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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煙抽完后,打開陽臺門走到了客廳,卻發(fā)現(xiàn)客廳里已經(jīng)沒有了溫念南的蹤影。微微一愣,臉頓時陰了下來,腳步沉重的上了樓。他卻沒有回兩人的房間,而是去了琴室,說是琴室其實只是一間被收拾出來放琴的客房。顧言笙推開門走了進去,走到了那架鋼琴旁,輕輕撫摸著琴鍵,視線最后落在了沈洛安親手刻的代表兩人名字的那兩個字母上。想起沈洛安上次跟他說的要用這架琴,自己也答應(yīng)了會把琴送過去。見琴身上有些灰塵,顧言笙抬手拿過一旁蓋在盒子上的帕子要去擦拭鋼琴。誰知一扯帕子突然架子上的盒子掉了下來,顧言笙聽到動靜回過頭抬眼望去,卻在看到掉在地上的是什么后,雙眼一怔,慌忙跑過去撿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撿起盒子緊緊握在手里,輕輕拭掉上面的塵土慢慢的打開。盒子里是一條項鏈,吊墜是枚銀色的圓環(huán),圓環(huán)里面刻了個音符,看起來只是很普通的項鏈,甚至有幾分老氣,可在顧言笙眼中卻不是。這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東西。當(dāng)年他從綁匪手里拼死逃出來昏迷在路邊,綁匪還在外面到處找他,而顧言笙因為重傷導(dǎo)致腦袋昏昏沉沉的,最終倒在巷子里。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抓走的時候,迷糊中有人扶起了他跟他說話。你怎么樣了…還撐得住嗎?醒醒不要睡…別睡…睡了就醒不過來了…不可以睡…睜開眼睛…說話的聲音仿佛有魔咒一般,顧言笙原本快要閉上的眼睛微微睜開,想抬頭看清楚面前的人,卻一點力氣都沒有。頭在劇烈的疼痛昏昏沉沉的,顧言笙只模糊看到了那人脖子里在晃動的項鏈,那不斷在晃動的音符。顧言笙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向了那項鏈,使盡了所有的力氣才抓住了項鏈。緊緊握住…不愿松手…那人突然一下站起身,項鏈被他拽了下來,那人似乎并沒有察覺到,仿佛聽到了什么,走到巷子口警惕的張望著。顧言笙盯著那背影許久,不愿意移開視線,直到劇烈的頭痛再次襲來,身上受傷的地方仿佛變得更加痛,最終他還是昏了過去。昏迷前不舍得望著那抹背影,握緊了手里的項鏈。等顧言笙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胳膊跟腿上都打上了石膏,額頭上纏著繃帶。顧言笙吃力的轉(zhuǎn)過頭望向床邊的手,緊緊握著的手里躺著一根項鏈,舉起手放在胸口的位置,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門被推開醫(yī)生走了進來,見人終于醒過來了,走到了床邊查看了一番,開口道:“感覺怎么樣了?腿是不是開始疼了?”顧言笙躺在床上別過頭沒有開口,只低著頭看著手里的項鏈。“胳膊輕微骨折,腿也拉傷了,你們這些孩子還真是不讓大人放心,身上的淤青這是騎車摔的?”“不是?!?/br>醫(yī)生見他不愿開口,便沒有再說話,轉(zhuǎn)身往外走。“等等。”床上的人突然開口叫住了他。“是誰送我來醫(yī)院的?”“是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他打了電話說你受傷很嚴(yán)重讓我們?nèi)ゾ饶?,我們到的時候就看到你跟他都受了傷昏倒在巷子里了?!?/br>顧言笙一聽那人也昏倒了,臉色一變,緊張的問道:“他也昏倒了?那他現(xiàn)在人呢?他沒事吧?”竟然也昏倒了,是受了很重的傷嗎?他很害怕那人也被綁匪重傷,那些人都是練家子專業(yè)得很,打起人來又狠又準(zhǔn),萬一他也被打的很嚴(yán)重…“早上就醒了,他胳膊也被打傷了,但是沒你這么嚴(yán)重?!?/br>顧言笙聽到后臉色慌張的道:“那他現(xiàn)在人在哪兒?”“好像是去岀去買東西了?!?/br>門突然被推開了,門外走進來一個人,手臂上纏著繃帶,另一只手里拎著一個蛋糕。顧言笙直直的盯著面前陌生的人,像是在確認(rèn)這是不是救自己的那人。醫(yī)生見人終于回來了,笑著說道:“回來了,你同學(xué)醒了,你快去看看吧?!?/br>那人轉(zhuǎn)過頭看向床上的人,兩人視線突然對上了。他拎著蛋糕走了過來,乖巧的坐在一旁,抬頭笑著道:“顧同學(xué)你好,我們是一個學(xué)校的,我是最近新轉(zhuǎn)來的新生,我叫沈洛安?!?/br>醫(yī)生臨走前隨手帶上了門,心中卻是有些疑惑。奇怪,這孩子的聲音怎么跟昨天打電話讓他們?nèi)ゾ热说哪莻€聲音不太一樣,就像是兩個人…顧言笙從盒子里拿出項鏈輕輕撫摸著,眼中滿是柔情。當(dāng)時他怕沈洛安會把項鏈?zhǔn)栈厝?,便偷偷藏了起來沒有告訴他,沈洛安也沒跟他提過丟的項鏈,所以顧言笙一直保存著這條項鏈不舍得戴,怕被弄丟了,便專門買來一個飾品盒放著。溫念南剛搬來時經(jīng)常在他不在時進出書房收拾,他怕溫念南把東西弄壞,便把沈洛安送的禮物都放到了琴室里,項鏈也被拿了過來。沈洛安失蹤的這三年里,他只有在這間房間里才能得到一絲撫慰,他每每想起當(dāng)年的那場綁架案跟醫(yī)院里細心的守護照顧他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盯著項鏈愣神。自從洛安回來以后他便再也沒有打開后這個盒子,可并不代表他忘記了這條項鏈。這條項鏈?zhǔn)冀K是他心中最重要的東西,那個背影,那道一直呼喊著讓自己別睡的聲音,那陽光下閃著光的音符…顧言笙抬手舉起項鏈,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亮光,輕輕的撫摸著那音符。溫念南靜躺在床上看了會書,轉(zhuǎn)過頭看向了落地窗前的沙發(fā),眼中閃過一抹復(fù)雜的情緒。或許是湯喝的有些多,覺得有些口渴,拿過床前柜子上的水杯,卻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空了,拿著杯子起身要去樓下倒水。走廊的燈全部都已經(jīng)亮了,溫念南怕吵醒mama,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書房一旁的琴室門開著,里面透出了亮眼的燈光,溫念南握著水杯的手一緊,腳步停住了。顧言笙在里面?是又在想沈洛安嗎…口實在渴的厲害,可下樓就要路過琴室,溫念南只能腳步輕緩的走了過去,可當(dāng)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卻還是下意識的望了眼里面。在看到顧言笙手里那熟悉的項鏈的時候,眼睛一怔,瞪大了雙眼。手里的杯子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溫念南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為什么…那項鏈會在顧言笙手里…那是溫念南的母親18歲那年在一次鋼琴大賽中奪冠的獎品,她一直都很喜歡這條項鏈,母親去世后溫念南便把項鏈戴在了身上寸步不離。顧言笙聽到聲音看了過來,卻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