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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說得好,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不管是對要回教室的學生視而不見,還是得不到學生的認可和尊重,更丟臉的都是講臺上的人。所以靳然一點都不慌。眼見著梁倍的臉色越來越黑,班上有人忍不住站了出來:“那個……梁老師,靳然他,有跟我請過假?!?/br>而且她跟梁老師說過的。站出來的是班長。靳然循著聲音看過去,微笑著點頭致謝。而梁倍卻因為班長的話臉色更不好了。但是好不容易得到的臺階還是要下的,他轉頭看了看,板著臉道:“回座位吧?!?/br>靳然點頭:“謝謝老師?!?/br>路過講臺的時候,梁倍似乎是不甘心,沉聲強調了一句:“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我請假?!?/br>靳然腳步一頓,說:“我找了,但是辦公室里沒看見您?!?/br>“……”梁倍這個人有個壞毛病,沒事不愛待在辦公室里,班里大多事都是班委們幫忙處理,他一般改作業(yè)備課都是在自己的宿舍。這可能跟他妖身的習性有關。梁倍是一只沒能返祖的獙獙,妖身長得像狐貍,背后有雙翼,但不能飛。獙獙這種生物,生來沒有安全感,在公共場合待著,就總覺得有人會來傷害他,用現(xiàn)在的話說,就是有被害妄想癥。他能當上班主任,是因為教學有能力,而且好勝心強,對班上的學生要求嚴格,學校大概是看上了他這個不算優(yōu)點的優(yōu)點。可他的好勝心在靳然看來,其實就是嫉妒心!反正他對獙獙一向沒什么好感。明明是梁倍自己的不負責任,讓班上同學默認了請假都找班長就行,以前自習課上不少人請假都是找的班長,怎么現(xiàn)在到了他靳然的頭上就要強調直接找班主任請假了?這么明顯的針對,靳然當然也不會給他留面子。見梁倍張口要斥責他,靳然搶先道:“而且學生會催得比較急,我也來不及到處去找您啊?!?/br>“……”學生會的人來教室里找他是所有人都看見了的,校規(guī)規(guī)定,學生會要求的事,不管什么事,不管學生在做什么,都必須要無條件配合。在校規(guī)面前,班級規(guī)定當然要往后排!梁倍訓斥的話被他一句話給噎住,臉上有些掛不住,用力抖了抖手里的試卷,揚聲道:“把這次考的數(shù)學試卷拿出來!”“……”這是打算直接岔過這一段了?見他無視自己,靳然樂得輕松,轉身回了座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他直接問瞿西。“下課了跟你說?!宾奈鞒疽饬艘幌轮v臺的位置。靳然從座位上看過去,梁倍正盯著他們這里,像是在等著點名批評他一樣。靳然:“……”不至于吧?盯他盯得這么緊?無奈只能熬到下課。晚自習的課間,除了去上廁所,學生幾乎不會離開教室,頂多就是去走廊上張望張望,今天的課間留在教室的人更多,都在低聲議論著什么。靳然不用聽都知道議論的人是誰。連瞿西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他說:“你先告訴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靳然茫然地眨眨眼。瞞著瞿西的事?那不可多了嗎!“你是指什么事?”是他重生前的還是他重生后的?瞿西盯了他半天,妥協(xié)一樣地拿出手機,在屏幕上劃了兩下遞給靳然道:“你自己看吧?!?/br>“……”熟悉的學校論壇,熟悉的熱帖版面。靳然接過來一看,入目一個醒目的標題:頂級豪門富二代忘恩負義,將監(jiān)護人趕出豪宅!這篇熱帖是有人匿名轉載到校園論壇上的。只看標題就能知道帖子的內容是什么。靳然不覺微挑了眉。他就說梁倍怎么會無緣無故的說他“做錯了事有人擺平”,原來是鄒雁按捺不住把他“曝光”了?轉帖的人看起來也和他不怎么對付,在一樓感慨:幸好我截圖截得快,發(fā)布這條新聞的平臺可是秒刪,差點錯過大瓜,真是沒想到,靳然竟然會是這種人!帖子的內容詳細地描述了靳家的家庭情況,包括靳然爸媽的去世,留給他的巨額資產(chǎn),小叔一家對靳然的照顧,當然重點還是在靳然把鄒雁母子三人趕出家門,還倒打一耙說他們虐待他!靳然面無表情的看完原帖內容,滑了兩下去看帖子下面的評論。帖子是轉到校園論壇的,評論的當然也都是蒙斯特的學生,也都……沒什么好話。有人說他把自己的親人當保姆,有人替他小叔不平,覺得他們吃力不討好。有人幫他腦補了一出豪門大戲,覺得他也挺不容易。還有有人說他以前很陰郁,懷疑他是表面懦弱內心扭曲的變態(tài)!“……”看到這種評論,靳然的神色變得有些古怪。陰郁……看來以前的小金絲雀給人的印象很根深蒂固?。?/br>他暫時退出論壇,把手機遞給瞿西,同時解釋道:“這事我不是瞞你,我只是沒告訴你?!?/br>“……”瞿西怔了怔道:“所以說這帖子上寫的是真的?你真的是富二代?”靳然道:“怎么了?我是富二代的話你就不和我做朋友了?”瞿西:“嗤,你以為我跟你上演狗血劇里的塑料兄弟情呢?快說怎么回事?”他以前雖然知道靳然不缺錢,但也不知道靳然家里這么有錢。住在全市最好地段的別墅里,家里還有那么大的企業(yè)。看到帖子的時候他確實很震驚,但也不至于因為這事和靳然鬧掰。又不是什么需要隱藏身份刻意接近的利益關系。況且這件事本質上也沒有生氣的必要。別人家里的事,說不說都是別人的自由。他更多的是好奇。靳然打量了瞿西一會兒,單手撐頭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復雜的事?!?/br>作為朋友,瞿西還是信得過的。靳然頓了頓,把他和鄒雁母子三人之間的糾葛一五一十的說了。瞿西聽完皺緊的眉頭就沒松開過。“這也忒不要臉了!”霸占了別人的家產(chǎn)不說,住進別人家里還反客為主,太無恥了!“她還讓你隱瞞身份交朋友?她讓你這么做你就這么做了?你有沒有腦子???如果咱們學校真的是特訓學校,你這么聽她的早就被人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你知不知道?”“……”聽他這么義憤填膺的訓斥,靳然還覺得挺親切,他笑了笑:“所以我這不是醒悟過來了嗎?找了警察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