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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鄒雁以為自己聽錯了。靳然道:“我說藥的事我不知道?!?/br>“你……”突然和靳然對上眼,鄒雁沒由來的心慌了一下,她皺眉道:“你跟我裝什么糊涂?”“怎么是裝糊涂呢?”靳然玩味地眨眨眼:“都說了我是真不知道,嬸嬸你怎么就不信呢?還是說有人換藥的時候……嬸嬸你親眼看到過?”他說話故意停頓,意有所指。“……”鄒雁果然臉色一變:“你、你胡說什么?我根本不知道……”“那嬸嬸這么急著要我打電話干什么呢?”靳然說:“我的藥被人換了,我今天還差點(diǎn)沒命,這事情多危險?。繈饗鹉憔鸵稽c(diǎn)都不擔(dān)心侄兒的安全嗎?”“你……”“我這也是為了家里的安全著想,查清楚了也好放心啊?!?/br>“……”說話總是被打斷,鄒雁總算是察覺出了問題,她震驚地看著坐在床上和他爭吵完全游刃有余的人。以前不說是和人唇槍舌劍,就算是對著人大聲說話靳然都是不敢的。這小崽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牙尖嘴利了?她一時回不過神,實在是靳然今天給她的驚訝太多了。……今天?忽然想到了什么,鄒雁眸色驟然一沉,她看著靳然道:“今天的事,你是故意的?”她始終覺得奇怪,之前這人明明已經(jīng)斷氣了,怎么又突然睜眼了?之前突發(fā)狀況太多她沒心思去思考,現(xiàn)在回想起來,在浴缸里整的那一出,會不會根本就是靳然故意的?靳然精神抑郁經(jīng)常吃藥的事情鄒雁是知道的,只是她樂見其成所以一直裝作不知道,靳然會不會就是利用這一點(diǎn),假裝自己出事讓他們沒有防備的去報警,好借此把他在家里受苛待的事情捅到警察面前?他是什么時候開始計劃這件事的?鄒雁越想越是心驚,尤其是看到靳然現(xiàn)在對她“不再偽裝”的態(tài)度。而靳然聽他這么問,突然微微一笑,蜷起一條腿,用手肘撐著膝蓋,單手撐頭道:“沒想到嬸嬸這么快就看出來了?”“……”鄒雁瞳孔一縮。他果然是故意的!可他是怎么做到的?難道世上還真的有假死藥嗎?不對!重要的是靳然那么軟弱的人,每天靠著藥物才能睡個好覺的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自信張揚(yáng)了?鄒雁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行啊,長本事了是吧?你以為你這么做能改變什么嗎?”靳然聳聳肩道:“改沒改變嬸嬸不是挺清楚的嗎?不然你這么急著來找我干什么?”想讓警察停止調(diào)查,不就是怕自己做的齷齪事藏不住嗎?鄒雁這個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好好的千金小姐出身,卻偏偏喜歡做那些當(dāng)婊、子還立牌坊的事,在外面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盡職盡責(zé)的監(jiān)護(hù)人,在家里卻把折騰靳然當(dāng)成樂子。一開始是從一些小事上找茬,教訓(xùn)靳然以獲取“別墅女主人”的優(yōu)越感。見靳然不會反抗,她開始給靳然灌輸“累贅”的概念,用靳然爸媽的死刺激他,讓他覺得自己是個麻煩,甚至讓他覺得在這棟別墅里,他才是那個寄人籬下的人。靳然本來就懦弱,在她的精神折磨下變得越來越自卑。而在靳然被他小叔送進(jìn)“特訓(xùn)”學(xué)校之后,鄒雁更是變本加厲,她不滿足于以嬸嬸的身份住在這棟大別墅里,恨不能下一秒就把靳然從家里趕出去。除了鄒雁,還有靳霄和靳鈺晨兩兄妹。靳霄對靳然視若無物,而靳鈺晨卻喜歡找存在感,每次家里有什么聚會,她總能想出法子讓自己出點(diǎn)事,然后賴在靳然頭上,看著他被人指責(zé),自己再出頭替靳然說話。這樣的一家人,也虧得原來的靳然能忍受跟他們一起生活兩年!但現(xiàn)在的靳然是肯定忍不了的!他眼中的嫌惡逐漸明顯,鄒雁的眼神也越來越冰冷:“你想做什么?”靳然施施然道:“不想做什么,我就是……想一個人獨(dú)立生活而已。”鄒雁一怔:“你想搬出去?”靳然:“……”搬你大爺!為什么這個人類會覺得他會放著這么大的宅子不住而要搬出去?這是在這里住了兩年,把自己的身份都弄不清了?靳然眸色微冷:“嬸嬸是不是弄錯了什么?腆著臉不肯挪窩的人,好像不是我啊?!?/br>“你什么意思?”“……”靳然靜默不語。鄒雁的聲音陡然拔高:“你要我們搬出去?!”靳然笑道:“這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嗎?”“小雜種你……?。 ?/br>她說話的同時已經(jīng)舉起了手,明晃晃的一巴掌直沖著靳然依然蒼白的臉,只是巴掌沒能招呼上去,她膝蓋一陣鈍痛,直直的跪下來,下巴磕在了床沿上。“嘶……”看著都疼。靳然咂了咂舌,悄悄收回了自己伸到床沿的腿。此時在臥室外面的長廊里,靳霄兩兄妹在聽說警察離開之后也重新跟了過來,走到門外的時候靳鈺晨還在跟靳霄嬌滴滴的哭訴,“哥,我當(dāng)時只是擔(dān)心堂哥,可他為什么要踢我……”而靳霄把他摟在懷里安慰,才安慰到一半,就透過半開的房門看到了跪倒在地上的鄒雁,和居高臨下看著的靳然。“媽!”靳霄臉色一變,立即松開了靳鈺晨推門進(jìn)去,靳鈺晨也被目睹的一幕嚇到了,驚呼道:“mama!”鄒雁在兄妹倆的攙扶下終于讓膝蓋遠(yuǎn)離了地面,但是膝蓋骨被撞和下顎被磕的疼痛沒有緩解,她眼淚都疼出來了。靳霄面色不善地看向靳然:“你做了什么?”靳然一臉閑適道:“看你這話問的,我這么虛弱,你覺得我能做什么?”“……”靳霄皺眉。他也覺得靳然現(xiàn)在的身體可能做不了什么,可他媽總不能是自己跪在地上的吧?他又看向始終沒有抬頭的鄒雁。鄒雁已經(jīng)氣得渾身發(fā)抖了,她用力掙開靳霄,手朝后抬起,舉起的手掌看起來比剛剛要有勁兒多了。靳然看著巴掌下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瞅準(zhǔn)時機(jī)把腦袋一偏。鄒雁怎么也沒料到他竟然會躲開。他竟然敢躲開!巴掌揮空的一瞬間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鄒雁的身體因為太過用力慣性前摔,還好靳霄反應(yīng)及時拉了她一把,才讓她避免了摔成狗啃泥的命運(yùn)。她靠在靳霄肩上驚魂未定。靳然無辜道:“嬸嬸你看你,就算剛剛的事堂哥堂妹沒看到,您也不用親自再示范一遍???要是再摔傷了多不好???”靳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