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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句話又還沒說出口,就被沈聽河推了回來。沈聽河:“那你打車回去吧,車費報銷,早點休息。”蔣書:“???”沈哥,你變了。你已經(jīng)被季聞夏勾走魂了嗎???-榮蘊府是季榮的集團名下的地產(chǎn)項目之一,榮蘊府離月山灣不遠,都處于本市的風水寶地,毗鄰歲神山,環(huán)境僻靜,景色優(yōu)美。季聞夏坐上沈聽河的車的副駕駛座,后背靠在舒適的靠背上,車窗外繁華的城市景象如同流水般往回倒,穿梭不停,高樓大廈的led燈在他臉上映出五顏六色的碎光。“哎,聽河哥?!?/br>沈聽河正專心開車:“嗯?”季聞夏懷疑是車里太靜了,以至于沈聽河的聲音都像是從他耳邊輕輕擦過似的。他輕咳了聲,伸手調(diào)了首歌,恰好調(diào)到了戚秋樹的那首。小酒館還沒有打烊,過客匆匆從夜色里走來,我為他們調(diào)了杯瑪格麗特,為他們彈奏我寫過的情歌。低沉略顯沙啞的男聲響起,讓氣氛都柔和了下來。季聞夏收回手,整個人重新倚回靠背,側(cè)頭看向沈聽河道。“我上次回月山灣,聽小時工阿姨說你買了我家對面的房,這事后來蔣書也告訴我了……所以哥你有考慮過什么時候搬進月山灣住嗎?”沈聽河原本沒有做太多打算,畢竟搬家耗時耗力,他買月山灣的那套別墅,最初只是想偶爾過去住兩天,然而聽見季聞夏這么問,他腦子里斷了線,一時沒有把實際的想法說出來,而是反問道。“怎么突然問這個?”“沒什么,”季聞夏揚起了唇角,“就是想看你什么時候搬過去,我好跟著搬過去,做個鄰居啊。”沈聽河總是在季聞夏這樣的時候深深地感受到他年輕的活力,忍不住掃去目光,回以溫和的一笑。“我還沒想好,可能等殺青之后吧。”其實他們年齡似乎沒差太多,他今年29,而季聞夏今年26,但他們的特質(zhì)明顯不同,可能是生活灑脫自在,對演藝圈里的名利沒多看重,季聞夏活得很恣意。沈聽河正這么想著,就聽見季聞夏慢悠悠哦了一聲,還用余光看見他隨意地抬起了手,松了松緊窄的衣領(lǐng),帶著懶懶的笑道:“那我等你?!?/br>“……”他總有一種本事,把一句很正常的話說得很曖昧,仿佛下一秒就要拉燈躺床上了。-汽車開到榮蘊府以后,季聞夏降下車窗,和榮蘊府門口的保安打了聲招呼,保安便放沈聽河的車開了進去。巧的是,沈聽河的車剛停在季聞夏家門口,季榮和妻子宋秋蘊正好就飯后散步回到了家門口。看見這輛車,他們一臉驚異,還在想是哪個朋友大晚上十點多還來他們家。直到看見季聞夏從副駕駛座上下來,夫妻倆才露出一副原來是你這小子回家了的表情。季聞夏喊了他爸媽一聲,回頭沖沈聽河問:“聽河哥,你要不要來我家坐坐?”沈聽河下了車,禮貌地喊了聲叔叔阿姨好,拒了季聞夏的好意:“我明早要參加一場活動,就不坐了,改天再來拜訪。”季榮和宋秋蘊理所當然認為他這句“改天拜訪”是客套話。季聞夏平時幾乎不怎么把他們小年輕圈子里的朋友帶回家,他們這些年來見得最多的就是張權(quán),但就連見到張權(quán)也主要是因為張權(quán)他爸和季榮是發(fā)小,打小就認識的好兄弟。宋秋蘊抬手揮了揮,露出笑容,溫婉地道:“那就下次再來呀,隨時歡迎?!?/br>沈聽河應(yīng)了聲好。一家三口進了家門以后,宋秋蘊忍不住問:“聞夏,剛才那人是你朋友?”季聞夏“嗯”了一聲。宋秋蘊說:“我怎么感覺這么眼熟呢,是不是那個叫沈、沈?!彼蛄撕冒胩鞗]沈出來,季榮在旁邊幫她補上了:“是沈聽河,最近和聞夏一起拍戲的那位?!?/br>宋秋蘊這才恍然大悟:“哦!原來是他!”季榮忍不住提醒她:“你不是上個月才去電影院看過他的電影么,那部?!?/br>宋秋蘊:“我忘記他名字了嘛?!?/br>“——聞夏,我看他人挺不錯的呀,一表人才,哪天問問他什么時候有空,請他來我們家吃頓飯?!彼吻锾N終于發(fā)現(xiàn)了兒子混演藝圈的好處,那就是混好了以后,可以讓兒子把她喜歡的演員請回家吃飯。季聞夏一聽這話就猜到他媽是借他之手追星,想了想,提醒她道:“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和沈聽河的關(guān)系沒你們想象得那么單純?!?/br>宋秋蘊聽見這話愣住了,飛快想起了季聞夏三四年前說他喜歡男的,以后不結(jié)婚的事。她顫聲問:“不會是……那種關(guān)系吧?”季聞夏說:“還沒到那種關(guān)系,正在發(fā)展那種關(guān)系的路上?!?/br>季榮問:“誰主動的?”季聞夏說:“我?!?/br>這一瞬間,季榮眼角狠狠抽了下,有一種把兒子掃地出門的沖動,雖然早就知道兒子搞同性戀,但起碼這么多年來沒見他真去談過,并且事實上,季榮三四年前就把季聞夏趕出過家門,可惜半點兒作用都沒起。那一次季榮下了狠心,把季聞夏的卡停了,原本還給他一個月十幾二十萬的生活費,這下直接削減成僅僅給他卡里留了一萬。季榮強烈地相信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季聞夏一個月靠那一萬過活,肯定遲早乖乖給他滾回家來。然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季聞夏那整個月干脆去張權(quán)他們家名下的度假村游山玩水去了,卡里的一萬塊錢原封不動帶了回來,就說了三個字,用不上。在經(jīng)歷了長達一個月的冷戰(zhàn)后,季榮終于妥協(xié),說你同性戀就同性戀吧,別勾三搭四的玩弄感情就好。自此,季聞夏在父母面前就從不掩飾他的性取向。當然,為了不刺激他們,他還是有所收斂的。季榮皺眉問:“你跟沈聽河……來真的?”季聞夏說:“剛不說了么,還沒談呢?!?/br>經(jīng)過這么段對話,宋秋蘊不提請沈聽河回家吃飯的事了,這萬一哪天來家里吃飯,那就不是她追星、而是沈聽河見家長的事了。宋秋蘊多多少少還沒完全接受這事,頂多保持不反對的中立態(tài)度,靜觀其變,對季榮說“孩子的事就隨他去”,然后沒有再說什么。季聞夏進廚房冰箱拿酸奶喝,聽到外面?zhèn)鱽硭吻锾N打開電視看劇的聲音。他低下頭,把吸管戳進酸奶里,邊走出廚房邊問:“媽,你在看什么劇呢?”宋秋蘊:“不是看劇,是看節(jié)目,,專講你們演員拍戲的那些事,挺有意思的?!?/br>季聞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