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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家伙,該不會是把我們當做妖怪了吧?”異于常人者,奇裝異服者,美貌非凡者,當敬之畏之——這就是,屬于平安時代,這個人與妖生活在同一座舞臺上時的,第一道的處事守則。在刀劍男士們述明了狐之助的危險以后,計秋為何仍然要同其一齊前往對方所說的廢棄的本丸呢?除開他本身想要獲得這種代表了時空的力量,也還有時政羅盤中的種種限制。上一次的時候,他只是小小地嘗試了一下在時政未曾下達命令的時候穿越時空,這也是他不曾將時間調(diào)往更古早之前的原因。這一次,他直接拆解了另一座本丸中的精密器具,不管是有怎樣的奧秘,在這樣不計后果的“暴力”解析后,再怎樣的隱秘,都無法在計秋這位大陰陽師的眼中完全隱藏。他已經(jīng)初步脫離了時之政府的桎梏。計秋站在這條道路的右側(cè),他的目光所眺之處,是另一邊道路下的滾坡。荊棘與野草肆意生長,在這樣一個時代,不管是人類還是自然,都是帶著這樣一種野性的恣意,大大小小的石塊隨意散落,在這滾坡后更遠一些的距離,一座恢弘壯麗的城市占據(jù)了他全部的視線。一條中路為軸,南北為之貫通,建筑群落布局整齊,像是一座覆蓋在大地上的棋盤的形狀,城內(nèi)的街道落落分明,皇城坐于正中,有羅生門防守。宮城外是規(guī)劃好的居民與商業(yè)區(qū),最北方是高高的神道的高塔,塔呈六角,有數(shù)層之高。房屋有高低之分,只因區(qū)域中地勢有上下之別,有河流于區(qū)中合流相聚,河邊有青山蔥蘢,極富時代賦予的古都氣息。城中煙火氣繚繞,這是一座生活著眾多民眾的生機盎然的城市。“這就是平安京嗎?”身側(cè)傳來加州清光好奇的聲音,沒有戰(zhàn)斗,這位“年輕”的付喪神就展現(xiàn)出了自己格外“活潑”的一面,他謹守著離去前鶴丸國永叮囑過他的一切,沒有貿(mào)然對主上大人的事情加以詢問,但他又想讓審神者大人更親近自己,所以,他會努力在計秋面前展示自己,展示自己的武力,也展現(xiàn)自己的美麗。如果我更好看一點,主上大人肯定會多喜愛我一點。他在內(nèi)心喜滋滋地想。沒有理會抱著自己的刀劍心中的小心思。狐之助身體僵硬地待在加州清光一點也不友善的懷里?!霸趺磿沁@個時代呢?”狐之助有些不解,也有些驚恐。“為什么會是這個時候?”狐之助沒有想到,上一次僅僅只是往前了五十年左右,這一次居然一下子就直接就到了一千年前,難道他就不再試驗幾次嗎?難道他就不再發(fā)育一段時間嗎?難道他就沒有調(diào)查過,第一任的死在它的引導下的審神者,到來的,正是這個有過許多傳說的平安的時代嗎?計秋也沒管狐之助心中紛雜的思緒,他只是掏出了準備好的式神,一疊被剪裁好的白紙被他輕輕吹出,飄落在了大道上,就是一輛與方才差異不大的馬車,黃褐色的老牛哞哞叫了一聲,車夫半邊身體坐在車前,在見到加州清光看過來的時候,也隨之點頭回應,他穿著一身非常簡單的麻衣,一頂帽檐極寬的草帽遮住了他的一部分容貌,在計秋到來的時候,他下得車來,為其掀開了藍色的幕簾,坐在馬車里面以后,周身的一切,絲毫看不出,這方才只是由一張薄紙轉(zhuǎn)變而來。“太神奇了!”加州清光這里摸摸那里摸摸,他看向計秋的眼神更加崇敬起來:“主上大人,太厲害了!”狐之助也從剛才的失措中回復了過來,它的眼眸深深,如果它沒有記錯的話,陰陽道發(fā)展的最頂峰,就是在這個妖鬼肆虐的特殊的時期,從前的它還沒有想到,現(xiàn)在思考一下,這個家伙一手的陰陽術(shù)使得出神入化,難道說,他鉆研穿越時空,一開始,就是為了此時而來嗎?狐之助屏氣凝神地想到。馬車平緩地行駛在這條寂靜無人的小路上。這個時候正值正午,雖然在上午的時候剛剛下過一場雨,但是老天爺?shù)钠⑿哉l也摸不清楚,云朵還沒有散開,太陽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氣溫開始回暖,空氣里的濕氣也蒸騰起來,潮濕的氣體擁護在人的皮膚外,有一種濕黏黏的觸感,陽光也開始發(fā)威,漸漸的,熱度開始提升。道路的盡頭,有一道人影正緩慢走了過來。第57章平安時代的環(huán)境你不能期望它有多好。和現(xiàn)代的柏油馬路比較起來,這條只能說是修整出來的泥土路,已經(jīng)是少有的平敞的通道了,就這樣,牛車駛過土地的時候,也不時有石礫被車輪碾過,令得車身微微震動一番。云朵被太陽“暴力”振開,不多的時候,那道遠方走來的身影就映入到了掀開簾子的加州清光的眼中。這是一個看不清具體身形的人影,“他”身上穿著一件長長的黃褐色的僧衣,手中持著一柄與之同高的禪杖,僧衣的頭部被用兜帽擋住,見到牛車過來的時候,“他”也不朝這邊張望,只是慢慢地從路邊走過。加州清光有些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應該是僧侶的存在,除開之前那個逃跑的車夫,這應該是他在這個時代見到的第一人,僧人好似察覺到了這種純粹感興趣的目光,“他”微微偏過頭,看了這邊一眼。牛車緩緩地從“他”的身側(cè)駛過,就像是之前無數(shù)個日夜,每一個從“他”身邊走過的平凡的路人,沒有什么特異,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這“僧人”知道,這一次并非如此。“他”手中的僧杖突然大幅度地震顫了一下,其上套著的九只鐵環(huán)嘩啦啦作響起來。“請停一下?!边@“僧侶”忽而發(fā)聲,其聲清冷淡然,竟是一道悅耳動聽的女聲。像是一道清泉,也像是一縷微風,吹拂過這濕熱的空氣。車夫恍若未聞,他手持著長的牛鞭,在空中甩出一道圓滿的弧度,鞭的尾梢掃過牛的脊背,令它搖晃了下腦袋,耳朵抖了抖,腳下步子依舊徐徐。見到牛車未停,這位應當稱之為“比丘尼”的女子也不惱怒,她掀開面上的布帽,手中的杖在地面上劃過一道輕微的痕跡,她微微傾身,手掌在胸前豎起,行了一個禮節(jié)道:“在下白比丘尼,有幸在此能與這位大人路左相逢,不知可否有此機遇,可與大人同行一程?”加州清光遙遙望去,見到她有一雙極為沉靜且悠遠的眸子。他回過頭去,看向正閑適端坐的計秋,一手撫過狐之助身上柔軟的皮毛,面上的神情是一種若有所思的回憶。也不需他多問,車夫已然拉住了老牛,車輛終于停在了這條泥土地上,四周有蟬鳴聲起,車內(nèi)傳來計秋淡淡的聲音:“上來吧。”白比丘尼頓了頓,似乎是為這樣年輕的嗓音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