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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br>陸封寒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握著祈言的肩膀,有些沒輕沒重。把小嬌氣弄疼了。也是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兩個人離得太近了。陸封寒往后退了半步。有片樹葉緩緩落在祈言肩上。脖子被樹葉的邊沿蹭到,祈言歪歪頭,“有點癢?!?/br>“別動,”陸封寒伸手把樹葉拿下來,收回時,指尖不經(jīng)意地觸到了祈言頸側(cè)白細的皮膚。這一瞬,仿佛是本能地想掩飾什么,陸封寒拿葉子的手垂到身側(cè),手指不自覺地捻了捻,垂眼看著祈言,輕笑:“慣會撒嬌?!?/br>作者有話要說:比一個用樹葉組成的心心!---昨天看見評論區(qū)有小仙女說祈言和陸指揮是“67CP”,太會了叭!!---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桃小春3個;雪與血2個;喃喃自語、luilui、今歲渝州、君離笑、瓷啊瓷、宿峋、奇跡停停環(huán)游建寧、夏梔吱吱子、顏故、長久、珚煙、姜赫、想養(yǎng)貓的人、五妹醬Y、禰笙、slient、冰見琴葉、考官0211個;第十四章晚上從學?;丶?,祈言徑自上樓去洗澡。沒有開燈,陸封寒長腿懶散分開,坐在沙發(fā)上,手里隨意拋著祈言剛從路邊撿回來的橢圓小石頭。拋了幾下后,他將冰涼的石頭握在掌心,撥了文森特的通訊。通訊很快連接。“指揮?”聽見文森特的稱呼,就知道他旁邊沒別的人,說話方便。陸封寒便毫不遮掩地直入正題:“你可以黑進圖蘭內(nèi)部系統(tǒng)嗎?不用做別的,只需要在某一臺光計算機里,找到一份資料?!?/br>文森特沉默好幾秒,才問:“指揮,我以前到底是給您留下了多么良好的印象,才讓你覺得我有黑進圖蘭內(nèi)網(wǎng)的本事?”陸封寒:“不行?”“當然不行!雖然男人承認自己不行是一件涉及尊嚴的事,可是,這真不行!”文森特迅速給陸封寒做科普,“你知道的,我以前在第一軍校念情報搜集,那時候,不是經(jīng)常有入侵星網(wǎng)的實戰(zhàn)模擬嗎。好兔子都只吃窩邊草,圖蘭就在河對面,不吃白不吃,大家當然有事沒事都喜歡去圖蘭的內(nèi)網(wǎng)逛逛,時不時還有償為圖蘭提提防護意見?!?/br>“后來吧,圖蘭的人可能被我們?nèi)靸深^去逛順便還訛錢這種行為搞煩了——我就說,把握這個度是很重要的!”他感嘆完,又接著說:“圖蘭一煩,又有錢,就去找人重新給內(nèi)網(wǎng)設(shè)計了防火墻。這堵墻實打?qū)嵉美喂?,從此以后,我第一軍校情搜專業(yè),不得不忍痛含淚,絕跡圖蘭!”陸封寒一針見血:“只吃窩邊草是假,看圖蘭給錢大方才是真的吧?”文森特努力挽回尊嚴:“指揮,也不能這么說,我們這是互利互惠。好歹我們找到的那些需要修復的漏洞,都是很關(guān)鍵的。圖蘭樹大招風,內(nèi)網(wǎng)一天總會被攻擊九次十次的?!?/br>陸封寒再次確認:“真進不去?”文森特確定:“真進不去,搭防火墻那個人段位太高?!彼制婀?,“指揮,你是要查什么?”陸封寒把今天聽見的消息大致說了說,“一個月前,迪森的死,正好與前線大潰敗同時發(fā)生,他帶去前線的懷斯又當上了代理總指揮,很明顯,不只是我們注意到了?!?/br>“你是說,有人也注意到了其中的貓膩,悄悄拿到那輛懸浮車的數(shù)據(jù),正在暗地里調(diào)查。確定是謀殺后,又因為發(fā)現(xiàn)牽涉過深,所以要求圖蘭那個老師把數(shù)據(jù)全刪了,當沒這回事?”文森特說完,不無譏諷地道,“一支人人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的遠征軍,讓這么多勢力算計來算計去,還真是有面子?!?/br>陸封寒眼神如覆了霜的刀刃般,又拋了拋手里的石頭。文森特沒忍不?。骸扒熬€的炮口對準反叛軍,每個人,就差拿自己當盾牌,保護身后的群星。勒托這幫人倒好,一邊笑瞇瞇的,一邊把槍口都對準身邊的人。指揮,等你回前線的時候,記得捎上我,勒托這地方,累得慌,待久了折壽。”“等著?!标懛夂人г雇?,剎住話頭,“先不說了。”通訊掛斷的同時,有腳步聲從樓梯傳來,隨后,樓下的燈都被打開了。祈言才洗過澡,裹著寬松的真絲睡袍走過來,他身量高,清瘦,肩膀顯得纖細,脖頸的皮膚被燈光鍍上了一層潤澤。陸封寒眉卻一皺:“脖子怎么了?”祈言頸側(cè)紅了一道,格外刺眼。對比了位置,“是在學校被樹葉——”用“刮”用“劃”都不恰當,很明顯,樹葉邊沿沒那么鋒利,陸封寒只好退而求其次,“被樹葉蹭的?”這都多久了,還沒好?那樹葉有毒?祈言把手里的愈合凝膠遞過去:“要擦擦藥,癢?!?/br>陸封寒走近,將透明的愈合凝膠涂在上面,鼻尖聞到了一股清淡的水汽。似乎只是隨口問:“以前是誰給你涂藥?”祈言微微側(cè)著頭,回答:“保姆機器人?!?/br>不是外公外婆,也不是別的人,而是,一直由保姆機器人照顧?陸封寒自然地順著問下去:“那為什么不在家里也配一個保姆機器人?”“不安全?!逼硌缘汝懛夂栈厥?,拉好自己散開的領(lǐng)口,“而且有你?!?/br>聽出話里的理所當然,陸封寒沒有不悅,反而挑唇笑道:“這倒也沒錯?!?/br>涂完藥,祈言卻沒馬上走開,他非常直接地問陸封寒:“如果你想進圖蘭的內(nèi)網(wǎng),我可以?!?/br>陸封寒眸光微沉。被人說破目的的感覺并不算太好。神情不動,絲毫看不出陸封寒在這短暫的幾秒里想了些什么,只聽他回答:“那先謝了?!?/br>兩人到了書房的光計算機前。看祈言有條不紊地打開機器,輸入一連串的指令,無數(shù)頁面在眼前飛快閃過,陸封寒靠坐在桌沿,目光落在祈言白皙的發(fā)旋,閑聊般提起:“上次來的那個人叫文森特,以前在第一軍校學情報搜集。他說圖蘭重新建起來的防火墻很牢固,他進不去。”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