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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時候了!森川咲子仿佛聽見哥哥這么對自己說。“可、可以嗎?”森川咲子大概是改不了自己在哥哥面前就會緊張的狀態(tài),她抬起頭,有些期待道。這樣說的話,自己不是也可以看看能不能把柚羅jiejie也一起拉進去,她可是非常厲害的陰陽師呢……不不不,如果這里面有連她也沒辦法應付的可怕的妖怪就不好了,自己最好還是不要這樣做。森川咲子想了很多,她收回了注視著哥哥離開背影的目光,低下頭去,開始試著在這“妖怪群”里第一次發(fā)話。…………將收集情報的任務派遣出去的計秋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對策室送過來的東西已經(jīng)被完全整理好,除開那一部突發(fā)狀況的手機以外,其他的東西都沒有出現(xiàn)什么問題。那一封森川秀信留下來的遺書,也被計秋直接扔進了一層的垃圾桶里,不管里面說了些什么,對比起他的行動來說,都可以將之歸類于“虛情假意”中去,閱覽這樣的書信,只是會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而之前被“森神會”喚起的回憶之中,也沒有什么疑惑遺留下來。在木花化為另一個模樣出現(xiàn)在計秋面前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認出了她妖化之后的本質(zhì)。那是一種叫做“姑獲鳥”的妖怪,是一種從九州中原流傳出來的妖怪,有人說它是一種有著九個頭的妖怪,所以也常將它與“鬼車”混淆,但更多的說它是一種因為是產(chǎn)婦死去以后化形,所以喜歡抱走孩子的妖怪。通過沼澤妖和木花之間的對話,計秋也可以猜測出來,木花的母親就是這樣一種鳥羽的妖怪,她和沼澤妖在森林里發(fā)生了戰(zhàn)斗,被救走以后生下了木花。而木花,大概就是她和人類誕下的半妖,身披羽衣即化為妖,褪去了羽衣就是一個十分普通的小女孩,那黑色的拖拽在地的長長的羽衣,大概就是她的母親在死去以后留下來的寶貴的遺物。因為是半妖,所以沒有了母親的羽衣的幫助,便很難化為自己的另一個形態(tài)……這樣的狀況,倒是和奴良組的那位少主有那么點相似。但這些已經(jīng)是千年以前的事情了。計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間里的一些家具都已經(jīng)被移動到了墻邊,房間最中央的地板上,一個鮮紅色的符文的陣儀在散發(fā)出微光,如果有不了解的人進入此處的話,恐怕第一時間就會以為這是一個極具邪惡性質(zhì)的召喚儀式……但其實,這只是計秋在嘗試理解刀劍本丸里穿越羅盤的失敗之作罷了。是一種用朱砂為主,另加多種材料調(diào)配出的顏料復刻出來的羅盤最外層上的簡略術(shù)式。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的計秋也沒有什么負面的情緒。審神者是可以隨時隨地聯(lián)絡進入到刀劍本丸中去的,最后看了一眼這熄滅下去的紅色亂紋,計秋的身影消失在了這個安靜的房間里。流水、櫻花、清風,刀劍的本丸中永遠都是有著一種遠離人世一般的清靜之感,尤其是在擁有這座本丸的主人根本就沒多鍛出多少柄刀的時候。計秋的到來驚動了一位靜立在河邊的男子。聽見動靜,這位男士抬頭向這里望了過來。這是一個穿著類似風衣一般制服的男性,他的身形不高,鴉羽一般漆黑的短發(fā)從中間梳開,裸露出前方光潔的額頭,他的雙眼是一種極為澄澈的紅色,和計秋方才見到的鮮紅不同,是一種寶石一般熠熠生輝的色澤,他的五官極為漂亮,加上眼角被涂抹的一縷嫣紅,使他有了一種模糊了性別的中性之美。在觸及到計秋目光的時刻,他微微睜大了眼睛,面上流露出猝不及防的歡喜。第26章上一次在公墓之中戰(zhàn)斗的時候,計秋將本丸中已經(jīng)鍛好的兩把刀劍帶出,除開其中一把是為“鶴丸國永”以外,另外的一把則是被計秋當做攻擊的武器,并用他在平安時代中習練而來的簡單的劍術(shù),給予了已經(jīng)徹底妖化的森川秀信最后一擊。那是一柄有著深紅色刀鞘的打刀,交映有黑色的裝飾,就如同現(xiàn)在的這位男士身上的衣著一樣,黑色的衣物配上稠紅色的圍巾,開襟的長衣下是一襲嵌有金色排扣的黑色的馬甲服,衣襟的兩側(cè)鑲有和刀紋一樣圖案的刺繡,腰部系著白金色的腰帶,他的手中持著的,正是那日里的那柄長刀,也就是他的本體。“我,加州清光。河下游的孩子,河原之子呢。難以上手不過性能一流哦。”這是他的出場詞。在戰(zhàn)斗結(jié)束以后,計秋就將這柄使用過的刀劍“覺醒”,成為了審神者以后,時之政府會派遣下來不少的任務,在本丸里被統(tǒng)稱為“日課”和“月課”。因為要和溯行軍戰(zhàn)斗,所以需要刀劍男士們組成一個隊伍去穿行時空,三人已經(jīng)是最小的人員配置了。“審神者大人!”加州清光跑了過來,從前方看不出來的一簇束發(fā)在身后擺動,有一瓣微紅的花瓣飄落在他的肩膀上,而后因為他的跑動,打著旋兒重落于地面。“你回來啦!”頓了頓,加州清光又面上忍不住浮現(xiàn)出喜悅的笑意,語氣雀躍道:“歡迎回來!”……本丸之中實在空曠,因為太過安靜的緣故,計秋到來的消息根本沒花多少時間就已經(jīng)被另外的兩位得知。歌仙兼定和鶴丸國永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己,二者一齊端坐在草席上,矮桌的對面,是盤腿而坐的計秋。桌面上擺放著幾杯溫熱的清茶,是上一次出陣之時,歌仙兼定從明治時代選購的上等的茶葉。計秋將本丸之中的一應事物的總管權(quán)交到了歌仙兼定的手中,其中當然包括財物的使用。計秋手中翻閱的,是這段時期以來,歌仙兼定所記錄的本丸事件的日記,有幾月幾日出陣何處,斬殺了多少的敵人,又收獲了多少的戰(zhàn)利品;時之政府派遣下來的哪些任務,送過來多少的物資;這些物資又是換取了哪些生活和戰(zhàn)斗的用品……可以說,在計秋完全放手以來,是歌仙兼定履行了維持這座本丸的義務,如果要選出來一位刀劍男士之中的近侍的話,歌仙兼定絕對足以當?shù)么巳巍?/br>“辛苦了?!庇嬊镆稽c一點將這本記錄全部看完,然后抬起頭,給了他一個足夠肯定的微笑。這讓原本心情還有些忐忑的歌仙兼定也不由得松了口氣,有了一種辛苦付出得到回報的滿足感。目睹這一切的鶴丸國永禁不住笑了起來,這位與白色映襯得極為相宜的青年有一雙耀眼的金色眼睛,笑起來的時候也像是完全沒有憂愁的樣子,他像是沒有感受到現(xiàn)場的氣氛,絲毫沒有顧忌地調(diào)笑道:“怎么說呢,雖然很年輕,但感覺審神者大人真的是相當?shù)挠袣鈩菽?!?/br>歌仙兼定愣了下,作為第一把刀的他,見證了計秋成為審神者以來的一系列的舉措,因為對方的搶眼的表現(xiàn),讓他下意識地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