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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樣,酸得不行。他吃了會兒悶醋,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現(xiàn)在的何奕不是原本那個人,這一點已經(jīng)基本上能確定了,原本的何奕倒是成年了,可是現(xiàn)在這個……不會還沒成年吧?商景晤打量了何奕一會兒,嚴肅地問:“何奕,你今年幾歲了?”何奕沒想到商景晤會突然這么問,掰著手指頭認真數(shù)了數(shù),然后說:“我十八歲啦,還有幾個月就到我十九歲生日了呢!”商景晤暗暗松了口氣,小家伙傻是傻了點,好歹已經(jīng)成年了。因為何奕提到了自己的生日,他順口又問了句:“你生日是哪天?”“2月27號,老公你要給我過生日嗎?”何奕又興奮又期待地看著商景晤說。這個日期比較好記,商景晤隱約記得真正的何奕好像也是這天的生日。是單純的巧合嗎?他皺了皺眉,追問道:“你還記得那天著火的時候跟我說了些什么嗎?”何奕不明白話題怎么突然跳到了著火,他撓著頭想了一會兒,然后大致把當時說過的話復述了一遍。“你指的是去哪個世界?你以前生活在哪?”商景晤問。何奕眨了眨眼,實話實說道:“我也不知道會去哪里,不過我知道這里其實是一本書,老公你不要告訴別人哦,不然會被當成傻子帶去看醫(yī)生的?!?/br>商景晤一愣,“你怎么知道這里是一本書?”“我看了呀,書里有個人跟我名字一樣呢!也叫何奕!所以我死后才會來這里吧?!焙无韧茰y道。“你還記得書里講了什么?”商景晤疑惑地問。何奕搖了搖頭,“我就看了個開頭,還沒來得及看完呢,就來這里了?!?/br>商景晤心道果然,何奕要是把書看完了,再怎么傻也應該會躲開商景昀才對,可是他之前對商景昀完全沒有防備。何奕見商景晤突然不說話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忍不住湊過去撒著嬌問:“所以老公你會不會給我過生日嘛?”商景晤被打斷了思路,無奈道:“給你過?!?/br>“那老公你生日是什么時候呀?我也要給你過生日!”何奕笑著說。“我生日已經(jīng)過去了?!鄙叹拔畹馈?/br>其實他這些年都不過生日的,而且,要是別人在他面前提起這個話題他還會忍不住發(fā)脾氣,所以后來就沒人敢提給他過生日的事了。何奕沒察覺到商景晤的情緒變化,一根一根點著手指頭說:“今年的過去了還有明年、后年、大后年、大大后年呢,而且老公你說過不會不要我,所以還有好多好多年!”商景晤本來還因為那個日期情緒有些低落,結(jié)果一下子又被何奕這傻乎乎的模樣給逗笑了,他摸了摸何奕的腦袋,含混道:“那等明年再說?!?/br>何奕本來還想再問問商景晤到底是哪一天生日,這樣他就可以提前準備生日禮物了,可是看到杜雨薇提著一大包零食進來,他瞬間就把這件事忘到腦后去了,興沖沖地跑下床要吃零食,然后吃著吃著就到了該吃午飯的時候,于是他又接著去吃飯。商景晤見他一張小嘴吧嗒吧嗒吃個不停,看著看著就莫名其妙地把自己也看餓了,午飯比平時多吃了不少。下午他還是沒讓何奕去上學,他自己也沒去公司,而是跟何奕一起窩在客廳的沙發(fā)里看了場電影。商景晤邊看便幫何奕按摩,何奕則邊看邊吃薯片,享受得不行,看完之后兩個人又回臥室睡了一覺,到傍晚才起床回商家老宅。晚飯是跟老爺子一起吃的,他們倆昨晚沒回家,商景晤今天一整天又沒去公司,老爺子少不得要多問幾句。商景晤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何奕興高采烈地跟老爺子說:“我們昨天玩游戲去啦,然后玩得太累了就睡了好久,老公早上還賴床了呢?!?/br>老爺子聞言,頗感興趣地看向商景晤,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像何奕說的這樣。商景晤不自在地別開視線,含糊其辭地解釋道:“昨天……比較累,所以今天多休息了一天?!?/br>老爺子很久沒見過他這種遮遮掩掩的樣子,心里正有所懷疑,又看到何奕指著商景晤的耳尖問:“老公你這里怎么紅啦?很熱嗎?”商景晤一副氣急敗壞地樣子拍開何奕是手,見他又要亂說話,連忙捂住了他的的嘴,何奕不服氣地瞪圓了眼睛看著他,嗚嗚啊啊地表達自己的不滿。老爺子看著他們夫夫倆打鬧的場景,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見何奕不僅很快落了下風,還被商景晤欺負得看起來很可憐,老爺子連忙打圓場道:“行了行了,景晤你別太欺負小奕,吃飯,吃飯?!?/br>商景晤警告性地看了何奕一眼,然后才松開手。何奕喘了口氣,怕商景晤再來捂他嘴,連忙表面態(tài)度道:“我不說話了,不說了,我吃飯?!?/br>商景晤臭著臉給他掖了掖餐布,然后又幫他挑起了魚刺。老爺子在旁邊不動聲色地看著,心里熨帖得不行。飯后老爺子把商景晤留下來問了一下商景昀的事,白天商行之來他這里告狀,說商景晤是存心針對商景昀,老爺子當然相信商景晤這么做有自己的理由,但還是要問一下走個過場。“他也不小了,在這邊有二叔慣著,天天跟一堆狐朋狗友在外面胡混,我送他出去是想磨一磨他的性子,過段時間會給他換個條件好一些的地方?!鄙叹拔罟诿崽没实卣f。老爺子不知信了沒有,沒再追問下去,而是換了個話題:“那何家又是怎么回事?”。“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鄙叹拔罾渲樥f。老爺子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猜測道:“欺負小奕了?”商景晤嗯了一聲,然后突然說:“爺爺,上次您說的那個醫(yī)生,能把聯(lián)系方式給我一下嗎?”老爺子懷疑自己是聽錯了,不敢置信地問:“景晤你剛剛說什么?”“我說,麻煩您把上次提到的那個醫(yī)生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鄙叹拔钪貜偷?。“你、你愿意去看醫(yī)生了?”老爺子差點喜極而泣。商景晤忙道:“爺爺您別激動,小心身體。”老爺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情緒波動過大,他深呼吸了一下,又伸手撫了撫胸口,稍微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才說:“聯(lián)系方式等下我讓老李給你,你……好好去看看,醫(yī)生說是有希望恢復的?!?/br>商景晤點了點頭,從李叔那里拿了醫(yī)生的名片就回去了。老爺子看著商景昀坐在輪椅上離去的背影,不自覺落了兩行濁淚。他等了整整十四年,終于等到這孩子愿意從那場事故的陰影中往前走了。十四年前,在商景晤生日的前一天,他父母打算帶他去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