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齪事情,但是也頭一次見到這種事情。他一時失去了吃瓜看熱鬧的興趣,只想天降正義,懲惡揚善。周允文也眉頭緊鎖、小臉發(fā)沉。他父親是兩榜進士,雖然出生貧寒仕途不順,年近四十仍只是一縣縣令,但家風清明,自幼父親便教導他讀書,教他兄恭弟謙、父慈子孝。若說窮山惡水出刁民也罷?;ㄏ逡呀?jīng)算是大衛(wèi)朝較為富足的村落了,卻仍有這種事情發(fā)生。那更為偏僻貧窮的村子里的人們又過的是怎樣的生活呢?難怪爹爹就算仕途不順,也總是教導自己在其位者謀其事,期望天下太平、海晏河清。周允文小小的內(nèi)心中不禁充斥著憂國憂民的情緒。自己能跟著蘇大人讀書,一定要珍惜機會,勤奮刻苦地鉆研舉業(yè),如同宋大家張載所言:“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實現(xiàn)自己為官一方、造福一方的理想。蘇晏看著小師兄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還來不及說什么,突然傳來的尖利女聲打破了他們兩個人的思緒。“老大你是不知道呀,自從你媳婦去了之后,這日子更沒法過了啊。還有那些討債鬼真是陰魂不散,你弟弟都被嚇病了。石頭這個小兔崽子吃的又多,我們自己吃不飽飯還得喂飽他?!眳鞘蠎崙嵅黄降卣f道。蘇晏面皮抽了抽,他可是瞧見了那微微打開的門邊上一個大胖小子的身影,那個便是季文的兒子,同樣是孫子,差別待遇不要太明顯。這吳氏真是讓蘇晏明白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你是不知道啊,老三的束修又要交了,這可是好大一筆錢哪。老三可不能不讀書,道士都說他是文曲星下凡,以后會當大官的啊,等老三當官以后,那可是要什么有什么,那你和石頭都跟著老三享福。”吳氏這話語一出,蘇晏和周允文目瞪口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震驚。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人這么不要臉吧。蘇晏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對面的季武,他看上去也是極其憤怒的樣子,臉色愈發(fā)低沉,額角青筋跳動,顯得那道疤痕愈越發(fā)明顯嚇人。吳氏似乎也有點被面前季武的臉色嚇到了,隱隱約約感覺他出去兩年有了些變化。“分家?!奔疚涿鏌o表情地擠出兩個字。這話一出,吳氏一時語塞。隨后馬上憤慨地指著他鼻子,說道:“你個不孝子,人人都知道,父母在不分家,你這是戳我們老兩口心肺吶。”她可不傻,不能讓季武分家。且不說在全村人面前丟臉,季武分出去了,誰來干活,誰來掙錢。這兩年季武不在家里,活都堆著累著,也沒了野味的收入,可不好受。村民一時也交頭接耳,沸沸揚揚。季老頭坐不住了。他一直在旁邊沉默地看著,沒什么大事就由著吳氏出面應付,也不用他cao心。這下可不行了,季武居然提了分家。分家可不是“小打小鬧”。“還請王叔幫忙去請一下族長和里正?!奔疚鋵χ慌缘拇迕裾f道。“好好好,我這就去?!蓖跏逭f著,便急急忙忙往里正家里走。王叔平日為人溫和公正,請他去找族長和里正,相必能把事情不偏不倚地陳述一遍。不多時,族長和里正便趕來了。蘇家剛回到花溪村的時候,族長和里正就來拜訪過蘇越。蘇晏記得當時聽父親說過,他們?nèi)似凡诲e,處事相對公正。蘇晏便也期待著季武季時能夠順利擺脫吸血鬼一家。族長和里正面色不好,想必王叔在路上也跟他們講述了情況,加上他們平日里也對于季家的情況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季老爺子,季武要分出去,你是否同意?”里正義正言辭地問向季老頭。“分家怎么能行?季武是我的兒子,我還沒死分什么家。”季老頭憤憤道。而這時季武卻出人意料的跪下了。作者有話要說: 別氣,不慌,下章解決糟心季家!今天的二更!蠢作者盡力了!日常求個收藏嘿嘿嘿~mua~第7章書童與叫花雞季武跪的直挺挺的。他也不顧圍觀者的議論紛紛,抬起頭看著季老頭,抿嘴說道:“我走之前您答應得好好的,我去賣力氣去服徭役去掙個辛苦錢給二弟還債,您幫我照顧我媳婦和石頭,如今我妻子徐氏生病去了,我兒子石頭瘦成這個樣子。您再看看二弟、三弟,您心里還有我這個兒子嗎?”季武漆黑的眼眸閃過一絲懊惱和悔恨,這個高大的中年漢子聲音有些哽咽:“我季武這么多年在季家,不說功勞也有苦勞,給家里干活也從未多拿過一分錢!我自認盡了孝道,未曾虧待過您,而您過去這些年又是怎么待我的,又是怎么待我媳婦和石頭的?!?/br>他頓了頓,平復了一下內(nèi)心翻滾的情緒,隨后繼續(xù)說道:“我今日是一定要分家的,這家里的東西我什么都不要,我就帶著石頭走。我是個沒用的漢子,可我不能連自己的妻兒都護不住,我回來得晚了,徐氏我今生愧對于她,只望下輩子給她當牛做馬報答她。今后我還有一分力氣,就會好好照顧石頭,讓石頭有一口熱飯吃?!?/br>聽到這話,季老頭面色發(fā)青,季武這話明里暗里是在諷刺他這個父親做的不好。季老頭自覺在村里人面前丟了大面子,氣得發(fā)抖,胸口劇烈起伏,指著季武腦門對著他罵罵咧咧。季武也不反駁,直挺挺地跪著,用他那雙黑眸沉沉地看著季老頭。季老頭被這個一向老實乖順的兒子一時間給氣到了,于是他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吳氏看出什么,心道不好,剛想上去阻止季老頭,就聽到他憤怒地說道:“好!分家就分家,你一個子兒也別想從我這里拿走?!?/br>吳氏一拍大腿,心道壞了,季老頭死要面子,怎么能為了逞一時之快放了季武走。她忙上前急急扯著季老頭的袖子說道:“當家的,你可別氣糊涂了,老大是你長子,怎么能分家!這不是違反祖制,要遭天譴的。”又轉(zhuǎn)頭對季武說道:“老大你可別聽你爹瞎說,他就是一時氣不過,氣糊涂了。父子哪有隔夜仇,你快好好給你爹道個歉,他就再也不提這回事了?!?/br>吳氏說完還不滿意,對著周圍看熱鬧的村民呵斥道:“你們這些吃干飯沒良心的,就知道看我家的笑話,還不快快勸老大別糊涂了,不然往后老三當了大官,可沒你們的好處。”蘇晏已經(jīng)對吳氏的各種茶言茶語麻木了。是他太年輕,見識太少。季老頭剛剛有些心虛愧疚,聽了吳氏的話又自覺有底氣了,等著季武后悔了給他道歉。然而季武根本不看吳氏,仍是跪在地上,直勾勾地盯著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