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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習(xí)慣了早睡早起。按照往常的生活習(xí)慣來看,這也差不多是江遲秋的起床時間。故而在被雨聲吵醒之后,江遲秋并沒有睡回籠覺,而是直接起身洗漱,接著換上衣服推開了窗來。這幾年的時間里,江遲秋沒有機會像而兒時一樣在諸鳳觀之中常住,可是因為他偶爾也會來一下這里,諸鳳觀里面還是為他留下了一個房間。現(xiàn)在江遲秋就住在自己的房間中。江遲秋很喜歡下雨時外面的氣味,他推開窗本身是想要通通風(fēng)的。但是沒有想到窗子剛一打開,江遲秋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xiàn)在了窗子的另外一邊。那人是明晝知,他的房間就在江遲秋的對面。諸鳳觀的建筑是依山而建,這里的房屋構(gòu)造并不像皇宮一樣的規(guī)整。江遲秋和明晝知的住處雖然并非比鄰而建,甚至還隔了一個小小的水潭,但是在推開窗之后,他們卻是可以看到彼此的。忽然見到明晝知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江遲秋不由楞了一下。和還是一個小孩的江遲秋不同,比江遲秋大八歲的明晝知,早就已經(jīng)是一個成年人了。盡管江荷夏都已經(jīng)不再像兒時一樣叫明晝知“美人”,可是在江遲秋的眼里,現(xiàn)在的明晝知要比他少年時更有氣質(zhì)。最突出的一點是,明晝知的身上那種久居上位形成的不怒自威的壓迫感,已經(jīng)很明顯了。盡管昨日才見過明晝知,可是在推開窗忽然看到對方的那一刻,江遲秋竟然在這一瞬間覺得眼前的男人有一點點的陌生。“遲秋”站在對面的人叫了一下江遲秋,接著他忽然朝著這里笑了一下說,“你怎么這么早就醒來了。”“江遲秋”這個名字只有江家人能夠叫,不過這個名字的存在也不是秘密。和江遲秋比較熟悉的朋友,都知道他真名叫做什么。而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明晝知竟然也同江遲秋的家人一樣,叫起了他的真名來。在開口說話之后,明晝知身上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忽然消失,他又回到了江遲秋熟悉的樣子。聞言江遲秋不由松了一口氣,他稍稍提高音量對明晝知說:“今天下雨,聲音好大吵得我有點心煩,所以忽然就睡不著了?!?/br>就像是在迎合江遲秋說的話一樣,在江遲秋開口的同時,四周的雨聲竟然又變得更大了起來。江遲秋原本完完整整的一句話,忽然被雨聲打的支離破碎起來。江遲秋也不知道和自己隔著一個小水潭的明晝知,到底有沒有聽清他剛才說的話。雨簾叫江遲秋的視線也模糊了起來,他隱隱約約看到站在那邊窗邊的明晝知忽然離開了自己之前所在的位置。過了一會之后,仍是一身白衣的明晝知忽然撐著油紙傘出現(xiàn)在了江遲秋的前方。江遲秋看到明晝知停在自己的窗前笑了一下,他對自己說:“既然雨聲大,吵得人心煩,那遲秋不如過來聽我彈彈琴?”江遲秋等的就是這個!這個世界的娛樂活動,雖然要比江遲秋去過的第一個世界豐富很多。可這里畢竟還是古代,在這個時代人們的娛樂活動非常有限。而在家規(guī)極其嚴(yán)格的江家,江遲秋可以選擇的娛樂活動的種類還有數(shù)量可就更少了。聽人彈琴這一項,是江遲秋少有能夠選擇的,也是他能夠選擇的幾項里面自己最喜歡的一個。聽到明晝知說這話后,江遲秋也沒有猶豫,他同樣轉(zhuǎn)身提起放在一邊的油紙傘,接著便快步走出了房間步入了室外的雨簾之中。江遲秋耳邊的雨聲更加大了,在他靠近明晝知的那一刻,江遲秋很是自然的將手中的紙傘合起來,下一刻就鉆到了明晝知的紙傘底下。江遲秋來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五年多將近六年的時間了,他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生活了這么多年,學(xué)會的最重要的一項技能就是——裝幼稚。比如說現(xiàn)在的江遲秋,已經(jīng)能夠毫無心里負擔(dān)的完成鉆進別人傘底的事情了。而明晝知好像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江遲秋現(xiàn)在只有差不多十二歲,他的個子只到明晝知的肩膀。因此在鉆入別人的紙傘下方之后,江遲秋就很是心安理得的將手收了回來,叫明晝知給他撐傘。——江遲秋也的確是和諸鳳觀的人徹底混熟了。要知道在這幾年的時間之中,明晝知在民間的威望越來越高。這幾年國師的身體不好,明晝知代表他完成了很多的重要工作,例如前一年的沐秋大典就是明晝知主持的。而這樣一個在民眾心中極其神圣的明晝知,人們是絕對不會想到他會給一個十幾歲的小孩撐傘的。走了兩步之后,江遲秋向明晝知問道:“你要去哪里彈琴?”明晝知輕輕指了一下不遠處的一座小亭,“就在這里吧”他想了想后說。諸鳳觀的房子建好已經(jīng)有幾十年了,這里木材的選材很是特殊,且修建之前是花費了很長時間來做設(shè)計。所以在下雨之后,這里并沒有形成積水,甚至地板走起路來也不會打滑或是吱吱作響。沒走幾步路,江遲秋就和明晝知一道進了亭子里面。江遲秋看到,這座亭子的最中間擺著一把黑色的古琴,古琴的邊上還有幾本沒有看完,不知何時被扣在這里的書冊。盡管江遲秋暫時住在了諸鳳觀這里,甚至明晝知也已經(jīng)幫他的哥哥算了一卦。但是他的哥哥畢竟是真的上了戰(zhàn)場,江遲秋的心底還是不免有些擔(dān)心。于是看到江遲秋不再像往常一樣輕松的狀態(tài)后,進了亭子的明晝知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琴弦就忽然轉(zhuǎn)移了一個話題。“我記得遲秋你小的時候說,自己往后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彈琴和喝茶?!泵鲿冎鋈贿@樣說道。聽到了明晝知的話之后,江遲秋稍稍呆了一下。自己什么時候說過這種事情?這個愿望也太無趣了吧?江遲秋的記憶力很好,停頓幾秒之后他就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當(dāng)年哥哥還有皇子他們來諸鳳觀的時候,曾經(jīng)談?wù)撨^自己的志向,那個時候自己好像這樣瞎編了一下來著。“有這件事嗎?”盡管江遲秋已經(jīng)想了起來,但是他還是裝作此事并沒有發(fā)生一樣。江遲秋先是反問了一句,接著有點迷茫的看了明晝知一眼。顯然明晝知沒有這樣放過江遲秋,以及放過這個話題的意思。只見男人笑了一下,他對江遲秋點頭說道:“是的,不知道遲秋現(xiàn)在有沒有學(xué)會彈琴?”江遲秋自然是不會的。江遲秋來這個世界的時候,誤將這個任務(wù)世界當(dāng)做了一個休閑放松用的。因此江遲秋一開始的時候,目標(biāo)也不過是當(dāng)一只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