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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妖怪的記憶中見到過“玲子”,聽見過她的聲音,了解過她的性格,但是夏目貴志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有一天,能夠親眼見到本來應(yīng)該逝去的外婆!“是夏目玲子!”白貓斑扯著嗓子高呼道:“活生生的玲子!”夏目貴志心中也涌蕩起一種激烈的情感,外婆玲子對于他來說,一直是一個需要回憶憧憬的榜樣一樣的存在,他自小因為可以見到妖怪被人們冷落質(zhì)疑,而與他有著近乎同樣遭遇的,正是給予了他友人帳的逝去的外婆,可以與斑結(jié)緣,也同樣要歸功于“玲子”……夏目貴志瞪大了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女那姣好的臉,眼眸瞬間濕潤起來。夏目玲子將注視在夏目貴志身上的目光下移,白貓斑的呼叫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見到“玲子”看了過來,白貓斑伸出爪子打了個招呼:“喲,好久不見了,玲子!”沒有疑惑白貓為什么認識她,夏目玲子有些驚奇道:“好胖的貓妖怪!”斑額頭上生出幾道黑線。和被“玲子”吸引去注意力的夏目和他的貓不一樣,手中緊箍住少女手腕的木花往后看了過去,另一位少年靜立在一側(cè),察覺到木花看向他的視線,他抬起頭來,沖著她輕輕一笑。這少年穿著一件寬衣,他身姿修長,眉目雅秀,姿態(tài)閑適,唇色淺淡,笑起來的時候,雙眼似有溫柔凝成實質(zhì)縈繞其間,他微微一斂眉,纖長的睫毛像是撓動了木花心中隱秘的角落。他靜立于此,就好像是一位山水間行走的過客,非得和歌吟誦為伴,山水應(yīng)答相隨才可。木花不知為何,恍惚了一剎,手中五指松了松。“是你!森川久?。 苯K于從燈籠火攻勢中覷得空隙的夜斗這才有時間去看空間漩渦對面的人,他這樣一喊,就將之前那種朦朧的氛圍打破,木花定睛一看,看到計秋并沒有看她,他沖著夏目玲子點了點頭:“看到了認識的朋友,這里應(yīng)該就是我要去到的地方了?!?/br>夏目玲子有些遺憾:“這里就是你在的時代了嗎?看起來,也沒什么不一樣嘛?!?/br>好不容易認識了一個差不多年齡的人類朋友,并且也和我一樣可以見到妖怪,但是誰知道,相處沒多久,他就要離開了。若是自己那次沒有去那什么鬼市就好了,雖然帶了妖怪帶路,但還是迷失在了那座迷霧的森林里,本來準備去找到自己的新朋友一起去玩耍的,那一次的失蹤令自己被禁足在家里,考慮到父母的情緒,她也沒有再做出跳窗夜逃的事情來。計秋抱著狐之助,一步踏過這不斷旋轉(zhuǎn)著的空間漩渦,一直到他的右足落在神社的地面上,他懷里的那只假寐的狐之助才稍稍放松下身體來。他從從容容地回到了此方世界,好像跨過的并非是一道空間之“門”,而是一道隨意刻畫在地上的筆墨而已。“森川久,你,你為什么會在那邊?”夜斗有些驚疑不定,這段時間他遭遇的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出自森川久給森川咲子布置下的任務(wù)的因由,他不是為自己接下的任務(wù)人的委托懊惱,只是為這種突來的反轉(zhuǎn)疑惑,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想再出什么問題了。木花再看這名為“森川久”的少年的時候,發(fā)現(xiàn)之前的那種感覺就像是褪去的色彩一般,從這人身上消去,剛才的那一瞬,不像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一幕,反倒像是她自身的恍惚所致一般?!吧ň谩敝皇且晃怀练€(wěn)非常的少年人,他或許有問題,但也只是有問題罷了。她皺了皺眉,沒有將這種“錯覺”擱淺。“誤入而已?!庇嬊飳σ苟返膯栴}回答道。夜斗一張臉做出了個“無語”的顏藝:“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這回答好沒有誠意?!?/br>但他也沒有就這個問題追根究底下去。他不是對其他人秘密感興趣的好奇人士,他自身本來也有不想為人所知的往事,所以他也知道,有些東西還是埋葬在那為好。“這位妖怪,”夏目玲子看向陷入了自己思緒中的木花:“請問你可以松手了嗎?”木花這才回過神來,她偏過頭來,一雙冷目從帷帽下打量了一下夏目玲子,略略思考了一剎,她寒聲問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什么?”玲子迷惑歪頭。“你想要將他帶回你的世界,”木花示意了一下夏目貴志,“這是森神的權(quán)柄,你是怎樣打通兩個世界里的通道的?”夏目玲子愣了愣,她眨了眨眼,思索了一瞬,最后,她忽然笑開來:“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呢?”“算啦!我騙你的!”這女孩子笑意飛揚道:“我就是不想告訴你而已!”夏目貴志覺著自己對于“玲子”外婆這般的態(tài)度一點也不感到驚奇,雖然他明白“玲子”內(nèi)心最深處的溫柔,但是從另一些方面來說,“玲子”也是一個相當惡劣的女孩子吶!但不管怎么樣,居然可以見到已經(jīng)逝去幾十年的、和自己淵源極深的外婆,這種時光所造就的奇跡,令得流落至此的夏目貴志,也不由得衷心感謝起來,如果這真的是那位“森神”的惡作劇的話,他也愿意為此向他禱告,并且,獻上真誠的祭品。“誒?”夏目玲子有些苦惱起來:“你怎么哭了?難道是因為太害怕這位惡jiejie了嗎?”“我、我哭了嗎?”夏目貴志抬袖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然后他笑容明媚地抬起眼來:“抱歉,我只是太高興了!”看透了一切的貓老師靜靜地看著他。“哼!”木花的聲線更冷:“不想說嗎?由不得你!”她的手掌使力,就想要對面的少女也拉過來。夏目玲子剛想要做些什么的時候,一道凜冽的刀光從木花的斜后方斬來!這出其不意的偷襲出乎了木花的意料,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木花已經(jīng)沒有了反擊的機會,她緊急往后退開兩步,想要避開了這道出其不意的偷襲,夏目玲子沒有放過這恰好的時機,她另一只手握拳襲來,猛烈的妖力掀起氣流,就朝著木花的手腕擊打而去!“強迫什么的,可不是一個好的習慣呢!”一道帶著笑意的男子的聲音在神社里響起,鶴丸國永不知何時顯出身形,他雙手持刀,雙腳前后穩(wěn)立,一身金紋白袍,俊秀的臉龐上是一種散漫的笑容,看到木花不想理會他的模樣,他也不惱,只是再進一步,打斷了木花想要繼續(xù)抓住“玲子”和夏目貴志的攻勢。“進去!”白貓斑在夏目貴志的身后一個飛踢,與其說是“飛踢”,還不如說是“撞擊”,夏目貴志保持不住站立,一個傾身,就要倒入空間漩渦的對面……“該死的貓!”木花神情更冷,她羽翼一展,層層翎羽化為一道道冰冷的刀鋒,她身形如風,劈開鶴丸國永的又一擊,就要不顧一切追擊而去!倏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