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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陸封寒只是用手指輕輕戳了祈言被夜風(fēng)吹得有些涼的臉:“你不用知道那些人的想法,祈言,你只需要去做你認(rèn)為正確的事?!?/br>祈言沒躲開陸封寒的手指,只能任由陸封寒戳自己的臉。他沒再追問,點頭答應(yīng):“好?!?/br>收回手,指尖還纏著一絲散不去的微涼。陸封寒想,自己護(hù)著的這個人,真是像……一捧雪。回到實驗室,祈言立刻收獲了來自葉裴和蒙德里安他們的噓寒問暖,明明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大部分人卻都還沒走。葉裴拍拍胸口:“你沒回來,誰能放心得下!幸好幸好?!?/br>她又捶了兩下桌面,“洛朗真是刷新了我對人性的認(rèn)知!幸好沒讓他得逞,否則以后他不反了天了?覺得誰擋了他的路,他就這么誣陷一次,覺得誰比他厲害了,再誣陷一次!差點沒把我氣得厥過去!”蒙德里安:“對??茖W(xué)研究應(yīng)該是不同的思維不斷地碰撞,是眾人朝著一個目標(biāo)努力,而不是像他那樣?!?/br>葉裴手撐著下巴:“贊成!”她又想起,“對了祈言,你丟了的光儲器找回來了嗎?”祈言攤手,露出握著的光儲器:“找回來了,特情五處的人還給我的。”“還好,里面資料沒丟吧?你不用熬夜了!”葉裴又嫌棄,“我去給你申請一個新的光儲器,這個被洛朗和反叛軍的人碰過,晦氣,我們要一致嫌棄它!”這一耽擱,回家就已經(jīng)是半夜了,雙月綴在深藍(lán)的天幕。祈言洗完澡,站在樓梯上往下望:“陸封寒?”他只套了件黑色長睡袍,冷白的小腿露出一截,莫名惹了樓下人的眼。陸封寒端著水杯上樓,問他:“找我?”祈言接過水杯,告訴陸封寒:“我的書找不到了?!?/br>“哪本?”“棕色封面那本?!逼硌猿嗄_踩在地上,他從腦海中翻出那段記憶,“我記得,我在看完后,將它放在了窗邊的桌子上,但沒有?!?/br>“棕色?那本什么史詩?“陸封寒帶著人去了書房,從書架第三排第五格里,抽出了一本書,遞給祈言,“是不是這本,你前幾天翻了幾頁,就放回書架了。”祈言拿著書,指下是粗糙的布藝封面。他想起陸封寒告訴他,“分不清了,可以來問我?!?/br>實驗室里因為無法確定記憶真假而浮起的強烈情緒,似乎已經(jīng)隔得很遠(yuǎn)。這一次,沒有由陸封寒糾正,祈言隔了幾秒,自己道:“我又記錯了?!?/br>陸封寒正順手將書架上的紙質(zhì)書一一理整齊,暖色的燈光將他眉眼的凌厲淡化,甚至有種溫柔的錯覺。他聞言偏過頭,將一旁站著的祈言映在眼底:“嗯,知道了,小迷糊?!?/br>作者有話要說:比一個沐浴露泡泡也是愛你的形狀的心~---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是魏無羨他老公吖1個;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桃小春1個;第二十五章睡前,祈言看了幾頁史詩,手指捏著薄薄的書頁,不知不覺出了神。小迷糊嗎?祈言蜷縮著側(cè)躺下來,書放在一邊,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粗糙的布料封面。周圍很安靜,他不禁開始想,住在他對面房間的人現(xiàn)在在干什么,但他又有些想不出來。他知道陸封寒每天早起都會進(jìn)行體能訓(xùn)練,不過他沒怎么見過,因為他起床的時候,陸封寒基本都已經(jīng)結(jié)束訓(xùn)練了,只少數(shù)幾次能碰見他出了一身的汗,正要回房間洗澡。祈言有一點潔癖,但陸封寒是難得的出汗也不會讓他覺得臟的人,身上也不會有奇怪的味道。他曾經(jīng)有一次不小心碰到過陸封寒的手臂,那種濕熱的感覺讓他……印象很深。至于其它,他知道陸封寒很喜歡看新聞,沒事時會翻看個人終端里的資料,有時會跟文森特通話,一般在通話時,他氣勢會變得凜厲,像藏在硬鞘里的刀。這樣去想一個人,對祈言來說是極少有的,以至于因為太過專注,好一會兒才聽見個人終端的通訊提醒。他沒動,允許連接后開口:“伊莉莎?”“是我,”伊莉莎直入正題,“奧古斯特幾小時前發(fā)現(xiàn),有人在查你的真實資料,不過權(quán)限不夠,直接被擋回去了,他讓我問問你?!?/br>“沒有出事,是安全部特情五處的人在查?!逼硌园呀裉斓氖聨拙涓爬?,提到找洛朗買資料的“螳蛉”時,多問了句,“反叛軍最近動作很大?”“沒錯,前線大潰敗的影響比表面顯露出來的要大得多。以前,反叛軍總被遠(yuǎn)征軍壓著打,自然分不出心神,在暗地里搞小動作?,F(xiàn)在一朝翻身,收攏的觸須通通活躍起來了?!?/br>伊莉莎又笑道,“不過你是安全的,反叛軍根本不會想到,你會在圖蘭上二年級,還是個除了上課會打瞌睡外,每天上課下課、按時交作業(yè)的好學(xué)生?!?/br>聽出對方話里的打趣,祈言喊了句:“伊莉莎?!?/br>“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說了,”伊莉莎話里帶著笑,又提起,“看來這一次的安排是正確的。你病情加重時,前線大潰敗的消息也傳了過來,不管把你送到哪里去,說不定都會有被反叛軍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乩胀?,進(jìn)圖蘭,反倒安全?!?/br>祈言是知道的,當(dāng)時關(guān)于到底把他送到什么地方休養(yǎng)這件事,爭執(zhí)了很久,后來當(dāng)了他八年主治醫(yī)生的伊莉莎提議,他才被送回了勒托。“你從小身邊都沒個同齡人,說不定還能借這個機會交到朋友,順便可以體驗體驗?zāi)氵@個年紀(jì)的日常生活是什么樣的?!币晾蛏P(guān)切,“祈言,你這段時間開心嗎?”開心嗎?祈言想,是開心的。他從小住在一個地方,很少去外面。到了勒托之后,他見了很多沒見過的東西,認(rèn)識了很多人,這些人每一個都不一樣,他們會說很多他沒聽過的話,會有很多不一樣的觀點,會有各種各樣的開心和不開心。還有陸封寒。想到這個人,祈言搭在布料封面上的手指又忍不住磨了兩下。聽祈言沒回答,伊莉莎追問:“是開心的,對嗎?”祈言這才出聲:“嗯?!?/br>“你呀,從小就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