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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可能是前皇后,從之前太子與逍遙道長這邊來看,褚寅帝顯然對太子的生母也就是前皇后很在意,由愛生恨,這才恨上不知是不是他自己骨血的九皇子。既然這般在意,也不會死了就隨便處理掉。兩人等了沒多久,不多時以大太監(jiān)為首,另外兩個太監(jiān)抬著一口箱子走了出來。因為大太監(jiān)在此,無人敢攔,很快三人抬著箱子就朝一處而去。謝明澤兩人隔了很遠跟著,厲四武功不低,他將耳朵貼在地面上,辨別他們行走的方位,等一些時間再跟上去,既不會跟丟,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發(fā)現(xiàn)這三人在一處離冷宮不遠的假山后消失蹤跡。兩人確定四周沒路,他們就是在這里消失的。對視一眼,謝明澤深吸一口氣,看厲四一眼:“我在這里等著,看看他們會不會從這里出現(xiàn)。你先回去告訴王爺一聲,我們稍后可能會遲些離宮,讓他拖一拖,等我們一會兒?!彼浦鴷r辰宮宴估計離結(jié)束不遠,萬一結(jié)束他們還沒回來,怕褚厲著急。厲四再三囑咐讓謝明澤莫要單獨行動,等確定后才匆匆離開。厲四離開后沒多久,三個太監(jiān)臉色不太好出來,為首的大太監(jiān)一臉菜色,他們不是御醫(yī),這女子抹了脖子,連御醫(yī)都不一定能救回來,如今這般,死了也怪不得他們,他們給上了藥,這樣也算仁至義盡。“等明日你們來瞧瞧,若是死了,就處理掉?!贝筇O(jiān)長嘆一聲,壓低聲音囑咐。兩人點頭應(yīng)是,匆匆跟著大太監(jiān)走了。謝明澤蹲在那里沒動,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他沒武功,若是里頭有機關(guān),死的不要不要的。好在他等了沒多久,厲四去而復(fù)返:“夫人,王爺說會與太子宴會后攀談一二,會多等我們一會兒?!?/br>謝明澤兩人速戰(zhàn)速決,很快進了假山后的密道里。大概是覺得這里不會被發(fā)現(xiàn),并沒有機關(guān),只是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一直往下走,不知走了多久,又是一道石門。石門很結(jié)實,隱蔽性也好。厲四從懷里摸出一個物件,在石門上搗鼓一會兒門就打開了。剛踏進去,謝明澤與厲四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石門里像是一個小房間,里頭只有一張石床和一張石桌,甚至連碗筷都沒有,想來是怕這里頭的人自殺。此刻唯一的被衾蓋在那人身上,血腥味就是從那里傳來的。謝明澤救人心切,上前先一步掀開。等看清楚里頭的人也是一愣,怪不得狗皇帝這么一個節(jié)骨眼還將人偷偷帶出去。躺著的女子極美,雖然眼角有些細紋瞧著像是年紀(jì)不小,卻因為皮膚白皙五官深邃,并不顯老,瞧著也就二十七八歲。此刻脖子上胡亂纏了白紗布,有藥味傳來,只是顯然不久前抹了脖子,血再次滲透出來,一張極美的臉此刻蒼白無血,呼吸極弱,稍有不慎就可能命絕于此。謝明澤顧不得別的,從懷里一摸,裝作掏藥,實則是在與系統(tǒng)兌換。兌了救命的藥以及止血的,他先喂給女子吃了藥保命,又立刻解開紗布,瞧見傷口松口氣,看著挺嚇人,好在沒傷到動脈,并沒有性命之憂。謝明澤很快給女子換好藥,等確定她不會死之后,才看向一旁的厲四。厲四壓低聲音:“夫人,接下來怎么辦?這女子瞧著眼生得緊,不知褚寅帝怎么將人給扣在這里?!币驗椴涣私馍矸?,所以他們也不知要不要冒然將人救走。謝明澤也有些遲疑,可放著就這么讓狗皇帝糟?;蛘咔艚?,著實不妥:“大太監(jiān)說若是死了就隨便處理了。那兩個小太監(jiān)怕?lián)?zé),若是這女子失蹤了,也是他們的責(zé)任,他們估計不敢往外說,說是死了處理了最好,要是往外說,也猜不到我們頭上?!?/br>畢竟王爺這會兒還好好在宴會上,也空不出手救人。再說了,他們無親無故的,也沒必要救不是?厲四想想也是,好歹是條人命,先救出去再說。就在兩人商量好弄套太監(jiān)服扮作太監(jiān)再易容一下帶出去時,不知是不是藥效發(fā)揮了作用,原本面色慘白閉著眼無聲無息的女子醒過來,慢慢睜開了一雙灰藍色的眸子。等謝明澤與厲四不經(jīng)意瞧見這頗有些眼熟的眸子時愣在當(dāng)場:不、不是吧?第109章褚厲從厲四那里得到消息,一直等謝明澤重新帶著一個模樣很普通,仍在人群里都不起眼的侍衛(wèi)回來時,他與謝明澤對視一眼,并未戳破這人并非厲四。他這次進宮只帶了兩個侍衛(wèi),厲四沒回來,反倒是這個侍衛(wèi)取而代之,怕這人就是他們離開這段時間救回來的。褚厲身為厲王,又剛得了功勛,自是無人敢攔。等厲王所乘坐的馬車離開不久去而復(fù)返,守宮門的禁衛(wèi)看帷幕撩起的確是厲王。褚厲尋個由頭說是有事要見太子,禁衛(wèi)自是不敢攔。如此一番折騰,藏在暗處的厲四再次被從宮里帶了出來。等褚厲回到主院,謝明澤已經(jīng)偷偷在偏房將人安頓好,當(dāng)時他給女子易了容,雖說傷得不重,這一番折騰下來,女子傷勢加重又發(fā)起高熱。褚厲與厲四回來時,謝明澤剛給她服了藥。隨著房間的門打開,謝明澤回頭看到是褚厲二人松口氣。褚厲到現(xiàn)在還不知他們救回的是誰,讓謝明澤這般冒險。厲四途中怕消息泄露隔墻有耳也沒敢多言,到了這時,干脆將門關(guān)好,獨留夫夫二人,讓夫人解釋給王爺聽好了。房間的門關(guān)上,只剩謝明澤二人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子。褚厲上前,只一眼就看到病榻上閉著眼的絕色女子,皺眉:“女子?”當(dāng)時在宮里太過昏暗,他為了防止外人因為他關(guān)注的目光多加注意,并沒細看替代厲四的人,如今看來,竟是個女子。謝明澤心虛,卻也理直氣壯:“這人身份特殊,跟你說不定有關(guān)?!?/br>“與我有關(guān)?”褚厲倒是沒生氣,只是瞧著這個女子,忍不住多想,好端端的怎么會將一個女子從宮里帶出來,瞧著極為眼生,從未見過。謝明澤這一路猜測到一二,畢竟褚寅帝不會莫名其妙弄這么一個密室將人一關(guān)就是多年,這次若非他假扮成胡夫人那雙紫眸引起褚寅帝的想法,他估摸著也不會想起這個胡人女子。而女子那雙灰藍色的眸子,絕無僅有,一看就跟褚陸奉有關(guān)。褚陸奉又是當(dāng)年翎陽王的義子,加上翎陽王失蹤至今下落不明,而這個本該是褚陸奉生母的女子被囚禁這么多年,怎么瞧這女子必然知曉當(dāng)年翎陽王失蹤的真相。加上褚寅帝讓逍遙道長瞧瞧褚厲這個九皇子是不是他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