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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裘郁正在刷題,筆尖和紙張摩擦出的沙沙聲持續(xù)不斷,絲毫沒有被靳然制造出的“噪音”影響。靳然終于按捺不住,三兩下地蹦到裘郁解題的草稿本上。“啾啾啾!”你不洗漱不睡覺嗎?就算是為了學(xué)習(xí),是不是拼過頭了?難道這就是年級第一和年級第二的區(qū)別?他從來沒見瞿西這么熬夜苦讀過。裘郁見他霸占了自己落筆的位置,抬手撥了一下他的爪子,低聲道:“你先睡,不用管我?!?/br>靳然:“……”我又沒有要催你睡覺!不對,他好像就是要催這人睡覺的!可話從裘郁嘴里說出來,怎么像是他在等著裘郁一起睡覺似的?……一起睡也行?。?/br>問題是這人不睡??!靳然以鳥的形態(tài)嘆了口氣,又挪回了自己的臨時小窩,窩著身體看著裘郁。他看起來一點困意都沒有。可靳然覺得自己的眼皮子已經(jīng)在打架了!要不……要不他先瞇一會兒,沒準(zhǔn)兒等他醒了這人就上床躺下了呢?懷著這個念頭,靳然的困意越來越濃,眼皮很快就合上了。裘郁解完一道題轉(zhuǎn)頭,窩在毛毯上的鳥已經(jīng)徹底安靜了。他輕輕放下筆,低頭湊過去,睡熟的鳥兒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按普通金絲雀的習(xí)性,睡覺一般都是半睡,警覺性很高,像這小妖一樣一睡就睡熟的,如果真是普通的鳥,怕是在睡夢中就被天敵給吞進肚了。大概真的是當(dāng)人當(dāng)久了,鳥的習(xí)性都變了。裘郁面露些許無奈,抬手用手指撫了撫金絲雀身后艷麗的尾羽,隱約覺得那抹紅色好像比之前看到的范圍寬了一點。錯覺吧?裘郁目光滯了一瞬,又默默收回手,重新拿了筆做題,并沒有睡覺的打算。直到天邊破曉,他看了眼依舊睡得很香的金絲雀,悄聲出了臥室。靳然被生物鐘叫醒的時候,是早上六點。他猛的驚醒,書桌旁邊已經(jīng)沒有了裘郁的身影。他“啾”的一聲把身體立起來,左右看了看,確認人已經(jīng)不在臥室了。難道裘郁比他晚睡還比他早起了?裘郁現(xiàn)在去哪兒了?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伸開翅膀抖了抖,飛到緊挨著書桌的一扇窗戶,用爪子開了鎖,用力把窗戶推開了一條縫。正要出去時忽然想起來什么,他又飛回書桌,在裘郁的草稿紙上龍飛鳳舞了幾個字,然后急速沖了出去。窗外還有一層結(jié)界,不過攔不住他。他取出化形之后掛在翅羽底下的那枚蜃龍鱗片,注入妖力往結(jié)界上一劃,輕易地把結(jié)界撕開了一條口子,鉆出去之后像離弦之箭一樣飛走,很快消失了蹤影。裘郁察覺到結(jié)界的波動時正在刷牙,他微怔了下,不緊不慢地漱完了口,才放好牙刷走回臥室。被劃開的結(jié)界還沒有恢復(fù),裘郁走到窗邊看了一眼,關(guān)窗時無意間低頭,看到了某人給他的留言。鳥爪握筆劃拉出的幾個字,裘郁花了半天才看清他寫了幾個什么字:我不吃麥麩餅。“……”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1411:36:25~2020-09-1511:45: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Envy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黛博拉10瓶;謝謝支持么么啾^3^第23章回宿舍之后,靳然用有限的時間刷牙洗漱,用最快的速度趕往教室,勉強踩了個點。早自習(xí)教室里氣氛活躍,梁倍不知道什么原因沒有來。全班剛剛結(jié)束了期中考試,沒有老師坐鎮(zhèn),除了幾個真正愛學(xué)習(xí)的,其他的全部放飛自我,浪的飛起。只有靳然如坐針氈。他同桌的目光從他出現(xiàn)在教室開始,就一刻也沒有從他身上挪開過。靳然偏過頭說:“你今天早上不背書嗎?”瞿西看著他不說話。靳然訕訕地避開他的視線。看他這副心虛的樣子,瞿西“嘖嘖”兩聲道:“還說你沒談戀愛,那你跟我說說,昨晚上一整晚沒回宿舍,你干什么去了?”學(xué)霸也八卦,而且比普通人更八卦!還不好忽悠。靳然支吾道:“我就是……去校外走走。”“嗯,在校外走了一晚上?!?/br>“……”靳然有苦說不出。他也沒想到裘郁那個人那么能耗?。?/br>“不是我說你,就算你有事要出去,好歹也跟兄弟通個氣兒啊,昨晚打你電話不接,發(fā)你微信不回,我還以為你小子校內(nèi)約會被年級主任抓包了呢!”瞿西看得出靳然其實不太愿意說,怕是和他家里有關(guān)的事,所以也沒勉強追問。靳然聽他這么說,突然愣了下。電話?他昨天出去好像沒帶這東西。他想了想,突然掀開課桌,堆書如山的屜子里,他那只被主人冷落的手機,正好好的在一本物理課本上躺著。瞿西也是一眼就看到了,神色頓時有些復(fù)雜:“你昨晚出去……沒帶手機?”靳然道:“忘了?!?/br>“……”瞿西默了片刻,給他豎了根大拇指。是個狠人。現(xiàn)在一個人要出門,忘什么也不能忘手機??!瞿西都快有點佩服他這個同桌了。靳然只能訕笑,好歹把事情糊弄過去了。瞿西繼續(xù)背書,背的是杜牧的,聽他背得抑揚頓挫,靳然莫名想到了某人昨晚做題的樣子,他突然覺得好奇:“你們學(xué)習(xí)成績好的,是不是都覺得學(xué)習(xí)特有意思?”不然裘郁怎么學(xué)到深夜了還不肯停下來休息?瞿西頓了頓:“這個不好說,學(xué)喜歡的東西當(dāng)然會覺得有趣,但是不喜歡的東西又不得不學(xué),這就很煎熬了?!?/br>“那你學(xué)什么會覺得比較煎熬?”瞿西說:“英語吧,太死記硬背的東西,我覺得它多少有些配不上我的聰明才智?!?/br>“……”英語可能多少有被冒犯到。靳然無言以對,同樣給他回了一根大拇指。末了又偏頭看了看瞿西手里語文課本的封面,從桌洞里摸出一本一樣的,翻到了同一頁。正想學(xué)瞿西一樣把課文背一背,他剛一張口,聲音還沒發(fā)出來就又咽回去了,他看了眼書上的注釋,奇道:“這個字不是房嗎?怎么又要讀páng了?”瞿西側(cè)頭看了眼,解釋道:“那是通假字,通旁邊的旁,所以……”解釋的話音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