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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英狠狠壓著他,內(nèi)心的暴虐因子突然肆無忌憚地滋長,他把亭邈桎梏在身下,雙眼赤紅,嘴角浮出的笑,在深夜里毛骨悚然:“我要把你鎖起來,亭邈,亭邈,鎖起來你就是我的了?!?/br>亭邈被他掐得說不出話來,不停地?fù)u頭,眼淚被擠了出來。傅老師,你怎么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可他搖頭的動作在傅英看來,是無情的拒絕。傅英突然俯身,著迷地在他頸側(cè)間瘋狂啃吻,粗重的呼吸里顯露出來的是瘆人的危險。亭邈一邊搖頭一邊沉迷在他的吻里,被刺激得整張臉都糊滿眼淚。傅英這時放開他了。“傅老師,你別這樣,究竟怎么了,我們好好說話可以嗎?”亭邈邊哭邊喊,眼淚模糊了視線。傅英哆嗦著手扯開領(lǐng)帶,將亭邈雙手綁住,眼圈通紅,拼命壓著他,吐出的聲音冰冷且殘忍:“你只能是我的,鎖起來,你再也別想跑了。”他甚至把亭邈的領(lǐng)帶也扯下來,又拿起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繩子,把他的手和腳緊緊地纏住。暴躁的情緒讓傅英陷入癲狂的執(zhí)念,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捆綁的時候,亭邈竟沒有絲毫的反抗。可傅英胸膛還是洶涌起伏著暴虐,他無法起身不能走路,只能抱著亭邈的腰,將他慢慢轉(zhuǎn)移到床和落地窗的狹窄過道里。他不要輪椅了,像個瘋子一樣挪過去,坐在亭邈的旁邊,黑黢黢的眼睛一動不動,眨也不眨地盯著他。任憑兩人間的空氣無情焦躁,他也靜靜的,守在他面前。什么也不說不做,只是守著,眼睛慢慢干澀了。在守自己私有的寶藏,不容分享。亭邈的手動不了,眼淚糊滿了睫毛,他拼命眨眨眼讓視線清晰,強(qiáng)迫自己冷靜,喘著氣兒,放輕聲音:“傅老師,我不會跑的,究竟怎么了,你告訴我好不好?”傅英眼神尖銳,哆嗦著身體,脊背泛起一股股冰涼,盯著他一字一頓:“你是為了報答,只是因為我救了你……你怎么能騙我……你不愛我啊……”亭邈倏地明白了他的不安。他沒有反抗,沒有說話,這時候的傅老師不會想聽任何的解釋。落地窗外,鍍了層銀霧般的月光。當(dāng)年救他出泥潭的神祗,親手把他鎖了起來。亭邈不后悔來找他,只是遺憾,被神祗撫摸過的陽光,何時才能照耀回他的身上。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零墨、清揚洗發(fā)水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蘇云晝10瓶;詞典沒有如果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9章別哭采詩官劇組亂套了。快到開戲的時間,都沒見到兩位主演。周惇擔(dān)憂他倆,又唯恐發(fā)生什么事,不好讓太多人去找,朝副導(dǎo)和制片交代后,急沖沖趕往酒店。他剛越過拐角,就聽到一男一女刻意壓低的爭吵聲。“這是我家邈邈的房間,你憑什么攔在這兒?讓開!”“老板正在里面,請勿打擾。”是秦里和花新玉。周惇更迷惑了,瞧秦里居然像尊門神擋在亭邈的房門口,他對面的花新玉一臉擔(dān)憂和氣憤,撓撓后腦勺,快步走過去。花新玉看到他,像頓時找了大腿抱,著急說:“周導(dǎo),傅英現(xiàn)在在邈邈的房間里,不知道怎么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來……”她看看手表,眉頭皺成了麻繩:“都八點了!”“傅英也在里面?”周惇嘴巴張得大大的。花新玉急得跺腳:“對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進(jìn)去的?!?/br>周惇覺得事情不簡單,抬眼看向秦里,拉下臉說:“秦助理,現(xiàn)在是開戲的時間,我要見傅英和亭邈,不知道你擋在這兒所為何事?”秦里搖搖頭:“里面已經(jīng)反鎖,老板沒有指示。”他是知道傅英病癥的,今早發(fā)現(xiàn)老板在亭邈的房間里,就打了電話,電話里只有老板低沉的呼吸,緊接著就掛斷。秦里聯(lián)系過去老板發(fā)病的情況,就猜到了。他不會讓人進(jìn)去,畢竟老板瘋起來,就連一向溫和的莊珺都招架不住。花新玉看著這人就來氣:“說不定是出事了呢!”秦里面無表情道:“不會?!?/br>“你又知道了!”花新玉氣得口不擇言:“我不管你老板怎么樣,現(xiàn)在我必須要見到邈邈?!?/br>秦里淡淡:“里面鎖了?!?/br>花新玉咬牙切齒:“那就找開門師傅撬鎖!”說完見秦里不開腔了,花新玉惡狠狠地瞪他一眼,轉(zhuǎn)頭看向周惇:“周導(dǎo),麻煩您聯(lián)系這里的開鎖師傅,邈邈一直沒有接我的電話,肯定出事了?!?/br>但周惇卻不同意撬鎖,他猶豫道:“不如我現(xiàn)在給傅英打個電話,問問怎么回事?”“算了,我自己聯(lián)系?!被ㄐ掠窨囍?,剜了眼秦里,眼睛瞪得圓鼓鼓的:“邈邈要是出事,就算是VEJ國際的,方總拼了命也會讓你們好看?!?/br>周惇只想當(dāng)和事佬,聞言趕緊安撫花新玉:“別別?!?/br>他和傅英是老交情,相信傅英不會做傷出害亭邈的事,說不定有誤會:“等我先聯(lián)系傅英,新玉啊,你別著急,畢竟這事要傳出去,對誰都不好?!?/br>他話里有話,擔(dān)心請開鎖師傅后,有嘴巴把不住門的,把眼下的情況泄露到網(wǎng)上。到時候,不止劇組,恐怕亭邈和傅英兩人都有的忙了。聽他這樣說,花新玉按手機(jī)的手頓了頓。周惇趕忙撥通傅英的電話。幾乎同時,門外的幾人聽到里面?zhèn)鱽硎謾C(jī)鈴聲。接通了。周惇急聲:“傅英,你快開門,我們——”“滾——??!”嘶吼聲從手機(jī)、門縫里鉆出來,撕心裂肺的一聲怒喊讓門外眾人表情霎變。“傅英,傅英你趕緊出來!……掛了?”周惇懵逼,話音剛落,花新玉急得心亂如麻,推開擋門的秦里,猛使勁兒砸門。“傅英,你出來,你把邈邈怎么了?!”花新玉怒吼著,見沒反應(yīng),雙眼赤紅地松開手,哆嗦著敲打手機(jī)聯(lián)系人電話號碼。她氣惱地橫了一眼擺設(shè)似的秦里,后退兩步,眼圈通紅,急切地和電話里的人說:“方總,邈邈出事了,您派人來桉市一趟?!?/br>“新玉,你!唉……”周惇又急又氣,不明白這是個什么情況。這邊秦里不讓撬鎖,那邊花新玉開始找人撐腰,他這個做中間人的,怕兩位演員出事,又擔(dān)心事情越鬧越大,只好貼著門,勸里面的傅英:“你先開門,傅英,什么事情我們出來說清楚,亭邈呢?他還在房間里嗎?傅英,你可別做傻事啊?!?/br>周惇不禁疑惑,鬧這么大的聲響,怎么也沒見亭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