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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好歹是鬼,他們怎么說也是人。但是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昨天的情況就讓他無話可說,對于沈游魚,好像他原本的想法都沒什么用了。教室不大,這只鬼也知道跑不到哪里去,靠近了后面的陳生活,直接抓住了他。陳生活本該是害怕的,結(jié)果看到它一身綠油油的,愣是不小心笑出了聲。他反應(yīng)過來,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笑的,我沒忍住……”好像怎么說都是假的了。說完他就感覺到一陣風(fēng),冷氣從腳底竄上頭頂,隨后眼前一花,就被提了起來,脖子被掐住。陳生活沒想到第一個出事的就是自己,背后陰冷的視線令他后背發(fā)毛,他簡直喘不上氣來。“我……救……”沈游魚直接抄起臺子上一樣?xùn)|西扔了出去,靜物臺的東西雜亂,他也沒注意,等扔出去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小的石膏像。鬼手掐著陳生活的脖子,就在一瞬間眼睛里閃過驚慌,扔下他接住了那個石膏像。陳生活落到地上,大口的喘著氣。他本來是個歌唱家,可以有攻擊技能的,但是在這種被鬼掐住脖子的情況,根本就出不了聲,更別提攻擊了。沈游魚直接將人扯了過來,“到后面去?!?/br>那只鬼一看人跑了,自然就打開門直接沖出了教室,留下一串綠色的腳印還在走廊上。張越程一臉懵逼,“它跑了,那我們怎么辦?”總不可能他們?nèi)プ钒?,這年頭只聽說過鬼追人的,還沒聽說人能去跟著追鬼的,就有點可怕了。陳生活這時候才想起來,“它那么寶貝那個石膏像,會不會那個石膏像是它活著的時候做的?”剛才掐著自己的時候要不是有那個石膏像,估計自己就是他們這個副本里第一個死的人了。沈游魚說:“可能?!?/br>但是石膏像并沒有姓名,他們也無從得知這個鬼生前到底叫什么名字,只能繼續(xù)往下找線索。教室里一片狼藉,看不出有什么新線索,他皺眉道:“去別的教室看看?!?/br>離開教室的時候,沈游魚拍了拍手,指尖還帶了點桶上的綠顏料,襯得手指更白。這種情況下發(fā)脾氣也沒什么用,他只能眼不見心不煩,推門進(jìn)了第二間美術(shù)教室。臨走進(jìn)去時,他開口道:“避免浪費時間,可以分開行動,你們可以去另外一間教室看?!?/br>張越程和陳生活想了想,把能攻擊的金巧拉到了另外一間教室,林悅?cè)粍t是在走廊上放了一盆花,留著瞬移。這間教室比之前那個好很多,架子上都是空白的,臺子上擺了不少靜物,還有半身高的石膏像,做出標(biāo)準(zhǔn)的動作。林悅?cè)宦湓诤竺?,看到墻上掛了一幅畫?/br>畫上的內(nèi)容她不太清楚,反正風(fēng)格挺壓抑的,大概是走的那種風(fēng)格,但是畫得蠻好看。只是看了半天也沒什么反應(yīng),她徑直轉(zhuǎn)過身,才剛走出去一小步,身后傳來東西墜地的聲音。林悅?cè)换仡^一看,剛才掛在上面的畫不知怎么掉了下來,就落在她腳后跟的地方。她下意識地心頭一跳,恐怖游戲里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掉落。林悅?cè)豢戳搜鄄贿h(yuǎn)處的沈游魚,大佬在應(yīng)該沒什么,她干脆把地上的畫撿了起來。和剛才一樣,怎么看都沒看出朵花來。也就在將畫重新放到地上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摸了摸畫的表面,然后翻了過來,把畫框給拆開了,一張薄紙掉了下來。林悅?cè)槐牬笱郏s緊撿起來,驚喜地叫道:“我找到了一條最新的線索!”沈游魚過去的時候,看到林悅?cè)皇掷镎弥粡埣?,“紙上寫了什么??/br>林悅?cè)贿@時才回過神來,遞給他看,“紙上好像和之前那張紙的字跡是一樣的?!?/br>之前寫的是“你去死好了”,這張紙上倒是非常簡單,只在上面寫了個名字,最后狠狠地劃掉,用力之大,連紙都破了。上面的名字是叫洪興華。沈游魚喃喃道:“這個名字好像有點熟悉?!?/br>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離開教室,回到了走廊盡頭,洗手間對面的墻邊,墻上是公告區(qū),除了教室分布以外,還有一欄就是教師介紹。最上面一排的第三個正是洪興華,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正微笑著對著鏡頭。林悅?cè)桓哌^來,“難道是恨老師?”沈游魚再次看了紙上的字,然后問:“還記得第一張紙上寫的什么內(nèi)容嗎?”林悅?cè)稽c點頭,“應(yīng)該是同一個人寫的,這么說那個‘你’難道和這張紙上的名字都是指同一個?”她是從畫里發(fā)現(xiàn)這張紙條的,那么似乎可以確定之前那張畫是這只鬼畫出來的了。那么這只鬼應(yīng)該是洪興華的學(xué)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導(dǎo)致它十分厭惡洪興華,所以在自己的作品里留下了這些東西,達(dá)到發(fā)泄情緒的目的。沈游魚問:“你從哪里找到的紙條?”“一幅畫里?!绷謵?cè)恢噶酥竸偛诺慕淌?,“我剛剛沒帶出來,應(yīng)該還在里面?!?/br>畫?沈游魚快步進(jìn)了第二間美術(shù)教室,找到了被林悅?cè)徊痖_的畫,畫的表面還完好無損,只是因為顏色很暗,難以看出來什么。林悅?cè)桓^去,“這上面還有什么線索嗎?”沈游魚用手電筒對著一寸寸開始觀察,“這上面應(yīng)該會有留作者的名字?!?/br>果不其然,角落里有一個小小的落款,這個名字顯然是偷偷留下的,如果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到。是一個叫李青梅的人。從名字上來看,這個名字應(yīng)該是屬于一個女生的,這么一想,剛剛潑顏料上去似乎有點不適合。沈游魚只是閃過這個想法,很快就將這個放到了腦后,“查查李青梅就知道了?!?/br>和林悅?cè)煌镒叩穆飞希檬謾C(jī)在貼吧里搜了搜,沒想到還真搜出來了李青梅的相關(guān)。帖子很早了,三年前發(fā)的,有個人說他有天晚上從藝術(shù)樓離開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女生的叫聲,好像是美術(shù)教室里傳出來的,但是他沒進(jìn)去看,第二天李青梅的尸體就被發(fā)現(xiàn)在洗手間里。帖子里有零星幾個回復(fù),好幾個說的是李青梅平時看起來那么自卑,另外一個說的是他聽說血跡從教室一直延伸到洗手間。如果這說的是真的,那李青梅這種情況下應(yīng)該也是被人害死的,美術(shù)教室很可能就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后來尸體被移到了洗手間。害死李青梅的會是誰呢?正想著,前面張越程和陳生活從教室里出來,快速道:“我們在教室里發(fā)現(xiàn)了一面墻好像有點問題。”沈游魚收了手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