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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御醫(yī)被匆匆喊來時愣了下,他們這一下午都在營帳,很閑卻也納悶,天災(zāi)過后怎么跟書中描述的不一樣?還沒等他們回過神,就被喊了回來,還沒等問清楚,先被灌了湯藥。等知道這湯藥是神醫(yī)給的方子,兩人對視一眼,咂摸一下嘴:“我們能再來一碗嗎?”神醫(yī)的方子誒,能多喝一碗就賺到了!謝明澤:“……”無腦崇拜,大可不必。第78章謝明澤等御醫(yī)以及這次要過去的所有人喝完湯藥后,又拿出讓厲四熬藥時準備的棉布,都撕得好好的,他讓厲四將這些棉布分發(fā)出去后,站在這些人面前,親自演示一番怎么用這些棉布堵住口鼻,再系在腦后。“我知道這樣做很麻煩,你們一開始戴著很不舒服。可我要說的是,若是不想染上瘟疫,這些東西必須時時刻刻戴著,再難受也要忍著。與染上瘟疫相比,這些不適足以抵消。”謝明澤將嚴重性說了出來,畢竟瘟疫的傳播是通過口鼻以及那些被污染的水源,只要有心防范,還是能做到最好。眾人一愣,顯然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情況。謝明澤說完,褚厲淡淡掃了他們一眼:“夫人的意思正是本王的,這是命令?!弊詈笏膫€字,儼然成為謝明澤最強大的后盾,這是命令,所以必須服從。“喏!”所有人回過神,立刻單膝下跪領(lǐng)命,整齊劃一。與此同時,厲四推門進來,低聲道:“王爺,李知府來了。”他們熬藥的時候在府里是直接大張旗鼓的,李知府估計產(chǎn)生了懷疑,只是苦于猜不到褚厲能這么快尋到他藏人的地方,是以還太慌。褚厲想到李知府做的那些事,眉眼染上冷戾:“是嗎?剛好本王也有事找他。”坐下這等惡事還想全身而退,那是絕不可能的事。褚厲揮手讓所有人先去準備一番,稍后出發(fā)。他則是跟著厲四去了房,走出去,遠遠瞧見李知府帶著管家等人候在外頭,瞧見褚厲,連忙拱手行禮:“下官見過王爺?!?/br>“李大人這么晚過來,是有何事?”褚厲沒打算這會兒撕破臉,只是慢條斯理瞧著李知府。李知府松口氣:“聽聞王爺在熬藥,下官前來問問可是有需要下官效勞的地方?”褚厲嗯了聲:“李大人這么說倒還真有。朱御醫(yī)他們尋到一個方子,能預(yù)防之后瘟疫傳播,本王為了試驗方子的效果,先一步讓朱御醫(yī)以及屬下等人一起試試?!?/br>李知府眼睛一亮:“這太好了!如今睢淮還沒出現(xiàn)瘟疫,若是能預(yù)防當真是造福百姓的好事!”李知府暗暗松口氣,只要不是查到就好,更何況,如果找到了方子,雖說是預(yù)防,可既然能預(yù)防瘟疫,是不是也能治?如今表面上是沒瘟疫,實則早就控制不住,他面上不顯,心里還是慌,擔心自己也染上,如今有了藥……李知府忍不住又問道:“那不知,下官等人能不能也喝一些?”褚厲面無表情看著他,李知府被看得心里一激靈,卻又舍不得這方子,厚著臉皮賠笑。厲四知道王爺怎么可能讓夫人給的藥給這種人喝:“李大人怕是來遲了,藥已經(jīng)都熬給我們的人喝了,李大人想喝,只能等明日再熬。說起來,我們等下要去一個地方,李大人不如跟我們一起去,等回來王爺會將方子給兩位御醫(yī)監(jiān)督開始熬藥,到時候李大人想喝多少都行。”“去一個地方?不知王爺這是要去何處?這眼瞧著已經(jīng)要閉城,不如明日再去?”李知府遲疑一番,心里總覺得不安。厲四呵斥:“李大人身為知府,難道還不能隨時開城門?我們王爺這也是為了百姓們著想,瘟疫說一觸即發(fā)可能就無法控制,王爺也是聽到一個能治療瘟疫的方子,卻是缺一味藥草,而這個藥草聽說某處有,這才連夜趕去。王爺都這般不辭辛苦,反倒是李大人你這個父母官推三阻四,你是何居心?”李知府被一個手下斥責(zé)心里很不舒服,可這人是厲王的人,他不敢得罪。又聽只是尋治療瘟疫的藥草松口氣,雖然心里總覺得不安,還是趕緊應(yīng)聲:“下官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擔心王爺深夜出行恐對安危不妥,這才……既然是尋救命的藥草,那下官自然是要陪同在側(cè)?!?/br>褚厲這才慢慢開口:“如此甚好,吾等稍后就要前往,李大人既然來了,就在此候著,稍后一同前去。”也省得他跑了。李大人大概想不到褚厲能找到的這么快,也沒懷疑,為了表示順服,聽話候在那里。不多時,褚厲這邊整裝待發(fā),帶來的將士以及暗衛(wèi)全都翻身上馬。因為褚厲提前告訴過謝明澤,這次的路不好走,所以不能坐馬車,謝明澤本身是會騎馬的,直接將平時出行的馬車換成了馬,也隨著褚厲翻身上了馬。反倒是李大人這個知府,上馬的時候反而廢了一番功夫,磨蹭半天才被管家攙扶著上去。等他終于騎上馬,前頭一行人直接疾馳而去,而他后頭則是由幾個將士候著,等他先走,才跟上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專門留下來看著他。謝明澤緊隨著褚厲一行人往城外去,到了城門口,厲四等人拿出令牌,誰知守城門的衙役壓根不放行,只是跪在地上,說是要等李大人的命令。褚厲面上看不出情緒,厲四想到李知府做的事,知道這時候不是惹事的時候,只能壓下這口氣,等將那些病患救了,拿到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到時候當面甩到李知府面前,直接將他就地抓了。要不是留著李知府還有用,按照往日王爺在軍營的慣例,遇到這種,直接就砍了。李知府騎馬不太行,所以慢了兩步,匆匆驅(qū)馬趕到,趕緊揮手開城門,等城門打開,才心虛看一眼厲王。好在厲王并沒生氣,李知府心里暗暗松了口氣,只是隨著出了城之后一行人望一處去時,越是靠近李知府這心開始慌了起來:這、這厲王一行人去的方向,怎么有點像……不過應(yīng)該不至于,這厲王才來了不過一日的功夫,怎么可能找得到?那個地方那么隱秘,就算是他也想不到。李知府倒不是盲目自信,他將那些病患藏起來的地方的確很難找,畢竟誰也想不到李知府會將那些人藏到離睢淮十幾里外的一處山上的寺廟里。一整座山在往日里是誦經(jīng)念佛超度眾生的地方,可如今,卻成了煉獄。等終于到了山下,李知府變了臉色,他慌亂翻身下了馬:“厲、厲王!”他渾身都是冷汗,匆匆腳下不穩(wěn)跑過去,“厲王,你不是、不是要找治療瘟疫的藥草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褚厲面上不顯:“這里不是山上嗎?只有這處山上才有。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