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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看好戲的湯禹求救。“讓他們打去吧,反正丟人的又不是我。”“哥!”“你怎么那么愛多管閑事!”湯禹罵罵咧咧,還是過去幫著把兩個雄性拽開。湯盾趕緊坐到了兩人中間去,勸說道:“這送東西并不代表是愛慕的意思,還有感激嘛,朋友間送送也沒什么的?!?/br>仲陽有點委屈,扯了扯被雄性拉歪的獸皮:“就是嘛,我有魅力還有錯了不成?!?/br>說著,他指向丘倦坐的方向:“快看,有不要臉的送丘倦東西了?!?/br>孟盛掃了一眼,果然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去送丘倦東西了,他氣悶,但是也沒上去搗亂。“你也快去送吧?!?/br>仲陽像打發(fā)瘟神一樣對雄性道。孟盛提著放在身旁的一大捧蘭花朝亞雌走去,圍在丘倦身旁的幾個雄性見著面色不善的正宮來了,連忙都識趣的溜跑了。“我給你挖的蘭花。”丘倦沒有看雄性,像對待其余雄性一樣,微微點了點頭:“謝謝?!?/br>“你跟我這么客氣干什么?”孟盛不滿道,見亞雌把蘭花抱到一邊放著后,就沒了其余動作,他就更不滿了,徑直質(zhì)問道:“我的呢?”“哪有跟別人直接要的?”“那又怎么樣!我就是想要你送的,難道你跟仲陽都準備了,沒有給我準備嗎?”丘倦無奈,只好在身上找了找,最后摸出了一塊小指大小的石頭,呈金黃色,有普通石頭沒有的光澤,也就比普通石頭好看一點,可以說很敷衍的一件東西。孟盛放在手心里,忽然止住了喋喋不休的嘴,蹙著眉毛看著小石頭,仲陽在后頭喊他,他回過神,把石頭收到獸皮上縫制的小口袋里,對亞雌道了一聲:“我先過去了。”“丘倦,那就是你給孟盛準備的東西嗎?看樣子他好像不是很喜歡啊?!弊谇鹁肱赃叺膩喆菩÷暤馈?/br>“我知道。”亞雌還想說點什么,丘倦打斷他:“吃東西吧。”孟盛跑回去,看見他們的桌子上有人送東西過來,他也就去了一會兒,現(xiàn)在石桌上已經(jīng)堆積了好些東西了,什么石器首飾,雜七雜八的一堆,甚至還有人送了漿果。他順手cao起了一個:“怎么會有人知道我喜歡漿果,是不是你小子說的?”仲陽憨笑道:“說點兒又不會少塊rou?!?/br>送東西的環(huán)節(jié)進行到一半時,大家的身旁或多或少都有了不少的東西,當(dāng)然,雄性這邊就他們這一排的最多,亞雌那邊的話,是丘倦和一個孟盛不知道名字的,雌性則是湯瞳和仲葵。大家說笑著開始吃東西,一一看著收到的禮物,和同一桌的甚至隔桌的顯擺,不一會兒有人提出了要表演,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湯瞳。孟盛知道有表演這一項,但是多數(shù)表演的都是雌性,雄性沒什么好表演的,總不能在這里表演斗氣息和捕獵,或者是胸口碎大石。湯瞳走到分食場的最中央,就站在火堆旁,穿著露臍的獸皮,帶著花環(huán)翩翩起舞,火光映照著雌性優(yōu)美的身段,雖然是極其簡單的動作,卻還是別有風(fēng)情,雄性們紛紛喝彩叫好。“你別說,湯瞳長得還真不錯?!敝訇栆贿叧詒ou,一邊道:“一看就是個容易繁衍后代的。”孟盛沒有表態(tài),只是笑了笑,在場的雄性估計絕大部分都是這么想的。就在湯瞳表演完之后,大家正要歡呼時,一直靜默著的孔甲忽然捧了一大捧花到雌性跟前去。“趁著今天這個好日子,我要告訴大家,我和場上這位美麗的雌性,將要結(jié)成終身伴侶!”高大的雄性拉起雌性的手:“你愿意嗎?”雖然早知道今天的安排,一個雌性被當(dāng)眾表白和承諾,湯瞳眼里還是閃著感動光芒:“我愿意!”“哇!”不知是誰大喝了一聲,場上頓時沸騰了起來,一時間孟盛的耳邊充斥著郎才女貌之類的夸贊,似乎大家都忘了曾今的神仙眷侶。其實各自尋找到幸福,開始新的生活,本來就是值得祝福的,孟盛望著場上相擁的兩人,只愿孔甲有了湯瞳以后安安分分的生活。酋長在這個時候為兩人證明,當(dāng)著部落里全部的人宣布兩人結(jié)成終身伴侶,一生不離不棄?;蛟S是被幸福的氣氛所感染,場上的土著們都有些蠢蠢欲動,孟盛抬頭望向隔著火堆坐在自己對面的亞雌,兩人四目相對。盛會舉行到后頭些,已經(jīng)徹底玩兒開了,大家圍著篝火開始跳舞,一圈一圈的人手拉著手,許多人都是趁著這個混亂的空隙里,去尋找自己喜歡的人,跨出勇敢的一步。孟盛隨著土著們,去找丘倦,但是他轉(zhuǎn)了幾大圈卻都沒有找到人,不知覺他已經(jīng)被圍到了前三圈,想要出去時,大家都已經(jīng)拉起手圍了六七個圈了。“孟盛,你亂竄什么,快點一起跳吧?!?/br>也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牽著手的土著破開一個口,把他拉了進去,他被迫被拽著走,一會兒往火堆上跨著步子去,一會兒又往后退。土著們歡呼著,又唱又跳了半個時辰,已經(jīng)熱的不行了,這才慢慢的散了下去。孟盛歇了口氣,連忙鉆了出去,外圍黑黢黢的,他找不到丘倦,只好去回家必經(jīng)的路口等著亞雌。過了好些時候,他才瞧見高挑的亞雌朝著他走來。“你剛才去哪兒了,我還以為你回去了。”孟盛語氣有點埋怨又有點委屈。“那我們回去吧?!?/br>丘倦并沒有回答他去了哪里,孟盛心里總是隱隱有些不安,他總覺得今天丘倦不太對勁,怪怪的。“阿倦,我是不是又讓你不高興了?”丘倦仍舊沒有說話,兀自摸著黑走在前頭。離開了火堆,孟盛感覺林子里分外的冷,他跟在亞雌的屁股后頭,忽然肩膀上涼絲絲的,有什么東西從他身體上輕柔的掃過,他們沒有打火把,黑洞洞的天,看不清到底是什么。當(dāng)一陣風(fēng)從臉上刮過時,輕飄飄像羽毛一樣的東西再一次從身體上劃過,孟盛覺得,可能是下雪了。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就那么毫無征兆的在夜晚里悄悄的來了,如果不是舉行盛會,可能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今天一切的順心或者似乎不順心,仿佛都隨著這場忽然降臨的雪而冰釋,孟盛抖了抖肩膀,聲音柔和:“阿倦,我冷,你別走那么快?!?/br>他想上去抓住亞雌,沒想到亞雌卻停下了腳步,忽然一個轉(zhuǎn)身,他感覺脖子上一暖,像是動物柔順的皮毛裹到了脖子上。“這是我準備送給你的,還冷嗎?”孟盛愣了愣,反手握住了亞雌的手腕,將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前,黑暗中,他看不見丘倦到底送的什么,但知道大概是個溫暖的圍脖:“是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