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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剛剛短短幾分鐘,不論是懟靳霄時的柔中帶剛,還是之后被“家長”查崗時條件反射的慌亂,又或是他現(xiàn)在吐槽著忽然記起“要緊事”時的懊惱,在裘郁看來,都異??蓯?。裘郁依舊坐在靠椅上,仰頭捏了捏靳然的臉,“如果他知道的話,會怎么訓你?”“嗯?”話題轉(zhuǎn)的突然,靳然愣了一下,“知道的話?你是說我在你這兒還是我倆的事?”裘郁看著他默然不語。靳然了然一笑:“后者的話,我覺得他可能會怪我沒有先告訴他?!?/br>裘郁微愕:“只是這樣?”“那還能怎樣?”靳然說:“這一次你比我還先認識他,你覺得他知道了會怎么訓我?”他把問題反扔給裘郁。他相信裘郁入高中這一年多來,肯定也挨過校長的訓。靳然和其他三只分開了幾千年,幾年時間就足以改變一個人類,而幾千年的時間,就算青龍在他面前沒什么變化,在其他人眼里,肯定也有不為他所知的一面。這一點靳然雖然清楚,卻從來不會強求了解。但聽聽“學生”的評價還是可以的。裘郁想起校長平時處事的方式,臉上緊張的神色卻沒有緩和。他是知道校長對靳然的縱容的。以前的蒙斯特學校,不說是其他師生,就是他們負責管理學校的學生會,都經(jīng)常見不到校長的面。可靳然出現(xiàn)之后,甩手掌柜一樣的校長第一次干涉了學生會的“內(nèi)務(wù)”,把靳然塞了進來。后來不管有什么事,只要靳然打電話,電話從不落空。還有今晚,電話雖然空了三個,但是效率完全不低,都直接進了宿舍了。雖然平時校長對自己很好,但裘郁一向知道分寸,這次他把校長寵愛的“寶貝”拐了,可能不只是被訓那么簡單了。他會不會也被打一頓?不過能過“家長”這一關(guān),被打一頓也值得。他想著忽然仰頭,在靳然埋下來的臉上親了一下。靳然有樣學樣,低頭啃了一口他的鼻尖。親昵了一會兒,裘郁還是被靳然拖上了床。雖然不睡覺并不會影響裘郁的日常生活,但是他也會困,也會有疲憊的時候,不管是精神上的還是身體上的,睡眠都可以緩解。兩個人穿著校服躺在床上,不怕冷也不用蓋被,靳然和裘郁面對面握著他的手,純凈的妖力細如絲從掌心傳遞過去,他看著裘郁,眼中仿佛有光,“怎么樣?好點嗎?”裘郁:“……”他還沒睡,他不知道有沒有好點。只是看著身前的人急切的眼神,他輕輕“嗯”了一聲。靳然道:“困嗎?”裘郁無奈搖頭。“那我再陪你說會話?!苯槐憩F(xiàn)的耐心十足。裘郁抬手理了理他額前的碎發(fā),低聲道:“其他的兩個呢?”“他們???”靳然短暫的把目光移向天花板,“在我的記憶里,玄武總是待在湖邊,他喜歡玩水,也喜歡曬太陽,不過他只曬殼,總是把頭縮進自己的龜殼里,青龍老喜歡去打擾他,他們倆總是打架……”“還有白虎,他誕生只比我早了兩年,對我特別好,也很穩(wěn)重,他不是我們之中最大的,但有時候他才更像一個大哥,辦事比青龍靠譜多了?!?/br>“……”他一邊回想著一邊侃侃而談,裘郁看著他的嘴唇不停的動著,聲音卻越來越小。裘郁越聽越起勁,而靳然他把自己說困了。他的意識里自己還在說著話,人已經(jīng)混混沌沌的睡過去了。裘郁啞然失笑,等人睡熟了,他才把人撈進自己懷里。他想過很多回。現(xiàn)在終于能光明正大的抱著人睡了。說起來今天一天都過得挺波折,但一想到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就覺得什么都值得。裘郁輕輕把手放在了靳然的腰上,低頭在他額上印了一下,然后滿意的躺下了。靳然睡得很沉,夢中他被扔進了一個睡袋,寬度適中,溫度微涼,還帶著一種熟悉的冷香,他睡得享受,一覺睡到大天亮,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裘郁反應(yīng)比他快,確認不是自己的手機后,給靳然拿到了耳邊。來電顯示是校長。靳然迷迷糊糊的睜眼,耳邊已經(jīng)有人說話了:“少爺。”“……”是一個有點蒼老的聲音,靳然腦子瞬間清醒了,“你誰?”電話里的人說:“先生讓我來接您回去一趟,我在校門口等您?!?/br>靳然沒有直接應(yīng)聲。他忽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釘。他轉(zhuǎn)頭看向裘郁。裘郁點了下頭。靳然驀然怔住。他耳垂上的耳釘,和電話里的聲音……產(chǎn)生了共鳴?……作者有話要說: 說點兒不如做點兒?感謝在2020-11-1116:28:42~2020-11-1217:48: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云夏1瓶;謝謝支持O(∩_∩)O~~第80章只有同根同源同體的東西才會憑借微弱的聯(lián)系產(chǎn)生共鳴。就連他們四靈神獸之間,也只能稱之為感應(yīng)而不能產(chǎn)生共鳴。既然他耳垂上的耳釘能和聲音產(chǎn)生共鳴,那就說明,聲音的主人,同時就是這枚龍鱗耳釘真正的主人。可這枚耳釘不是“靳然”他爸媽送給他的嗎?那人口中的“先生”是誰?……靳尚崢?靳然沒在電話里問,應(yīng)了一聲然后掛了電話。他把那枚耳釘取了下來,“它剛剛是不是……”“亮了?!濒糜艚恿怂脑?。“……”裘郁看著他手里的東西問:“它是什么?”靳然道:“是蜃龍的鱗片?!?/br>裘郁眉梢微挑。他記得這東西在一中,在靳然被夢妖拖進夢里,在他醒來之前也亮過一瞬。他當然也知道蜃龍,想來靳然在一中時能那么快破了夢妖的結(jié)界,靠的應(yīng)該就是這個。靳然又把耳釘戴上,翻身下床,“我得出去看看?!?/br>他下到一半,又回頭道:“你跟我一起去嗎?”裘郁一愣:“……我?”靳然也是一愣。他最近習慣了和裘郁走到哪兒都一起,脫口就問了,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他自己都還不知道待會兒會去哪兒呢,而且裘郁也沒請假。而且還有一件事,“昨晚我……什么時候睡著的?”他就記得他跟裘郁說著以前的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說到哪兒了也不知道。他說要陪著裘郁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