男朋友千金不換?!贬葟澚藦澭劬?,笑嘻嘻道,又忍不住問,“他們不會真的給我張一千萬的支票吧?”顧時倦哭笑不得,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屈起手指彈了一下岑尤的腦袋:“小沒良心的。”“不過說認(rèn)真的,你爸爸是不是不太喜歡我呀?!贬任嬷~頭,小聲問道,語氣有點沮喪,“他都沒怎么跟我說話呢?!?/br>顧時倦愣了一下,隨即揉了揉他的腦袋:“沒事,他本來就這樣,成天板著一副臉,他純粹是因為對我不滿而已?!?/br>“那你要聽叔叔的話呀?!贬日0蛢上卵劬Α?/br>“讓我出國歷練,就是他的建議。”顧時倦用下巴蹭了蹭岑尤的腦袋,輕聲道。客廳的氣氛有點無聲的焦灼,顧時倦坐在沙發(fā)那頭,護犢子一樣護著岑尤,無奈道:“爸,你有什么話在這兒說不行嗎?我不插話?!?/br>顧安暼他一眼,語氣也是非常無奈:“我就說幾句,又不是給他張支票讓你倆分開,你擔(dān)心什么?”不得不說,顧時倦突然覺得,自己爸在某些方面的腦回路跟岑尤還挺像。岑尤站起身,安撫性拉了拉顧時倦的袖子,小聲道:“沒事呀,就一會兒而已。”說完就往前走了幾步,跟著顧安往外面的小廳里走了。難得的,岑尤又生出來點那種壓力,是他剛知道顧時倦真實身份時候的那種感覺,被不可逾越的階級牢牢壓制的感覺。跟著顧安的步伐,一步一步,別墅里每一點精致的裝飾都似乎再給他壓力。岑尤陡然冒出來一個荒唐的念頭,如果顧父真的勸說他,自己真的還能堅持自己配得上顧時倦嗎?“你們談了多久了?”顧安打量著強行裝淡定的岑尤,淡淡開口。岑尤咬了咬下唇:“有兩個月了……”話一說出來他心就沉了,才兩個月,未免太短了點,顧叔叔一定覺得他們倆沒什么未來。“他跟你說要出國這件事了嗎?”顧安繼續(xù)說。岑尤老實地點點頭:“說了……”他又覺得不夠,慌亂地加上幾句話,“我知道時間挺長的!但是我一定會等顧時倦回來的,多久都等!就算是您每天都給我寄一張一千萬的支票我都不會離開他的。”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顧安一愣,笑了一下,繼而又緩聲道:“你覺得我這么安排,是在故意刁難他嗎?”岑尤安靜了一下,舒了口氣,認(rèn)真道:“不會。您掌握著這么大的權(quán)力,而且那么厲害,看起來完全不會是會用這種手段的人。而且我覺得,像您這么厲害的長輩,如果真的想刁難我們,肯定會有更狠厲的手法。”“您這么做,肯定都是為了顧時倦好的呀,他歷練的好,以后才能更好的繼承公司吧。所以這是件好事啊,他會變得更好,我們的感情也會得到考驗,不是一舉兩得嗎?”岑尤聲音輕輕的,卻是擲地有聲,他想盡量讓自己聽起來沒那么緊張。說完之后,岑尤才咬了咬唇,回想自己說的「狠厲」這個詞是不是太反派了,有點后悔說出來,卻依然堅定地對上顧安的眼神。顧安神色不明顯,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走吧,可以了。”話一出來,岑尤還有點愣,沉浸在剛剛的氣氛中還沒出來,莫名有了一種面試結(jié)束的感覺,他趕忙跟上。顧時倦正在客廳里踱來踱去,看見岑尤出來,立刻把他拉到身邊,低聲道:“說什么了?”岑尤歪了歪腦袋,慢吞吞道:“沒什么呀?!?/br>的確沒什么,這進去不到五分鐘呢。顧時倦表情卻又變了變,十分懷疑地看了眼顧安,又看看岑尤,明顯就是不信的表情。岑尤眨巴兩下眼睛,反過來拍拍他的背,認(rèn)真地又重復(fù)了一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