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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蔚便伸手緊緊攥住了一旁的龍首架,試圖閉眼讓自己胸中翻涌的氣息平靜下來。可沒想到,下一瞬,一股清淡熟悉的甜香氣便在他面前靜靜縈繞了開來。楚蔚:?!柔軟微涼的唇貼在了他的唇上,一股溫和的仙元力就這么渡了過來……楚蔚猛地睜大了眼,抓著龍首架的手都繃除了一層青筋。胸腔中本來還算平靜的心臟又開始狂跳。方才他還狠得要命,這會卻手足無措起來。一吻完畢,楚蔚心臟還是跳的很快。如玉般微涼的額頭卻在這時靜靜抵在了楚蔚的額頭上。“小傻子,我信你?!?/br>“你也信我一次,好不好?”楚蔚唇角顫了顫,胸中有一個字呼之欲出,可不知怎么,到了唇邊他又怎么都說不出口了。然而還沒等他說出口,那微涼的觸感又消失了。楚蔚心頭一緊,猛地抬頭,卻只看到澹臺無離閃身化光離開的背影。他下意識想要追上去,但步子邁開,卻最終又膠著在了原地。踟躕了許久,楚蔚緩緩?fù)A讼聛?,他伸手靜靜撫上了自己那還帶著一點清甜氣息的唇,眸中光芒閃爍,一時間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可無論如何,楚蔚都意識到了一點——他是真的沒辦法對澹臺無離放手。無論他記得多少澹臺無離的壞,可澹臺無離只要親他一下,他便什么都忘了。雖然聽起來很窩囊,可他就是這樣。無藥可救了。·星月高懸,清風(fēng)拂面從卿天宗回去的路上,澹臺無離心緒一直有些起伏不定。他也說不出是開心還是難過。開心的是楚蔚無論什么時候心里都是在乎他的,難過的是那心蠱也不知道還要折騰楚蔚多久。再這么下去,澹臺無離不擔(dān)心自己,反而擔(dān)心楚蔚被折騰得認不認鬼不鬼。沉吟了半晌,澹臺無離最后還是狠了狠心,決定短期內(nèi)若是想不出去除那心蠱的辦法,就不見楚蔚好了。免得楚蔚又失控發(fā)瘋。一路思索盤算著,澹臺無離也沒太注意周邊的情形。等到他回到自己房間推開門,才發(fā)現(xiàn)皇甫昭華不知道什么時候在他房中等他。澹臺無離心頭微微一跳,皇甫昭華就道:“你總算回來了,方才臨時弟子點名,我替你瞞了過去,你去哪了?”澹臺無離聽到皇甫昭華這話,頓時松了口氣,心中又對皇甫昭華多了幾分感激。但實情他是無論如何是不會對皇甫昭華說的,沉默了片刻,澹臺無離只道:“多謝昭華你幫我遮掩,我方才是覺得修行有些瓶頸,便下山去散了散心?!?/br>皇甫昭華聽到澹臺無離這話,不由得深深看了澹臺無離一眼。澹臺無離目光動了動,也沒躲閃。而皇甫昭華看完這一眼之后,什么都沒說,只又收回了眼,低聲道:“以后瓶頸期了可以找我,別再這么出去了,萬一再被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br>澹臺無離聽著皇甫昭華這話,明白皇甫昭華的意思,這時他就淡淡笑笑道:“好,我記住了,多謝昭華你提醒?!?/br>“嗯,沒事?!?/br>之后兩人又聊了兩句,皇甫昭華便起身告辭,澹臺無離為了答謝他,就送了他一枚自己那一日煉制出來的中品破境丹。皇甫昭華也沒拒絕,笑笑就收下了。送走了皇甫昭華,澹臺無離很是松了口氣,這時他便不由得佩服自己的運氣,同時又覺得自己這次確實荒唐。本來以他以往的性格是絕不會這么莽撞在沒有完全確定消息的時候就去找人的,而且還是在另外一個敵對宗門的地盤上。可只要關(guān)系到楚蔚,澹臺無離就總是忍不住。這時他深深吸了口氣,反身靠在門上,打算這幾日多多念念清靜經(jīng),讓自己平心靜氣一點,不要再做傻事了。然而此時的澹臺無離并不知道,皇甫昭華被送走之后,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靜靜停在了門外不遠處。皇甫昭華這時立在門口,目光有如實質(zhì)一般地靜靜落在澹臺無離房間的大門上。方才,澹臺無離進來的時候,衣領(lǐng)微微敞開,鎖骨和脖頸的交接處那的一片雪白肌膚上赫然帶著幾點曖昧的紅痕。皇甫昭華雖然未經(jīng)人事,但也知道那紅痕意味著什么。而且,澹臺無離離開的時間也太微妙了……想到這,皇甫昭華的眸光不由得暗淡了幾分。但他心中同時也生出了幾分疑云——澹臺無離才來中天域不久,也不是那種隨便的性格,半夜出去,究竟是找什么人?·此刻,武院院長的房間內(nèi)郝回風(fēng)氣沖沖地看著面前坐在榻上靜靜喝著補藥,面色蒼白卻神情淡定的方鶴亭道:“你明日不許去給那小子灌頂了,我來!”方鶴亭嘆了口氣,無奈道:“明日我再來一次,他應(yīng)該就能在比賽前進階仙王后期了。你的仙元力多少還是跟他不相容——”“不相容,不相容,你就知道不相容!你不要命了嗎?!”郝回風(fēng)氣得想摔東西。方鶴亭抿唇,低頭喝了一碗藥湯,神色平靜地淡淡笑了笑:“這不是有你的藥湯么?不會有事的?!?/br>郝回風(fēng)狠狠瞪了方鶴亭一眼:“你再這樣,下次別說湯了,渣都不給你!”方鶴亭無奈地笑笑:“那我也只有自認倒霉了?!?/br>“你!”“回風(fēng)?!狈晋Q亭忽然低低叫了郝回風(fēng)的名字。郝回風(fēng)怔了怔,神情驟然緩和了幾分,但嘴上還是惡聲惡氣地道:“做什么?”“這次出征妖域你還是不要去了,你是以后還要去上天域找阿伶,現(xiàn)在應(yīng)該韜光養(yǎng)晦。”郝回風(fēng)本來還有些張牙舞爪,結(jié)果聽到方鶴亭這句話,他一下子就沉默了。過了很久,郝回風(fēng)忽然閉上眼,撒手就坐在了方鶴亭身邊。“我不想自欺欺人,你也別再說這些了?!?/br>方鶴亭目光微微一動,有些困惑:“什么?”郝回風(fēng)含糊地笑了一聲:“阿伶要是……真的還在意我,也不會一次都不來看我。他應(yīng)該,早就忘記我了。”方鶴亭眉心微微一跳:“回風(fēng)你——”“回萬靈族是他母親的遺愿,他或許是被困住出不來了呢?”方鶴亭低聲道。郝回風(fēng)似笑非笑地勾了一下唇角,用一種奇異的低啞嗓音道:“那這次呢,萬靈族都派人來下天域了,他都沒有出現(xiàn)?!?/br>“其實我一直不去,不是因為劍宗,而是因為我想看看,他會不會回來?明明是他主動走的,我留都留不住,為什么還要我去找他?”“都一百多年了,安置他娘的骨灰需要那么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