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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嫁那個京城第一帥的小侯爺小侯爺沈鈺,京城二世祖,吃喝玩樂扛把子,世家教兒反面教材硬要憋出個優(yōu)點,就那張俊臉分外能打,眉眼如畫秀色可餐小侯爺加冠后,行事愈加囂張,三天兩頭鬧得京城不得安寧急得侯爺夫人天天相看兒媳,企圖騙個天真懵懂的嫁進來沒想到真有名門哥兒愿意跳坑,立馬張羅著把親事定了陸嘉安成親后,本想繼續(xù)過富貴閑人的日子,和學(xué)渣夫郎一起快樂玩耍嗯?怎么夫郎突然開始用功上進了!唉?他夫郎什么時候混到一品大員了!嘖,還是看臉香啊。成親之前的沈鈺一臉不屑:沒有人可以限制老子的自由!成親之后的沈鈺黏黏糊糊:夫人,夫人,再看我一眼嘛!貓系小哥兒X俊臉狗侯爺架空朝代,私設(shè)如山第18章再遇陸弦之不知道為何,蘇晏只看到了他的背影,卻篤定這便是陸弦之,他腦海中條件反射般浮現(xiàn)出幾年前那個才情艷艷的少年在皎皎月光下的身影。嗐,怎么總能單獨碰到他?獨自面對男神太有壓力了,蘇晏心里默默吐槽。他愣了一瞬,臉上浮現(xiàn)出些許猶豫之色,不知道要不要上前去叨擾陸弦之。畢竟都過了這么久,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面,陸弦之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自己。要是不記得了,那就尷尬了。但蘇晏心里又有一股強烈的好奇冒了出來,不知道陸弦之如今又是哪般風(fēng)華絕代的模樣。他好想看看??!光是一個背影,就足夠讓萬千少男少女浮想聯(lián)翩了。蘇晏有種強烈的直覺,如果今天不打招呼,日后肯定會后悔的!他突然在這一瞬間擁有了勇氣,快走上前說道:“陸兄,沒想到今兒在這碰見了你?!?/br>少年的聲音清澈溫柔,帶著點稚氣未脫的軟糯,還有一絲久別重逢純粹的歡喜。陸弦之似乎也沒想到,有人恰巧會在這時來山頂,他聽到少年清糯的聲音轉(zhuǎn)過身來,臉上帶著一點驚訝,似乎在辨認蘇晏是誰。真的是陸弦之!他就知道!蘇晏美滋滋,心里有種莫名的小歡喜。陸弦之的顏值怕是大衛(wèi)朝學(xué)子的天花板了吧,蘇晏在心里感慨。他和小師兄下午的時候上山,此時已近黃昏,晚霞燦爛似漫天琉璃。陸弦之半倚著樹,姿態(tài)閑雅,一襲月白色錦袍繡著雅致云紋。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充耳琇瑩,會弁如星。如金如錫,如圭如璧。蘇晏驀地想到了詩經(jīng)里的句子,此時他漂亮的杏眼里全部是陸弦之的身影。蘇晏回過神來,臉上微微發(fā)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陸兄是否還記得,四年前乞巧節(jié)在連理橋附近碰見了一個小孩兒?”蘇晏這次到了揚州以后,和小師兄周允文一起逛了逛才知道,那座橋喚作連理橋,一想到這個名字,他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陸弦之漂亮的眉毛輕輕挑起。“嗯,那個小孩就是我?!碧K晏撓了撓頭,補充道:“當時還有一只白色的小貓咪,你還記得嗎?”他有些忐忑地問,耳垂微微泛紅。蘇晏現(xiàn)在有點兒后悔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地來跟陸弦之搭訕了,他應(yīng)該直接轉(zhuǎn)身下山的。這個時候要是對方回答一句不記得了,那這場面可是尷尬極了。“小白?”就在蘇晏正后悔糾結(jié)的時候,陸弦之清冽的聲音傳來,比起四年前玉珠落盤般的少年嗓音,他如今的聲音更加冷冽,似寒潭深處的潺潺水流。他想起來了!不愧是陸弦之。“嗯,是的?!碧K晏點頭如搗蒜,“我和我小師兄本來是來拜拜這鶴山的文神廟的,聽聞了這山頂上還有個舊道觀,我便想來看一眼,小師兄在山腰處的文神廟那等著我?!?/br>蘇晏看著陸弦之也不像會率先開口的那個,他便解釋道。陸弦之看著蘇晏,眼前的小少年稚氣未脫,雪肌玉骨,眉眼如畫。約莫是爬山后還未平復(fù)下來,兩頰飄著一抹紅霞,那雙大大的杏眼尤其漂亮,琥珀色的瞳仁澄澈清潤,和記憶中那個粉雕玉琢的小朋友的臉重合在一起。嘖,這個傻乎乎的對人毫不設(shè)防的樣子,看來的確是當年那個大膽的小貓咪的主人了。陸弦之突然看到什么,眸光一滯,直起身走到蘇晏身前來。蘇晏這個時候才明顯感覺到陸弦之帶來的身高壓力,他才平到陸弦之的胸口!蘇晏小臉漲紅!淦!我再也不嫌棄牛奶腥味重了!一定要多喝牛奶多吃飯長高才行。陸弦之看著他睜大了琥珀色眼睛,白嫩的小臉上浮現(xiàn)一絲郁悶,猜到他心中所想,不由得輕輕笑了笑,想抬起手摸摸他的腦袋,但頓了頓,最終只是用手指了指蘇晏泛紅的脖頸處。“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蘇晏老老實實地講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陸弦之聽罷皺了皺眉,但什么也沒有說。蘇晏內(nèi)心有些不易察覺的失望,他稍稍垂眸,纖長的睫毛如鴉羽一般顫顫巍巍,頗有種可憐的意味。他心里自嘲道,人家與你非親非故,以陸弦之的個性難道還能大肆批判一番季長青?腦補到陸弦之義憤填膺破口大罵季長青的場景,蘇晏又被自己給逗笑了,笑眼盈盈,細小的絨毛上有晚霞在跳躍翻飛。陸弦之本想說什么,但是看著蘇晏的天真的笑容,一時間晃了晃眼,惡作劇般地捏了捏他的臉。入手的觸感柔軟細膩,比那上好的絲綢有過而不及。“你二哥說的確實不錯,你的臉的確好捏?!彼魺o其事地放下手,用平和又不經(jīng)意的語氣說道。蘇晏第一次見著陸弦之做出這么不符合他氣質(zhì)的格外孩子氣的事情,驚艷了一瞬,隨后又氣鼓鼓地想到,嗷嗷嗷他的二哥人干事?!到了云山書院居然還在同窗面前說起這個!一想到云山書院流傳著蘇鈺弟弟臉軟軟的好好捏的流言,蘇晏真是頭大。太羞恥了,嚶。陸弦之捏完蘇晏的臉心情大好,看著他羞憤的小表情更是眉眼舒展。“走罷,送你下山?!标懴抑俣乳_口,音色清越舒揚,如玉石相撞。“啊,嗯?!?/br>蘇晏也不知該說什么,便老老實實地跟著陸弦之下山,就如同他四年前送蘇晏從連理橋邊回到集市上一樣。只是蘇晏長大了,再不好意思牽著陸弦之的手了。下山可比上山容易多了,也快多了。蘇晏跟在陸弦之身旁,落后了小半步,看著他月白色的廣袖長袍隨著走動而微微揚起。陸弦之走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