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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無奈道:“就知道你會這樣。”澹臺無離:“把東西給我。”楚蔚目光動了動:“我是真心覺得這鮫紗好,才買給師尊你的。”澹臺無離冷聲道:“所以讓人做成這樣的衣服羞辱我么?”楚蔚嘆了口氣:“這是我親手用法術(shù)做的,尋常裁縫哪有這樣的手藝,師尊你誤會我了?!?/br>說到這,楚蔚看著澹臺無離微微怔愣的表情,還伸出手,將自己略帶紅痕的修長手指伸到了澹臺無離面前。“師尊你看,我為你做這件衣裳,拿千金剪裁布,手都弄傷了?!?/br>澹臺無離:……不過澹臺無離向來熟悉這種裝乖賣慘的楚蔚,這會也不吃他這套,只皺眉道:“若你真覺得這衣裳好,不如留著自己穿?!?/br>誰料他這話一說完,楚蔚淡淡一笑,就道:“就知道師尊會這么說?!?/br>說著,楚蔚又將手一揮,另外一套同樣鮫紗制成的里衣就出現(xiàn)在了澹臺無離面前。“所以我縫了兩套,師尊一套,我一套。師尊覺得如何?”澹臺無離:……他是真沒想到楚蔚為了哄他穿這種衣服,居然都下了這種血本。不過看著眼前那兩套鮫紗制成的里衣,又看了看楚蔚手指上的傷痕,澹臺無離心想你一個堂堂龍族殿下都不怕被人不小心看見,我又有什么要怕的?于是澹臺無離便道:“好,如果你穿,我也穿?!?/br>楚蔚微微瞇了瞇眼,眸光一動,立刻就把他那套穿上了。本來楚蔚只是虛籠著被子,沒穿衣服,但平日兩人這么坦誠相對慣了,到也沒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楚蔚穿上了這套鮫紗制成的薄薄里衣,半透明的鮫紗掩映下,他精實白皙的肌rou若隱若現(xiàn),反而愈發(fā)曖昧了……澹臺無離:……而這時,楚蔚就伸手拿起澹臺無離那件道:“師尊?”澹臺無離驟然回過神來,臉頰上微微閃出一片薄紅,但他這人向來言而有信,既然答應(yīng)了的事,他就不會不做到。微微吸了一口氣,澹臺無離伸手一把抓過那鮫紗制成的里衣,迅速穿好了。而等到澹臺無離穿上這鮫紗制成的里衣后,他明顯感覺到楚蔚看他的眼神更深了幾分。澹臺無離:……但澹臺無離不知道,現(xiàn)在的他看上去實在是極為令人心折。平時他不甚裝飾,只穿一身平平無奇的弟子服,便已經(jīng)清冷脫俗得令人側(cè)目。現(xiàn)下穿上這層薄薄的鮫紗,整個人便如同籠在了一片水藍色的霧氣中一般。霜雪一般的長發(fā),霜白的羽睫,瑩潤雪色的肌膚,都在這一片藍中烘托得仿佛要隨時融化……楚蔚都覺得這時的澹臺無離,興許他呵一口氣,便會在他懷里化成一團融化的玉脂。感受著楚蔚危險的目光,澹臺無離長眉輕蹙,不動聲色地就扯過一旁的錦被披在身上,警告道:“今晚不許再胡來,我明日還有比賽?!?/br>楚蔚淡淡一笑:“師尊放心,我這點分寸還是有的?!?/br>說完,楚蔚又抬頭看了一眼屋內(nèi)懸著的自鳴鐘,便道:“時間不早了,師尊早些休息吧?!?/br>澹臺無離沒想到楚蔚突然變得這么好說話,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yīng)。不過想了想,楚蔚今夜也算是便宜占盡,若是還由著他,便真的說不過去了。想到這,澹臺無離便垂了眼睫,翻身倒在床內(nèi)側(cè)道:“那我睡了,你不許鬧我。”“師尊放心?!背祹е稽c柔軟哄人的嗓音低低響起。澹臺無離睫毛顫了顫,終于閉上了眼。感受了一會身后沒有動靜的楚蔚,澹臺無離身體消耗太大,還是抗不住那纏綿的睡意,漸漸便陷入了夢境中。此時楚蔚低頭支著下巴,靜靜看著澹臺無離熟睡的模樣,眸中那原本一片濃郁的欲望漸漸就化為了柔軟的春水。他這時微微嘆了口氣,俯身親了澹臺無離的額頭一下,便不動聲色地翻身下床,披了外裳,走出了房間。楚蔚一離開房間,原本編織出的幻境瞬間便如同水波一般蕩漾著散開了。而這時明眼人一看便能知道,這地方壓根不是什么花樓,就是宗門聯(lián)盟單獨安排給龍族的洞天。楚蔚雖然在某些事情上十分好奇,也想玩些花樣,但他終究還是舍不得把澹臺無離放到外人面前去讓人恣意品評。更不舍得把花樓那些玩意用在澹臺無離身上。所以他這幾日閑暇時,便自己悄悄潛伏了幾個花樓,學(xué)了一些東西,便有樣學(xué)樣,今夜玩了一出。當(dāng)然他也知道澹臺無離的底線,不敢玩得過分,只是想看看澹臺無離羞惱又拿他沒辦法的模樣。想到這,楚蔚唇角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但緊接著他眉頭一皺,竟是忍不住抵著喉嚨,咳出一口烏色的血來。咳出這口烏血之后,楚蔚的形容頓時憔悴了大半,臉色變得蒼白,嘴唇也干枯了起來。他知道,是藥效壓制不住了。澹臺無離以為楚蔚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才突然轉(zhuǎn)變了性格,但楚蔚心里卻清楚得很,事實,遠非澹臺無離知道的那么簡單。他確實是先恢復(fù)了一些記憶,然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里居然藏了一條蠱蟲。若不是那次他竭力想要恢復(fù)記憶,他也不會捕捉到那條蠱蟲的痕跡。而這種能在龍血內(nèi)存活甚至控制人心的蠱蟲,楚蔚猜都不用猜,便知道是誰下的。知道這件事之后,楚蔚除了惡心,更是覺得心頭發(fā)涼。好在那次之后,他便想方設(shè)法多次麻痹那蠱蟲,因為他知道這蠱蟲在的時候,他的行事便會變得異常別扭,像是被什么人俯身了一般。即便他自己的意識仍在,即便他恢復(fù)了記憶,可他仍是會做出一些極為別扭卻毫無道理的事——整個人顯得就像一個傻子。這種感覺,讓楚蔚十分痛苦。后來隱忍著嘗試多次,楚蔚才發(fā)覺,在自己中毒的時候,那蠱蟲被麻痹的時間最久。所以今夜他試了一次,果然,這一整夜,那蠱蟲都沒再醒過來。但地級毒藥的藥性硬扛對于楚蔚來說還是有些煎熬。好在現(xiàn)在逼出來對身體傷害還不算太大。想到這,楚蔚又閉上眼,凝神屏息開始逼毒。等楚蔚體內(nèi)的毒逼完,他整個人也虛弱了許多,不過因為先前毒素的作用,蠱蟲仍在沉眠,并未醒來。楚蔚便趁著這個時候站起身來,悄然回了房。澹臺無離還在睡,似乎睡得很香。楚蔚這時抬手一揮,整個房間就悄然變回了宗門聯(lián)盟洞府的原樣。接著,他又仔細地擦了一下唇邊的血漬,確認(rèn)臉上沒有任何痕跡之后,方才走到床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