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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樣是趁著韶和域說話的時候,江遲秋趕緊將自己的手腕從段黎光的手中抽了出來。接著向后滑了兩步,遠遠地離開了段黎光所在的擋板。段黎光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韶和域還像是什么也不知道意一樣,他看了一眼江遲秋,接著又看一眼段黎光:“呃……我是來找遲秋哥一起去吃午餐的?!?/br>說完之后,站在冰場上的江遲秋隨之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時鐘說:“的確到時間了。”告白被破壞的段黎光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江遲秋知道作為豪門總裁的段黎光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他是絕對不會在韶和域在場,以及自己明顯呈拒絕姿態(tài)的時候再一次告白的。果不其然,韶和域進來之后沒過多久,段黎光便抿了抿唇然后深深地將江遲秋看了一眼說道:“遲秋,我剛才說的事情,希望你可以好好考慮,然后給我答案,我會耐心等你的?!?/br>說完這番話,段黎光再看了江遲秋一眼就離開了冰場。目送對方從這里走出去并將門關(guān)上,江遲秋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江遲秋向擋板處滑了過來,此時冰場中誰都沒有說話,只有江遲秋冰刀劃過冰面發(fā)出的細小聲響不斷在兩人耳邊回蕩著。江遲秋不知道剛才韶和域有沒有聽到自己和段黎光說的話,只是在他的心中,韶和域的形象還是一個非常純潔可愛的小師弟。因此江遲秋便默認了對方?jīng)]有聽到,或正是因為聽到了而故意幫自己解圍的。總之,等到段黎光離開后,江遲秋立刻裝作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一樣滑了出來,接著換上運動鞋。“我們?nèi)コ晕绮桶??!睋Q好鞋子之后,江遲秋抬頭向韶和域笑了一下說道。“嗯……”剛才站在這里沒有說話的韶和域總算是發(fā)出了一點點的聲響,他和江遲秋一道并肩向外走去。而就在兩人即將走到門口處的時候,江遲秋忽然見韶和域停下了腳步,然后像是無意又像是實在忍不住了一樣的對自己問道:“對了遲秋哥……你,你想不想找一個男朋友?”韶和域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叫江遲秋立刻反應(yīng)過來——對方應(yīng)該是聽到了自己剛才和段黎光的對話。不過江遲秋迅速究竟自己的情緒穩(wěn)了下來。他一邊拉開冰場的大門一邊對韶和域說道:“不,一切以事業(yè)為重?!?/br>江遲秋說的非常認真,畢竟這差不多就是他此時真實的想法。就在說話間,江遲秋和韶和域一道走出了冰場,屬于夏季的熱氣一下便襲了上來,在冰場里面泡了大半天的江遲秋稍有些不適應(yīng)。就在出門的一剎那,江遲秋又聽到韶和域再次向自己問道:“那遲秋哥喜歡哪個類型的?”“類型?”這個時候江遲秋還沒有反應(yīng)上來,韶和域為什么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他以為這單純是一個粉絲對偶像的好奇。于是聽到韶和域的話,江遲秋就一邊往外走一邊隨口回答道:“呃,成熟一點的吧……”這個答案是江遲秋下意識說出來的,壓根就沒有多想,甚至他回答問題的語氣也有一點點的敷衍。但是江遲秋不知道,聽見自己說了那兩個字之后,韶和域的腦海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的身影。江遲秋的醫(yī)生嚴莫償。除了四年才舉辦一次的世界運動會以外,每年最重要的賽事也就是上次江遲秋參加的錦標賽以及不久之后要在A國舉辦的俱樂部杯了。這場比賽象征著賽季已經(jīng)過半,故而非常受人重視。今年的俱樂部杯就在A國舉辦,所以國家隊更是想要在這個舉辦于家門口的比賽中取得一個好成績。因此在比賽正式開始之前,隊里便先舉辦了一場測試性質(zhì)的賽事。這場比賽就在冰上訓(xùn)練中心舉辦,觀眾席不大,卻也是對外售票并且進行直播的。這個賽季截至目前江遲秋還沒有缺席過一場比賽,盡管這場測試賽的規(guī)模并不大,但是江遲秋還是像之前一樣,報名參加了比賽。同樣因為江遲秋的參加,這場比賽的門票也和往常一樣,剛一開售便瞬間賣的一張也不剩。此時嚴莫償已經(jīng)非常習(xí)慣在網(wǎng)上收集與江遲秋比賽有關(guān)的信息了。這個賽季的之前幾場比賽,都是在國外進行的。身為大忙人的嚴莫償當然沒有辦法參加,而這一次知道這場隊內(nèi)測試賽的存在后,嚴莫償便第一時間騰出了一個空閑來。在A國,花滑并不是一項多么大眾的項目。甚至江遲秋的出現(xiàn)都沒有改變這個情況。國家隊的人數(shù)不多,而這一次參家測試賽的男單選手,同樣也就不到十個。因為人少,所以這一次也就沒有像國際比賽一樣,進行復(fù)雜的積分排序以及抽簽。隊里的人都知道今天觀眾都是為是誰而來的,因此便直接將江遲秋的出場次序排到了最后一個。現(xiàn)在前面的隊員陸陸續(xù)續(xù)都已經(jīng)比完了,江遲秋還坐在熱身區(qū)仔仔細細的檢查自己的冰鞋。聽到外面一陣又一陣的掌聲,江遲秋不知怎的竟然有些莫名的煩躁。最近一段時間,江遲秋雖然有為俱樂部杯訓(xùn)練,但是他的訓(xùn)練強度并不高,甚至可以說是低到了職業(yè)運動員的極限。可是有的時候,身體狀態(tài)這個東西真的是一個玄學(xué)。雖然已經(jīng)將訓(xùn)練強度降低,可是江遲秋并沒有覺得自己身體狀態(tài)有多大的好轉(zhuǎn)。此時坐在這里的江遲秋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膝蓋還有腳踝正在隱隱作痛。不過已經(jīng)坐到了后臺,當然沒有現(xiàn)在忽然退出的道理。江遲秋輕輕地將自己小腿肌rou揉了兩下,接著便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聲音——廣播在叫自己準備了。“江遲秋”這三個字出現(xiàn)之后,現(xiàn)場的觀眾立刻便沸騰了起來。所有人都開始鼓掌,并且將視線投向了出口處。而嚴莫償就坐在這樣一群狂熱的觀眾之中。看著前方的出口,他的心情也忽然緊張了起來。從第一次現(xiàn)場看江遲秋比賽的那天起,嚴莫償就知道江遲秋身上的壓力有多大。而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這一個賽季的傷病,好像并沒有降低大家對江遲秋的期待。甚至看到江遲秋能夠克服那些足夠叫一個運動員直接退役的傷病之后,江遲秋在部分冰迷心中的形象又神化了一點。江遲秋實在是太要強了。除了那次摔倒后不得已對外公布自己的傷勢,江遲秋從來都沒有在公眾的面前提起過這件事。以至于有部分人都要忘記他受傷這一點了。可是嚴莫償知道,他知道江遲秋的傷現(xiàn)在沒有好,并且就是一枚定-時炸-彈般的存在。嚴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