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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剪花枝,手腕上套著的寶石桌子映著光。她想起林稚在時,她的兒子明明是祈文紹親生的,卻只能跟她姓,那時林稚擋著她的路,她沒什么辦法,現(xiàn)在,林稚的兒子若是擋了她的孩子的路,就不好說了。第二天是公共大課,祈言帶著陸封寒往教室走。剛經(jīng)過一個轉(zhuǎn)角,就聽見有人驚喜出聲:“哥!”陸封寒不用看都知道是誰,還以為這個叫江啟的會消停兩天,沒想到竟然又一臉笑容地迎了上來。江啟像是完全忘記了昨天的插曲,小心翼翼地問:“哥,不是,祈言,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煩?。课抑皇呛芟牒湍阏f話。”祈言沒理他,徑自往前走。江啟注意到周圍匯聚過來的目光,假裝慌忙伸手去拉前面的祈言,委屈道:“你是不是又生我氣了?”祈言一時不察,被江啟抓了手臂,他停下,目光冷淡:“放開?!?/br>江啟訕訕?biāo)墒?,正想裝可憐再說兩句,沒想到卻見祈言朝向旁邊的人,說了聲“疼”。陸封寒拉過祈言的手,一眼就發(fā)現(xiàn)手臂上紅了一下片,還有幾點印痕。又朝江啟的手看去,見他中指上套著一個裝飾用的戒指,上面帶了尖銳的凸起。夏知揚正好從旁邊經(jīng)過,見祈言手臂紅了一片,驚呼:“怎么這么嚴(yán)重?江啟,你就算再討厭祈言,也不能搞這種小動作??!你戴的那個戒指這么多鉚釘,真以為扎人不疼?”“我沒有!”江啟是存了幾分心思,故意用戴了戒指的左手去拉人,幾顆鉚釘扎著當(dāng)然會不舒服,但誰看得出來?“戒指就在你手上戴著,你怎么好意思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你拽祈言的手臂故意很用力,鉚釘怎么可能弄出這么嚴(yán)重的痕跡?”夏知揚原本想學(xué)著江啟的調(diào)調(diào)說幾句,但臨場發(fā)揮不出來,頗為遺憾。江啟知道越說越錯,干脆把戴著戒指的手背在身后,在眾人質(zhì)疑的目光中快步走開了。夏知揚滿心暢快:“免得他在大家面前總是一副小心翼翼可憐兮兮的模樣,像你總欺負他似的!”他又找祈言邀功,“我表現(xiàn)得好吧?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比直接跟他打一架還爽!”見祈言點頭,夏知揚笑容燦爛:“等下次有機會,我再接再厲,氣不死他!”沒有進教室,陸封寒見離上課還有時間,把祈言帶到了角落的露臺,仔細看了看他的手臂:“還疼嗎?”其實這點疼已經(jīng)能忍過去了,但祈言想到什么,還是回答:“更疼了?!?/br>他不善于撒謊,沒敢看陸封寒的眼睛。知道祈言的痛覺比一般人敏感許多,陸封寒沒敢多碰,找出隨身帶著的愈合凝膠涂上去。涂完,見祈言滿眼期待地看著自己,陸封寒明明知道,卻故意問:“怎么了?”祈言提醒:“繃帶?!?/br>“愈合凝膠足夠了,用不上繃帶?!?/br>祈言沒說話,但眼里的期待卻熄了下去。見不得祈言失望,陸封寒再次妥協(xié),“真是個小嬌氣。”一邊說,一邊拿出繃帶在手臂上纏了兩圈,最后在祈言的視線下,利落地打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蝴蝶結(jié)。祈言左左右右把蝴蝶結(jié)看了兩遍,這才滿意。一直到晚上回家,祈言都不讓陸封寒幫他把繃帶拆了,甚至洗澡也做了措施——洗完澡,繃帶竟然沒有打濕。陸封寒完全不能理解這其中的執(zhí)著。端著水杯進到書房,祈言正對著光計算機,不知道在干什么,瞥見蝴蝶結(jié)在祈言臨近手腕的位置一晃一晃,陸封寒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行星千百顆,人類那么多,誰都有點小癖好。把水遞過去,想起連著好幾次都發(fā)現(xiàn)祈言睡得晚,陸封寒難得問了句:“怎么最近總是熬夜?”“我在做一個東西,很復(fù)雜,我怕時間不夠用,”祈言沒有多說,接過杯子喝水。他的指甲緣被陸封寒修得平滑,手指搭在杯身上,很是惹眼。陸封寒靠在桌邊,目光在祈言指尖轉(zhuǎn)了兩圈,想,他有時也會跟祈言有同樣的感覺。他孤家寡人一個,并不懼怕死亡,卻擔(dān)心時間不夠,做不完想做的事。反叛軍在南十字大區(qū)前線虎視眈眈,伺機攫取,星際海盜也陰魂不散。他年少輕狂時曾經(jīng)立下志愿,想在二十年里,將反叛軍連根拔起,解決聯(lián)盟枕邊大患??涩F(xiàn)在十年快過去了,不說瓦解,他自己都差點落了個戰(zhàn)死的下場。在勒托這兩個月,不知道是因為太閑還是添了多愁善感的毛病,他逐漸發(fā)覺,缺他陸封寒一個,勒托不會消失,聯(lián)盟也不會毀滅。就像陸鈞當(dāng)年突然戰(zhàn)死,他一個人也順利長到了現(xiàn)在。即使他真的戰(zhàn)死了,也會有人接替他的位置,文森特他們可能會掉幾滴眼淚,但依然會有自己的生活和目標(biāo)。說到底,沒有人非他陸封寒不可。他不是不可代替的。等祈言喝完水,陸封寒又問起跟之前一樣的問題:“祈言,如果遇見一個人重傷倒在你面前,你會不會救他,跟他簽訂合約,讓他保護你?”祈言不解,卻還是照實回答:“不會,我只會救你,只會跟你簽訂合約,也只會讓你保護我的安全?!?/br>陸封寒眸色微深,注視著眼前的人:“除了我,別人都不行?”祈言給出肯定:“對?!?/br>這一剎那,陸封寒沒克制住,抬手碰了碰祈言單薄的眼皮。明明是極為突兀的舉動,祈言卻除了眨眨眼外,絲毫沒躲避。陸封寒笑起來。哪有這么多多愁善感?至少在祈言這里,他是不可替代的。作者有話要說:比一個用一千萬星幣組成的心~晚安哦~---最近更新不穩(wěn)定,閑閑如果不能在六點半左右更新的話,就會在文案標(biāo)上更新時間~抱歉呀,愛你們!---感謝在2020-08-2523:09:38~2020-08-2621:15: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苦無、是魏無羨他老公吖1個;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夢的流轉(zhuǎn)/mg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奧利奧泡涼白開、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