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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害父皇,即使父皇這時候出了事駕崩,也只會當(dāng)成毒發(fā),是太子的錯。如今太子剛廢,沒有新太子,父皇一死沒有留下遺詔,他們趙家勢大,皇位不還是落在他手里?趙首輔也在思量,畢竟這個神醫(yī)是個異數(shù),若真的讓神醫(yī)將皇上的病治好了……二皇子看趙首輔心動,上前:“舅舅,只剩下三五日了!來不及了!”趙首輔咬著牙,最后瞇著眼,看看趙皇后再看看二皇子,一錘定音,既然已經(jīng)給褚寅帝下毒,那就不能讓皇上再好好治好查到,否則,他們趙家滅九族是跑不了的。那不如……取而代之。第章接下來兩日,趙皇后二皇子依然老老實實在宮中侍疾。因為褚寅帝如謝相般癱在龍榻上無法動彈,暫時朝中事宜暫由趙首輔代辦,他一直在宮外忙碌,倒是也無人懷疑。第二日晚,趙首輔以有要事拿著令牌進(jìn)了宮,直接去了養(yǎng)心殿。在那里,諸位宮妃皇子皇女都盡心候在那里,畢竟如今太子被廢,褚寅帝這情況在等神醫(yī)前來醫(yī)治,可若是神醫(yī)也沒辦法,那褚寅帝也就沒多久的事。眾人不傻,都想著最后在褚寅帝面前露臉,萬一入了褚寅帝的眼爆了冷門成了儲君。趙首輔到了后,讓眾人先暫為退下,只留下趙皇后以及二皇子。眾人雖說不愿意這個節(jié)骨眼離開,可趙皇后是后宮之主,趙首輔又暫代朝政,他們還真不敢硬懟,只能規(guī)規(guī)矩矩行禮后退下。等養(yǎng)心殿只剩下趙首輔三人以及葛總管幾個小太監(jiān),趙首輔看向葛總管:“你也帶他們幾個退下吧?!?/br>葛總管不知為何心里咯噔一下,垂著眼,跪在那里:“奴才還是待在這里,萬一皇上有事,奴才還能……”這話卻在突然脖頸上多的一把刀戛然而止,葛總管難以置信看著趙首輔帶來的兩個近隨中的一個手里的劍,正是落在他脖子上的一把。甚至不等葛總管出聲,另外一人已經(jīng)迅速上前,將他的嘴巴堵住,綁好,扔在不遠(yuǎn)處,而其余幾個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被解決帶了下去。葛總管睜大眼躺在角落面露驚恐,卻無能為力。趙皇后看著這一幕拿帕子一直捂著嘴心神不寧,眼神也頻頻往緊閉的宮門瞧,等確定如今殿內(nèi)只剩他們幾個,才松口氣。二皇子卻是難得的意氣風(fēng)發(fā):“母后瞧你這膽子,如今宮外由舅舅的親隨帶兵全部守著,宮內(nèi)也有舅舅的人把控,宮內(nèi)外都是自己人,如果父皇依然不肯立兒臣為太子……”到時候可就不是父皇說得算了。只等父皇將圣旨寫下,等待父皇的就是駕崩。他們已經(jīng)備好毒藥,與逍遙道長煉制的丹藥同出一門,只是逍遙道長的那些丹藥藥性輕,這些卻是能一擊致命。即使御醫(yī)來查看,也是之前的丹藥毒發(fā)而亡,怪不到他們頭上。若非稍后還需要葛總管活著,否則葛總管出事會讓百官懷疑外他們現(xiàn)在就能殺了葛總管。趙皇后顯然也想到這些,緩過來,拿帕子掩著唇低咳一聲,抬步朝著龍榻而去,那里因為有明黃色的幔帳遮擋,加上皇上病重,這些時日一直都是昏睡的,是以他們并不擔(dān)心皇上看到剛剛那一幕。當(dāng)然,即使知道他們也不怕。等撩開幔帳,用金色的鉤子勾起懸掛好,趙皇后端莊賢淑坐在一旁,大力推了還昏睡著的褚寅帝一把:“皇上?”褚寅帝被重重一推醒來,嘴里發(fā)出咔咔含糊不清的聲音,竟是與謝相差不離。趙皇后看褚寅帝神智漸漸清醒,沒忍住拿帕子捂著嘴笑了起來:“皇上你醒了?不知感覺如何?”褚寅帝瞪著趙皇后,顯然對她打擾自己的安寢很是不滿。趙皇后想到稍后這狗皇帝就要死了,她也不需要再謹(jǐn)小慎微伺候著,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皇上也別這么瞧著臣妾,皇上放心,如今你這么痛苦,稍后就能不痛解脫了。九皇子尋的神醫(yī)這不是就要到了是不是?”褚寅帝的面色終于好了一些。二皇子卻是有些迫不及待:“母后……”趙皇后看他一眼:“急什么?”雖然這么說,卻已經(jīng)從一旁接過二皇子遞過來的兩個明黃色的綢緞,慢慢擺到褚寅帝面前,“只是在神醫(yī)到之前,皇上還是先將這兩個東西給蓋上玉璽是不是?”褚寅帝意識到什么,眼睛陡然睜大,幾乎要突出來,怒不可知,只是開不了口,只能發(fā)出含糊的聲音。趙皇后瞧著他這蒼老而又狼狽的模樣,不知為何莫名快意:“皇上這是怒了?可皇上你也要知道,如今的局勢不是皇上你不想就不想的。這第一封呢,是禪位的詔書;第二封,是賜死太子,哦不對,是前太子的詔書?;噬现恍枰灹诉@兩個圣旨,日后皇上你就是太上皇,依然高高在上豈不美哉?當(dāng)然,皇上要是不簽也行,只是怕是今晚上要出大事,皇上你說是不是?”褚寅帝更加憤怒,像是垂死掙扎,努力想挺著起身,卻受病痛折磨死死被困在龍榻上,任由趙皇后在他面前肆意嘲諷,讓他禪位。褚寅帝喉嚨里不住發(fā)出咔咔聲,青筋暴起,粗重地喘著氣,顯然已經(jīng)出氣多進(jìn)氣少,處于瀕死的邊緣。二皇子在一旁已經(jīng)著急:“母后,若非父皇當(dāng)真不愿,那就將這碗藥喂進(jìn)去?!闭f著,不知從哪里端來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碗湯藥,已經(jīng)涼了,不知準(zhǔn)備好多久。褚寅帝瞧著那碗藥,瞪突了眼,努力想要掙扎,卻徒勞無力。趙皇后大概覺得如今勝券在握,如今宮內(nèi)外都是他們的人,養(yǎng)心殿已經(jīng)盡在掌控,左右已經(jīng)逼宮,也無所謂別的,她威脅褚寅帝:“皇上大概還不知道這是什么藥吧?皇上你如今的身體因為吃多了逍遙道長煉制的丹藥中了毒,毒入五臟六腑,這藥與之一樣,會加重皇上身上的藥,提前讓皇上毒發(fā)而亡。到時候旁人只會以為皇上是毒發(fā)而亡,也不會懷疑到咱們頭上……當(dāng)然皇上別怕,你我夫妻一場,臣妾是念著皇上的好。當(dāng)然也要皇上聽話一些,當(dāng)太上皇有何不好是不是?”大概是趙皇后這一番話讓褚寅帝嚇到了,他努力躲著那碗藥,卻也知回天乏術(shù),只能認(rèn)慫,點頭答應(yīng)禪位。趙皇后迫不及待讓褚寅帝交出玉璽。只要玉璽到手,再由葛總管作證,到時候誰還敢懷疑她的皇兒繼承皇位不正?至于葛總管,等皇上一死,有的是辦法讓他投靠他們。褚寅帝很快說出玉璽的位置,等趙皇后他們真的拿到圣旨時,還有些不相信竟然這般順利。連一向沉默寡言的趙首輔也忍不住眼底帶了笑意,望著玉璽的目光眼底帶著野心勃勃的勢在必得。等玉璽到手,將兩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