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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少年時。江遲秋近來研究任務很重,盡管今天沒怎么工作,可坐下之后沒一會便開始犯困。祁亦塵就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一樣,繼續(xù)在他的耳畔絮絮叨叨說個不停。他幾乎將兩人這幾年來經(jīng)歷的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江遲秋真的從來都不知道,主角的話竟然有這么多。江遲秋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第二天上午暖金色的陽光將他從夢中喚醒。這里只有一張病床,祁亦塵傷勢有些重,按理來說必須乖乖的躺在這里。但江遲秋醒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竟躺到了病房另一邊的那張空床-上。見狀,江遲秋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遲秋”坐在另一邊的男人輕聲叫了一下他的名字,“你醒了……”“我是怎么過來的?”還沒完全清醒的江遲秋下意識問道。經(jīng)過一晚上的修養(yǎng),依靠著科學的力量,祁亦塵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大半。男人朝江遲秋笑了一下,慢慢地走了過來,“是我抱你過來的?!彼f。江遲秋:!江遲秋和祁亦塵一直對外隱瞞著關系,借著這個理由,他們兩明明是情侶關系,可卻沒有過什么親密互動。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和祁亦塵提出了分手,反而被他抱到了另一張床上。不行,這樣不行。江遲秋想了半天,終于從牙縫里面憋出了“謝謝”兩個字。祁亦塵走來輕輕摸了摸江遲秋的頭發(fā),接著忽然說道:“遲秋你說,要是我不再特殊,或者離開軍部……那么我們能不能和普通人一樣,安安靜靜的生活在一起?”他這話是什么意思?聞言,江遲秋不由有些懵逼。沒等祁亦塵繼續(xù)說下去,熟讀原著的江遲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來。在的中后期,由于反派的蘇蘭蟄不斷作梗,祁亦塵和賀蘭央的感情進入糾結階段。就在那個時候,祁亦塵對賀蘭央說了類似的話。按照江遲秋的理解,他說這番話更多的是在感慨自己特殊的體質(zhì)和身份。所以自己應該將重點放在祁亦塵向往普通人的生活上。“別開玩笑了”說著,江遲秋也站了起來,他有些嚴肅的對祁亦塵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和使命?!?/br>你的使命就是和賀蘭央一起拯救世界,當一個人生贏家。我的使命其實已經(jīng)結束了……現(xiàn)在還留在這里,不過是因為跑路失敗了而已。看到江遲秋嚴肅的表情,祁亦塵臉上的微笑慢慢落了下去。他稍稍沉默一會,接著忽然換了一個話題。祁亦塵對江遲秋說:“對了遲秋,你記得我之前說的,要幫你找到告密者的事嗎?”說話間,祁亦塵的面色慢慢陰沉了下來。祁亦塵坐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有些危險的瞇起了眼睛。告密者?聽到這三個字,江遲秋不由得背后一涼。難道說自己做的好事被祁亦塵發(fā)現(xiàn)了?這實在不應該啊。“是誰?”江遲秋試探性的問道。祁亦塵重新站了起來,并慢慢向江遲秋走去。男人伸出手去輕拂了一下江遲秋棕色的卷發(fā),接著忽然將他緊緊的抱住。江遲秋還記得祁亦塵肩膀上有傷,他不由得向后退去,可alpha的勁哪是他能夠比的。感受到江遲秋想要逃離自己的懷抱,祁亦塵不顧還未完全長好的傷口,將江遲秋抱得愈發(fā)緊,甚至差點就叫他喘不過氣來。祁亦塵在江遲秋的耳畔輕聲說道:“你一直自己研究,很少和別的人合作,實驗數(shù)據(jù)普通研究員根本接觸不到?!闭f話間有溫熱的氣流撫向江遲秋的脖頸,他半邊身子都不由酥麻了一下。但是江遲秋可沒工夫去想這個,此刻他的心中寫滿了“緊張”兩個字。萬一祁亦塵真的拆穿自己,那可怎么辦?。?/br>就在江遲秋慌忙想著對策的時候,突然聽到祁亦塵的話鋒一轉(zhuǎn)。“遲秋你有沒有想過,身邊的人其實也會背叛你。”“???”這下,江遲秋是徹底的懵了。只聽祁亦塵在江遲秋的耳畔喃喃道:“我想……你的助理白費宵,他一定知道什么?!?/br>等等等,白費宵他的確知道一些秘密!但不是這件事啊!第20章ABO世界(20)要是祁亦塵不說,江遲秋差一點就忘記了白費宵這顆的存在。“別開玩笑了”江遲秋立刻抬頭打斷了祁亦塵的話,他的語氣有些生硬“不可能是他……”聽到江遲秋話,祁亦塵慢慢的瞇起眸子低頭向懷里的男人看去,這一刻的他渾身上下都透著危險的氣息。感受到這一點,江遲秋不由向向后退去??善钜鄩m將他抱得愈發(fā)進,江遲秋幾乎動都不能動。“為什么不可能是他?你就那么信任白費宵?”祁亦塵咬了咬牙說。被困在祁亦塵懷中的江遲秋難以抬頭,他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直覺告訴他這個情況有些不妙。一直以來祁亦塵表現(xiàn)的……或者說裝的太過正常,江遲秋差點就忘記了原著里他那個可怕的“黑化”屬性。真是大意了。里的江遲秋即是祁亦塵最愛的人,也是他最恨的人。祁亦塵剛剛得知江遲秋的背叛,對方的死訊便傳到了他的耳邊,一時間他的愛與恨都沒有了寄托。短暫的失意頹廢后,重新黑化上線的祁亦塵從帝國的戰(zhàn)神進化為殺神,同時也成了研究院無數(shù)人心中的噩夢。祁亦塵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利砍掉了研究院的幾個大項目,還將不少曾經(jīng)和江遲秋鬧過不愉快的人發(fā)配至邊緣行星。他幾乎以一己之力,摧毀了整個帝國研究院。原著中短短的幾行字,就讓無數(shù)人的人生拐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彎。想到這江遲秋不由用力推了一下祁亦塵,他冷聲說道:“放開我!”“你信任白費宵,甚至不愿意懷疑他會不會舉報你……”說著祁亦塵竟笑了出來,“哪怕他是最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祁亦塵從沒有和現(xiàn)在一樣嫉妒過那個少年。江遲秋沒有說話,一時間病房內(nèi)安靜的針落可聞。祁亦塵再次彎腰,他將自己的頭向江遲秋的頸窩處埋去。過了幾秒鐘,男人吸了吸鼻子輕聲問道:“江遲秋,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做對我很不公平嗎?”祁亦塵終于將自己心中的話說了出來。這不止是現(xiàn)在的祁亦塵想問江遲秋的,更是里的祁亦塵沒有機會問出的話。江遲秋沉默了一會,他感受到祁亦塵慢慢將自己松了開來。于是他緩緩地掙脫了祁亦塵的禁錮,向后退至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