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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從他回家后整整兩個小時,他和寧河被不同的賓客簇擁過,相互沒有說過一句話。派對上主賓盡歡,年長一輩的忙著活絡(luò)人脈攀談生意,年輕一輩則在暗自勾搭分享八卦。寧河是這個圈子里的新人,外表出眾加之背景干凈,自然很受歡迎。邵茵給他介紹的那個女生被他禮貌地婉拒了,后來又有兩個華裔富商的女兒過來主動找他攀談。寧河礙于艾成錦的面子不能當(dāng)眾膈應(yīng)對方,只能客套著與之交際。不時有業(yè)內(nèi)朋友湊到艾成錦跟前,舉著香檳恭維他,“艾總的兩個兒子都這么出眾,真是讓人羨慕?!?/br>艾成錦對于邵茵用情頗真,加之寧河處事周全,愛屋及烏之下艾成錦也很喜歡這個繼子,所以回應(yīng)得倒很爽朗,坦誠自己有福氣。后來還把艾星和寧河叫到跟前,讓他們與一位赴宴的當(dāng)?shù)厝A人議員聊了幾句。艾星總算找著機會貼在寧河身邊,就此再不肯離開半步。派對進行到傍晚八點,美酒美食饗用過半。艾成錦忽然拉著邵茵的手,舉杯向眾人示意了一下,場內(nèi)瞬時安靜下來,只聽得他揚聲道,“謝謝大家今天到場,我有一個好消息和諸位朋友分享。三個月后,我將與邵茵舉行訂婚宴,到時再請大家歡聚一堂,見證我們的儀式?!?/br>他話音還未落,眾人已響起歡呼和掌聲。唯有艾星愣在一旁,惶惑之色在臉上一閃而過,顯然事先并不知情。寧河將他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心里不免有些責(zé)難艾成錦:既是為人父母,總要體諒子女的感受。再婚這種選擇并不僅僅是艾成錦的私事,怎么也不該越過艾星徑直在這里公布。可是他們處于眾目睽睽之下,寧河不能安撫艾星,無奈之下掏出手機,發(fā)了兩條信息。——Ifeelsosorry.(我很抱歉。)——Iwanttomakeituptoyou.(希望我能補償)艾星低頭掏出震動的手機,看過以后又塞回褲袋,始終沒有說話。艾成錦和邵茵兩人已被祝福的賓客圍攏。艾星順勢退出人圈,冷著一張臉,轉(zhuǎn)身往外走。寧河稍作猶豫,還是不露聲色地跟了出去。作者有話說:有讀者問弟弟黑客ID的意思:第一個CRYPT0GRAPH3R,原拼寫是Cryptographer。弟弟把其中的O改為了數(shù)字0,E改為了數(shù)字3,單詞原意是密碼學(xué)。第二個,原拼寫是Logicgate,其中替換的單詞字母或字符與上個ID相同,單詞原意為邏輯門。第18章像是流淌的河,融入了星空艾星走得很快,寧河追到側(cè)門,他已經(jīng)揣著鑰匙進了車庫。寧河慮及人多眼雜,起先沒有出聲叫他。待到那輛豐田越野從寧河眼前開過,他情急之下又顧不得許多,追趕剛剛起步的車,一面以手拍窗示意艾星停下。艾星怕他受傷,只得剎停讓他上車。寧河坐進副駕,盡量緩和地勸說,“他們剛一宣布訂婚你就走,前面演的那些戲不都白費了?!?/br>艾星垂眼冷笑,“我倒是想給他作一回好兒子,可他拿什么回贈我?當(dāng)著我的面宣布訂婚,竟然事先連個招呼都不打。我難道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雕塑?只配被他擺在客廳里當(dāng)做炫耀的資本?”說完,突然側(cè)身過來,寧河不知他要做什么,下意識地靠入椅背。艾星卻只是拉出他身旁的安全帶給他扣上,然后迅速掛擋開了出去。豪宅里的紛亂人心或歌舞升平,一下子都離他們遠去了。艾星那一側(cè)的車窗降得很低,夜風(fēng)撲涌進來,車里車外都是嘩嘩風(fēng)聲,吹得人耳膜轟鳴作響。寧河沒再說話,手肘支在窗棱上,沉默地坐在一旁。艾星開車繞出社區(qū)小路,最后開上了穿城而過的哈林頓大道。過了幾分鐘,寧河說,“艾星,車窗升起來一點吧,我怕你受涼?!?/br>艾星沒有應(yīng)聲,過了片刻,還是聽話將車窗關(guān)上了,又開了大約兩個路口,車速也漸漸將至60邁以內(nèi)。寧河見他神情不似方才暴躁,試探著說,“我剛喝了些酒,坐車有點犯暈。要不你先往回開,我們順路找個地方坐坐。”艾星聽說他不舒服,立刻有了回應(yīng),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去觸他的額頭。寧河的體溫本來偏高,這時摸著竟有些燙手。艾星想起他在派對上迎來送往地喝了好幾輪,不由得心頭火起,話也就說得不那么好聽,“不要因為是女生遞酒就一直接受,你自己能喝多少心里沒數(shù)嗎?”寧河知道他這時情緒不好,也不和他正面沖突,只是說,“下次不敢了?!?/br>他撐著頭看向艾星的樣子有幾分縱容無奈,語氣又露出少見的乖順,終于引得艾星蹙眉笑了一下。越野車轉(zhuǎn)入匝道,回到小路上,開過一處社區(qū)公園時,艾星放慢了車速,問寧河,“要休息一下嗎?”寧河說好。艾星就把車靠著街邊泊下了。四周的街道空曠無人,街燈都亮著,照映出道路兩旁的豪宅和里面隱隱綽綽的人影。艾星脫了西裝外套要給寧河,寧河不肯,艾星說,“那我只能抱著你給你取暖?”寧河不想招惹他這種流氓,接下衣服披在了自己肩上。他們一前一后走進以木柵欄圈隔的小公園,沙坑里堆著歪歪扭扭的城堡,還有附近小孩遺落下的玩具和腳踏車;再往前走幾步,又有一面水泥墻上繪滿了稚氣的粉筆畫,寧河經(jīng)過時無意掃了一眼,那上面畫有一輪很大的彩虹,旁邊還寫了一句話,“Witheverystrom,esarainbow.”(每場暴風(fēng)雨后,都有彩虹。)寧河輕聲念了一遍。艾星雖然沒說話,可是抬手揉了一下他的頭。最后寧河走到秋千邊,隨便選了一個坐下。艾星沒有坐,蹲在他跟前,問他,“還有哪里不舒服?”寧河搖頭,以腳撐地帶動著秋千輕輕搖晃起來。艾星就那么半蹲著,一直看著他。兩個人都有很多話,又都不知從何說起。最后還是寧河打破僵局,“今天中午我媽告訴我他們要在派對上宣布訂婚的事,我當(dāng)時沒有多想,以為你早該知道了。我應(yīng)該先告訴你的。”艾星看起來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靜,他說,“和你沒關(guān)系,不要往自己身上攬?!?/br>寧河心里隱痛,他低下身,手肘撐在腿上,讓自己和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