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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還有類似蟹黃的東西,特別精致。買了東西后,他們又在房間里拍了一些照片,這才出了葛大爺?shù)募摇?/br>其實在屋內(nèi)時,周霧就聽到了大雨滂沱的聲音,但是他們出了門還是被嚇到,雨大得不像話。他們直接被逼退,不敢冒雨往山頂上去。等了十幾分鐘,不見雨勢變小,看著黝黑的天,根本沒有變小的意思。最后他們只能做了戶內(nèi)的采訪,轉(zhuǎn)而訪問了幾位愿意接受采訪的村民。這里的村民普遍不喜歡接受采訪,一個上午,他們也就進了三家。臨近中午,大雨仍舊沒有停止的意思,而且當他從最后一家出來時,又被暴雨困住了。外面的石頭路雨勢很大,老天像是沒命一樣瘋狂地下著雨點子,樹葉被簌簌打落,整個世界仿佛都被蒙住了。暴雨夾著大風,幾乎把剛剛開門的眾人幾乎給吹了回來。而這時,何海的手機收到了一個因為網(wǎng)絡(luò)不好,上午十點就發(fā)來的短信。何海皺起眉頭。吳堯問:“怎么了?”何海揉了揉眉心說:“后勤采購的車被山體滑坡攔在了山外,雖然報了警,可預(yù)計兩天內(nèi)無法通行?!?/br>這則消息無疑是一個重磅炸/彈,讓眾人感到不安。商量了一陣,沒商量出結(jié)果,最后準備先回休息的地方再商量。擁簇著回到采俞家,節(jié)目組全都淋濕,倒是用生命守護的器材完好無損。周霧回到臥室,搬了個小火爐,準備換淋濕的衣服。這時候,吳堯走了進來,本想著一起換。他坐下來后,突然指著周霧的側(cè)后方的肩膀,震驚地說:“周霧,臥草,這是什么?”周霧有點莫名其妙,順著他的手指轉(zhuǎn)頭看自己肩膀,赫然一小塊青紫色,像是被什么東西嘬了一口。第五章入住豪宅周霧伸手碰了一下發(fā)青的地方,有一點點疼,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個形狀,這個大小,即使純潔入周霧,也能聯(lián)想到————特別像是某種事后留下的痕跡,但這是不可能的。周霧心中升起了一點點的不安,但是他又說不清楚。吳堯湊近細細地看了一眼,震驚道:“周霧,你晚上是不是背著我干啥了?”周霧忍不住翻白眼:“我才應(yīng)該問,你晚上是不是對熟睡的我做了什么。”吳堯大聲辯白:“小爺是直男!”周霧愣住,半響才知道對方說的啥意思,臉色突然紅了:“你瞎說什么,我不是說這個,但你這么說,說得我好像不是似的。”吳堯看到他羞紅的臉色,瞪大了眼,仿佛看到了珍稀動物,突然小聲:“那誰說得準?現(xiàn)在好看的男孩子都很危險!”周霧惱怒地說:“所以說我很危險啊!”吳堯還想說什么,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嚹吧慕徽劼暋?/br>換好衣服走了出去,昨日見到的村長站在了大廳,正和采俞與何海說著什么,看到周霧走出來,沖他笑了笑。與昨天的情況截然不同,眼前的村長變得十分友好。但對方那灰溜溜渾濁的目光,讓周霧對他沒辦法產(chǎn)生什么好感。周霧點點頭問好,丁誠走了過來,表情有點古怪,側(cè)頭和周霧說了剛剛情況。“什么,讓我們住進村子的大宅子里,拍攝也好說?咋回事?”吳堯聽后,震驚道。明明昨天還一臉不耐煩,想趕他們走,今天怎么就變了主意?吳堯側(cè)過頭對著周霧耳邊說:“那老頭會不會真的看上你,要你娶他女兒啊?cao,這個世界果然是顏控的天下,老子算了。”周霧大囧:“不會吧……”村長注意到他們在低聲竊竊私語,就向周霧這邊走去,他的口音很重。采俞翻譯:“村長說,村子外頭的山塌陷了,聽說你們的人進不來,村里也沒有地方買物資,你們住過來,我們提供一日三餐?!?/br>這個條件極好,但是突然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也讓人生疑。何海開口:“你有什么條件?!?/br>他這話讓所有人反應(yīng)過來,態(tài)度突然轉(zhuǎn)變,加上提供這么好的條件,肯定是另有所圖。村子咧嘴一笑,露出了有點黃的牙,抽了一口抓在手里有些濕的煙桿子,他指向了周霧。周霧一怔,也指了指自己:“我?”“他,他來做伴郎?!边@話就幾個字,很容易聽懂。周霧不解,重復(fù)道:“我?伴郎?”采俞和村長聊了幾句,大概聊了個明白后,轉(zhuǎn)頭對周霧說:“俺們村長說,你長得標致,我們這里伴郎不夠數(shù),你來湊數(shù),可以讓你當最前面那個。”周霧與吳堯?qū)σ暳艘谎邸?/br>吳堯用口型說:你看,他就是個顏控!周霧:……周霧說:“我沒當過伴郎,所以不是很懂禮節(jié)?!?/br>村長絲毫不在意,又嘰嘰咕咕說了什么,采俞翻譯說:“俺們村長說,不礙事的,你站在那兒就可以了。”站在那兒就行?上一個站著不動的是奧運會吉祥物。“我們不會虧待你的,吃住都是最好的,貴賓待遇!”村長繼續(xù)說。來來回回聊了幾句,確定能拍攝后,周霧思考了一會,便答應(yīng)了。對方開出了好的條件,更何況后勤小哥現(xiàn)在進不來山,他們面臨著斷糧的危險。沒拒絕的理由,而且不是難辦的事兒。雙方達成一致,皆大歡喜。吳堯忍不住用胳膊肘頂了頂周霧,酸溜溜道:“你說我現(xiàn)在去整容還來得及嗎?”周霧看了他一眼:“你先去脫毛。”吳堯不服:“毛多顯陽剛?。 ?/br>周霧搖頭:“關(guān)鍵不在這里,而是,毛太多看不清臉?!?/br>吳堯:……吳堯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兩天沒有剃胡子,滿臉胡渣,要多邋遢有多邋遢。他不服氣嚷嚷:“你就是沒毛羨慕我毛多,哼!”周霧是標準的南方人,面相有著一種纖細敏感的單薄,他基本不長胡子,整個臉白凈得不行,燈光一打,像是剛剝殼的雞蛋,晶瑩的下巴上還掛著幾滴未干的雨水。周霧無情地說:“羨慕個毛?!?/br>外頭的雨還在瘋狂地輸出,節(jié)目組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準備換住處。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