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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聽河說:“是季聞夏,第一天就說要爬到山坡上,找你們草房的位置,鎖定大部分線索的范圍, 然后我就順便看到了那條溪?!?/br>后來事實證明季聞夏對了一大半,絕大多數(shù)線索都是在三處草房連接而成的三角形區(qū)域內(nèi),包括鐵盒里的信、帶血的刀以及后來駱詠琦他們找到的報紙。至于偶然出現(xiàn)在三角形區(qū)域外的小溪,其實都在節(jié)目組的計劃內(nèi),那里出現(xiàn)了線索不是意外。吳山看向方延他們,笑道:“我籌備這個節(jié)目,玩的是野外生存和解密,你們把大多數(shù)精力都放在了解密上,反而忽視了野外生存,當然就會錯過很多重要信息?!?/br>三天三夜,真正有玩生存線的就是沈聽河和季聞夏。這讓他們很輕松地找到了重要線索,如治療抑郁癥的鹽酸舍曲林、手稿等等。眾人翻來覆去,激動地把這檔綜藝聊了一晚上,才各自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郊區(qū)。季聞夏原本是讓于冬在這個時候來接的,然而于冬臨時打來電話道:“哥,你這車突然出了點毛病,滋啦滋啦響,我怕出問題,送去修車廠了,要不你現(xiàn)在打車回?”季聞夏聽于冬這么說,絲毫不帶猶豫地應了聲:“行。”沈聽河聽見這通電話的內(nèi)容后,向季聞夏道:“你是要回月山灣嗎,回月山灣我就可以載你?!?/br>季聞夏蹭沈聽河的車已經(jīng)蹭成了習慣,聞言唇角一彎,不假思索應了聲“好啊”,跟上他的腳步,鉆進副駕駛座上。-從郊區(qū)回月山灣的路很漫長,足足開了兩個多小時,將近十二點,車才開進月山灣的大門。遠處樹叢里亮光一閃而過。季聞夏站在家門口,突然發(fā)現(xiàn),他鑰匙還放在他車上,于冬臨時說車壞了了便沒開過來。沈聽河問:“干嘛不進去?”季聞夏說:“……我沒帶鑰匙。”沈聽河好像聽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挑眉道:“鑰匙你都能忘?”“不是,”季聞夏摸了摸后頸,發(fā)現(xiàn)這事有些難以解釋,“主要是當時節(jié)目組不讓帶無關(guān)的東西進去,我就習慣性把鑰匙放在車里,想著等于冬開車來接的時候,順便就跟著帶來了?!?/br>誰能想到他的車會突然出故障,被于冬送去修車廠。沈聽河看了眼自己的家,心里的話即將脫口而出。季聞夏無計可施:“我打個電話給于冬吧,也不知道他睡了沒有。”一通電話撥過去,遲遲沒有人接。實在不行,他就住酒店去吧,這附近正好有一家。季聞夏心里這么想著,就聽見沈聽河擰開了他家大門的聲音。沈聽河說:“如果不介意的話就來我家住一晚吧,今天錄節(jié)目也累了,沒必要為這件事折騰來折騰去。”沈聽河倒是真心邀請他,反正兩人錄節(jié)目一起住了三晚,彼此沒什么合不來的小毛病。對方忘帶鑰匙,如今在他家住一晚上也無所謂。照往常來說,季聞夏應該笑一笑,說一聲謝了寶貝或者類似的話,就大大方方地走進他家。然而這一回,季聞夏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漸漸低垂目光,唇角一勾,認真地提醒他道:“哥,你這樣容易讓人誤會?!?/br>沈聽河輕抬眼皮,順著他的話問下去:“誤會什么?”季聞夏:“誤會你已經(jīng)對我動心了?!?/br>沈聽河停頓在了原地。他們的關(guān)系很難用“普通朋友”這種詞去衡量。拿他們這種關(guān)系來說,邀請對方回家住一晚,就隨時都可能不是簡簡單單住一晚。季聞夏緩緩說:“我還挺怕你覺得我錄節(jié)目的時候很守規(guī)矩,就真把我當成守規(guī)矩的人了?!?/br>他對沈聽河抱著什么心思,沈聽河不可能不知道。生活在一起,他們之間都沒有發(fā)生什么越界的事。那是季聞夏拿捏得住分寸,不會在錄節(jié)目的時候摻雜太多私人感情。當時沈聽河說“現(xiàn)在人歸我”,他回答的一句“行啊,歸你”,就是錄節(jié)目最適當?shù)谋憩F(xiàn),給觀眾激動的機會,但又仿佛玩笑般一帶而過。現(xiàn)在,周圍沒有攝像頭。季聞夏問他:“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就是昨天錄節(jié)目的時候,你為什么反應很反常,別跟我說沒什么,我跟你住了三天,知道你哪個樣子是正常的?!?/br>明明沒有適當?shù)木€索,卻堅信“k明知道寄信人是大作家的兒子,出于報恩的心理,依然年復一年寄了錢”。要是節(jié)目組的人在這里,估計會覺得季聞夏瘋了,拿虛構(gòu)故事對標沈聽河的人生經(jīng)歷,怎么想都不可能扯得上聯(lián)系吧。沈聽河保持沉默,可能想說點什么,然而不知道從何說起。“沈聽河,你心里對我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季聞夏不打算催他,肩背倚在車邊,懶洋洋笑道,“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沈聽河久久不動,好半晌,才低沉地嗯了一聲:“那我說句實話吧,我對你是真有點動心了?!?/br>頃刻間,季聞夏抬起了頭,安安靜靜地看他。-沈聽河家里干凈整潔,主臥旁的臥室已經(jīng)收拾好了。原本是他打算等他爸媽哪天來的時候睡的,不過既然今天季聞夏“無家可歸”,那正好就派上了用場。季聞夏拖著行李箱走進客臥,回頭問了句:“你家有吃的嗎?”沈聽河說:“沒有,我很少吃零食。”季聞夏道:“那我現(xiàn)在點個燒烤可以不?”沈聽河說:“可以。”季聞夏又問:“喝酒嗎?”沈聽河說:“喝?!?/br>燒烤在配送時間內(nèi)準時送達。季聞夏已經(jīng)洗好了澡,換上了他的睡衣。他抬手用毛巾隨意地擦了擦濕潤的頭發(fā),毛巾搭在肩膀上的時候,發(fā)梢還沾著細碎的光。緊接著,他把毛巾掛在了衣架上晾著,轉(zhuǎn)身回到客廳,拆開包裝袋,手指輕輕扣在聽裝啤酒的拉環(huán)上,伴隨著咔的一聲,拉開了。“哥,”季聞夏笑說,“我可以不拐彎抹角問你件事么?”沈聽河說:“你問。”季聞夏說:“就是,你記得顧宇吧?!?/br>沈聽河說:“嗯,記得?!?/br>季聞夏道:“他吸毒被抓那天,我在場,是他跟我說你有前男友的?!?/br>沈聽河聽見這句,輕抬眼皮,對上了季聞夏那雙充滿探究的桃花眼:“所以你那天問我有沒有前男友。”季聞夏絲毫不打算否認:“是。”沈聽河說:“你信我那天的回答嗎?!?/br>季聞夏沒有正面回答他這句話,而是眼皮微微顫動,半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