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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不就是拜那個賤種所賜嗎?”商景晤的臉色冷了幾分,語氣像是在陳述事實,絲毫沒有威脅的意味,“不會說話我可以幫你把舌頭割了?!?/br>何志彬到底還是知道怕的,沒敢故意激怒商景晤,說話收斂了些,但語氣仍舊有些憤憤不平:“他一個私生子,親媽的身份還那么上不來臺面,我爸愿意養(yǎng)他就已經(jīng)是對他的恩賜了。好心把他接過來讓他嫁給你們商家,這種好事很多人盼都盼不來,可他呢?不僅不知道感恩,還在你面前說我爸媽的壞話,害得我們家破產(chǎn),甚至狠心我meimei關進精神病院,我當然會想報復他?!?/br>事實上是何宏圖夫婦先虐待的何奕,何媛不僅設計讓人給何奕下藥,還把何奕推下樓梯想謀殺,這些人會有今天這個結果,完全是咎由自取。不過商景晤懶得跟何志彬爭辯對錯,只是問:“這些事都是我做的,為什么不沖著我來?”何志彬看了他一眼,沒有直接回答。“因為跟我比起來何奕更弱、更容易得手是嗎?”商景晤又問。何志彬還是沒說話,沉默的態(tài)度在商景晤看來就是默認了。商景晤沒有繼續(xù)在何志彬身上浪費時間,臨走之前吩咐道:“等他的傷好一點就把他交給警察?!?/br>這次的事證據(jù)比較充分,殺人未遂的罪名足夠把何志彬的下半輩子都留在監(jiān)獄了,到時候好好給他安排幾個獄友,何志彬待在那地方不會比何媛在精神病院好過。至于許茜,商行之斷了她跟外界的聯(lián)系,又讓人一天24小時看著她,她想跑都跑不掉。商行之花了兩天時間去查證那件事,最后確定商景晤提供的那份證據(jù)沒有造假,事情的確跟許茜有關系。他拿著證實后的證據(jù)去找許茜,扔下文件質問道:“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好說?”許茜知道這時候再否認已經(jīng)沒用了,凄涼地笑了笑說:“是,我是讓人去攔了景昀,可我是為了你和景昭才這么做的。要是那個蠢貨沒跑掉,這個罪名就會落在商景晤頭上,背上謀殺堂弟的名聲,就算老爺子偏心他,他不可能再名正言順地繼承商家,到時候商家還不是會落到你手里。”“你大哥死了之后商家本來就應該是我們二房的,憑什么讓商景晤那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處處壓你一頭?就算你能忍,我也忍不下去,所以我才會做出這些事?!?/br>商行之突然覺得自己從來沒真正認識過許茜,他氣得嘴唇哆嗦了半天,最終道:“景昀也是我兒子,他要是死了你覺得我會不難過?你這么做哪里是為了我好,你都是為了你自己!”許茜沉默了片刻才說:“我承認我有私心,我只是想讓景昭成為你唯一的繼承人?!?/br>“事到如今,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諒,不過看在我們夫妻這么多年的份上,我提醒你一下,你的寶貝大兒子現(xiàn)在到底在哪恐怕只有商景晤知道。”“還有,何奕肚子里可能已經(jīng)懷了商景晤的孩子,要是讓他順利把孩子生下來,商家就徹底是商景晤的了,跟你和你兒子再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何奕懷孕這件事許茜在很早之前就察覺出了些許端倪,或許是因為她自己也懷過孕生過孩子,所以何奕懷孕之后的一些表現(xiàn)在她看來很是怪異。不過她一開始沒敢往懷孕這件事上去想,畢竟何奕怎么看都是個男孩。讓她突然明白過來的契機是之前何奕跟張新成鬧矛盾的時候現(xiàn)場圍了很多學生,張新成問何奕肚子這么大是不是被金主艸懷孕了,還說何奕其實是個女的,這話幾經(jīng)輾轉傳到了許茜耳朵里,之后她便留了個心眼,想看看何奕是不是真的懷孕了。前些天老爺子突然過世,留的遺囑是讓商景晤來繼承商家,她心里不服氣,想找機會把商景晤拉下來。她也知道直接明著來自己肯定不是商景晤的對手,便把注意打在了何奕身上。老爺子出殯那天她特意觀察過何奕,愈發(fā)確定何奕就是懷孕了,于是她便打算利用何志彬把何奕綁走,到時候再把商景晤也騙過去一網(wǎng)打盡,那商家就是他們二房的了。只是沒想到何志彬那邊出了岔子,他雖然捅了商景晤一刀,卻沒把人捅死,還被商景晤給抓了。得知計劃失敗之后許茜也不是沒想過逃跑,可是聽說商景晤昏迷不醒可能會熬不過來的時候,她還是決定賭一賭。結果這一切都是商景晤設計好的,現(xiàn)在她輸?shù)靡粩⊥康兀荒艽顾罀暝幌?,試著拉商行之這個蠢貨上船再賭一把。第66章“你在說什么胡話?何奕一個男的怎么可能會懷孕?”商行之皺著眉問。許茜這話在他看來實在是過于匪夷所思,商行之甚至開始懷疑許茜是不是被刺激得腦子不清楚了。“你沒看到他那肚子嗎?除了懷孕,還有什么可能會讓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在半年的時間內肚子變得這么大?”許茜嗤笑道,“誰知道他到底是男是女,當初老爺子找個男的給他寶貝大孫子沖喜我就覺得很奇怪,他這么看重商景晤,怎么可能會故意讓商景晤絕了子嗣?”老爺子對商景晤的看重是有目共睹的,商行之不得不承認許茜說的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但他還是沒辦法相信何奕真的懷孕了。許茜看出商行之的動搖,再接再厲道:“要是商景昀一直沒孩子,以后倒是有那么幾分希望把商家交給你兒子繼承,可是何奕一旦生了商景晤的孩子,以后不管是你還是你兒子都沒有絲毫繼承商家的希望了?!?/br>“你真的甘心放棄商家的家業(yè)、一輩子被自己的侄子壓過一頭嗎?”“夠了!”商行之暴躁地喝止她道。許茜卻沒有聽話地閉嘴,而是轉而打起了感情牌,收起強硬的姿態(tài),恢復成往日里的溫柔樣子,溫言軟語地說:“行之,我們好歹做了這么多年夫妻,我對你的心意你心里有數(shù),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害你的,我只是想為你、為我們的景昭謀個更好的前程?!?/br>商行之神色復雜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最終嘆了口氣說:“老爺子已經(jīng)把商家的繼承權給了景晤,我就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樣呢?”許茜知道商行之徹底動搖了,幽幽道:“景晤是個癡情的孩子,對他老婆很看重呢?!?/br>言下之意是只要他們控制住了何奕,商景晤八成會束手無策。雖然有一定的風險,可是常言道富貴險中求,商行之還是沒能抗住誘惑。況且商景晤手里還有一份對他很不利的證據(jù),雖然那場差點要了商景晤命的火災的確跟他沒關系,可只要商景晤手里的證據(jù)不是作假,萬一哪天商景晤把那些東西公布出去,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