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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主動(dòng)離開別墅。秦里走后,偌大的別墅就只剩下他們兩人。亭邈恍惚明白了傅老師為什么大晚上專程過來,貝齒輕輕咬了咬嘴唇,臉頰被羞澀染成了紅撲撲的。他沒說話,只走過去推傅老師進(jìn)屋。大廳亮堂的吊燈打開,整座別墅變得清晰。亭邈想著剛剛微信的事,就覺得拘謹(jǐn),等傅老師進(jìn)屋后,想了想,便準(zhǔn)備去泡茶,“傅哥哥,我去給你——唔!”他手被傅英攥住,后者緊緊一拽,亭邈被拉得坐在了他腿上。亭邈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攀著傅英的肩膀,腦袋還撞到了他的胸膛。傅英圈緊他的腰,低聲說:“拉黑我?”亭邈猛地抬頭:“我無意的,沒看清楚,傅哥哥我沒……”他掏出手機(jī)急忙拿給傅英看,邊滑手機(jī)邊解釋:“真的,我剛發(fā)現(xiàn)后就放出來了,還給你發(fā)了狠多消息,你都沒有看見……”亭邈越說聲音越小,最后幾個(gè)字低低啞啞,差點(diǎn)連他自己都聽不清。傅英眼神黑洞洞地盯著他,讓亭邈不由得發(fā)怵。他垂著眼睛輕聲說:“傅哥哥,你突然過來,干什么呀。”大晚上的,從醫(yī)院到這邊,就算坐車也要十來分鐘。傅英緊緊盯著亭邈,深黑露骨的眸光充滿未知的危險(xiǎn),似乎要看清楚他臉上所有的表情。亭邈被這直勾勾的眼睛盯得口干舌燥。傅英意味深長地勾起嘴角,托著他的后頸靠近,啞著嗓子,在亭邈耳邊低語:“抓你。”亭邈幾乎瞬間動(dòng)/情。“我本來就在家,抓、抓什么嘛……”亭邈說著一下子咬住嘴唇,眼睛的余光慢慢飄向傅英,定格在傅老師深邃漆黑的瞳仁間。他黑瞳里仿佛只存有自己一人。灼熱,激烈,強(qiáng)勢,占有,亭邈不知道在他眼里看出了幾種情愫,心砰砰直跳,骨髓里面好像都熱了。突然,亭邈腦子里反復(fù)閃現(xiàn)從粉絲那里得來的圖片資料。圖片里的那些動(dòng)作,和現(xiàn)在的幾乎一模一樣。亭邈想著,面紅耳熱。他忍不住了,倏地伸手,捂住傅英的眼睛,嘴唇頃刻觸上他頸側(cè)。圈著亭邈腰的手驀地收緊。對此,亭邈滿意極了。他按捺不住心頭涌起的沖動(dòng),張張嘴,調(diào)皮地咬傅英的耳朵:“想哥哥……”他聽到傅老師悶哼了聲。亭邈放開捂他眼睛的手:“傅哥哥,你晚上過來,不會是想和我聊聊天吧?”傅英嘴角勾起,眼里含著笑意。這笑讓亭邈莫名感受到了危險(xiǎn),他慫了慫,撲上去堵住傅英的嘴唇:“唔——!別笑?!?/br>傅英沒說話,眼角的笑意尤在。亭邈不安地顫了顫,傅英倏地抓緊他的腰,低聲警告:“別動(dòng)。”嗓音添了股濃稠的晦澀,低低啞啞。亭邈臉又紅了。他烏溜的眼睛,狡黠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語氣卻僵硬:“哥哥再不說話,我就去樓上睡覺了!”話落,他作勢要從傅英腿上下來。“啊……”亭邈的手腕突然被拽得死緊,他輕叫了聲。不說話,又不讓他走。亭邈氣呼呼地鼓起嘴巴,腮幫子軟軟圓圓,嘴邊的小窩也泛著可愛。就在這時(shí),傅英溫?zé)岬谋〈?,驀地觸在他唇邊:“帶我回房?!?/br>亭邈臥室在樓上,傅老師坐輪椅肯定沒辦法進(jìn)去,就推著傅老師進(jìn)一樓的某間客房。房間很干凈,保潔阿姨每天都會打掃。亭邈進(jìn)來后,又拘謹(jǐn)了,曉得傅老師要在這兒睡覺,默默幫他坐在床上,自己也縮在了床角。場面顯得有些尷尬。亭邈想拿出手機(jī)來摸摸,可剛拿出來,那張臍橙圖片就映入兩人眼里。霧草!什么時(shí)候打開的圖片!亭邈訕訕笑了,正要?jiǎng)h除時(shí)候,一只寬大的手伸過來,奪了他的手機(jī)。“傅哥哥,你別看啊?!蓖ゅ隳樔旧媳〖t。話落的同時(shí),他感覺到四周彌漫起了股晦澀陰沉的氣息。夜晚充滿著危險(xiǎn)和迷人。亭邈眼皮跳了跳,正要?jiǎng)幼鳎查g被桎梏,一股莫名的大力強(qiáng)勢將他往傅英懷里帶去。還沒坐好,下巴就被粗糲的指尖抬了抬。他被迫揚(yáng)起了脖子。傅英幽深的眸子緊盯著他,嘶啞的嗓音一字一頓,在夜晚顯得恐怖瘆人:“不讓我看,你卻看了?阿邈,告訴我,誰給你的……”沒錯(cuò),這樣的才是傅老師,剛剛的溫柔根本就是披了羊皮的野狼。亭邈眼神閃爍,在傅英懷里刻意地動(dòng)動(dòng)。姿勢一下子就變了。他跪坐在傅英的小腹處,兩人身體再沒有絲毫間隙。這樣主動(dòng),傅英倒吸了口氣,瞬間躁亂了心神。偏偏亭邈此刻還在他耳邊低喃:“傅哥哥,沒有誰給我,自己找的……你,喜不喜歡?”最后幾個(gè)字輕飄飄落下。隨著風(fēng)鉆進(jìn)傅英的耳朵里,增了股難以紓解的悸動(dòng)。“阿邈!”他猛掐亭邈的腰,呼吸加重:“我喜歡,喜歡得要瘋了?!?/br>話落,狂風(fēng)驟雨的吻落在亭邈的臉上。傅英放狠了親,毫無顧忌。房間里昏暗的光擾亂了兩人的心。“嗚嗚嗚……”亭邈被傅英壓制著,曾經(jīng)心里想了多少狡黠的念頭,在真正被親狠了的時(shí)候,沒有用上的。他就是只弱雞!傅老師怎么這樣熟練,專程研究過似的……亭邈剛想到這里,就被傅英狠咬了口,灼熱的呼吸噴在他耳朵里,叫他忍不住心慌:“別!”傅英變本加厲親他,威脅似地嗯了聲:“不專心?”亭邈仿佛被抽掉了力氣,主動(dòng)權(quán)敗得一干二凈。清寂的夜晚。昏黃房間充滿著,比外面濃稠夜晚還要深的炙熱。傅英到底沒弄到最后,攬著亭邈一下一下的親吻。窗外銀色的月光悄悄鉆進(jìn)來,給亭邈身上蒙了層神圣的柔光。他捧著亭邈的臉頰,輕輕吻向他嘴唇,力道壓得極輕極緩。溫柔的樣子,一如四年前在Petrichor酒店救下亭邈時(shí),被那雙清潤的眼睛,觸動(dòng)出冷硬心臟的一絲柔情。***“喻深,金瑞樓下咖啡廳見?!狈街蹗?lián)系上芳瀾娛樂的那位金牌經(jīng)紀(jì)人,約他見面。芳瀾娛樂烏煙瘴氣,最新捧的“老戲骨”吳豪整天扒著邈邈博熱度,方舟嵂想看看,芳瀾那邊的高層是不是真變動(dòng)了。喻深來得很準(zhǔn)時(shí)。他相貌溫和,穿著西裝,看起來和方舟嵂年紀(jì)差不多。“老同學(xué),怎么突然約我了?”喻深笑看著方舟嵂,招來服務(wù)員點(diǎn)了兩杯咖啡。喻深和方舟嵂是大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