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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尚書,江夫人……”諸鳳觀中人上來扶住了江遲秋的父母,接著趕緊為他們指引方向。江遲秋之前來諸鳳觀的時候,都會順便看看國師,因此他自然是知道國師住的地方在哪里的。而現(xiàn)在江遲秋發(fā)現(xiàn),諸鳳觀中人給自己指的方向,和他印象里面的位置并不一致。盡管心中有一點點的疑惑,但是江遲秋并沒有多說一句話,他和自己的家人一道向著國師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走去。經(jīng)過這幾年的時間江遲秋已經(jīng)知道——這位國師和生身父母不詳,似乎是被抱養(yǎng)來的明晝知不同,他也寶繁城中的官宦世家出身。因此國師在很小的時候就和原主的父親成為了朋友。后來他被前任國師收走帶到諸鳳觀之中出家修行,和江尚書的友誼依舊沒有因此而間斷。想到這里江遲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江尚書平??偸请[藏自己的情緒,而現(xiàn)在看到往日的伙伴即將離世,他的目光之中也終于流露出了難以掩飾的悲傷。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帶他們過來的少年輕聲說道:“江尚書,到了。”江遲秋抬頭去看,接著便見“善回司”三個大字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還沒有等他弄懂這三個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江遲秋稍稍低頭就看到,這個名為“善回司”的房間之中異??諘纾挥蟹块g的正中央放著一張木質(zhì)的床榻。江遲秋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窄的床……人只要在上面稍稍一翻身,就會從床上掉下來。從江遲秋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看不清楚床上人的模樣,他只能依稀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躺在這里。等等……一想到這里,江遲秋不由皺了一下眉。他發(fā)現(xiàn)這相比于“床”來說,似乎更像是一口棺材。這個發(fā)現(xiàn)叫江遲秋背后出了一陣冷汗。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終于出現(xiàn)在了江遲秋的面前。是明晝知。雖然諸鳳觀之中的人向來都是一身素白的打扮,自江遲秋認識明晝知起到現(xiàn)在,他也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明晝知穿其他顏色的衣服。但是今天的明晝知,在江遲秋看來格外的憔悴。此時江尚書他們已經(jīng)去看國師了,江遲秋猶豫了一下先朝著明晝知走了過去。“明晝知……”江遲秋輕輕地叫了一下對方的名字。聞言明晝知緩緩地伸出手去在江遲秋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他一句話都沒有說。明晝知的個性并不外向,從前話也不是很多。但是認識十幾年來,這是明晝知第一次見到江遲秋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江遲秋抿了抿唇,和明晝知一起向著國師那里走去。現(xiàn)在國師的身邊圍著不少的人,除了江遲秋的父母外,還有很多寶繁城內(nèi)和他關系較好的官員,甚至江遲秋還看到了本朝的大長公主。盡管江遲秋是尚書之子,在朝廷里面也有官職在,但是現(xiàn)在依舊不是他能夠往上擠的時候。江遲秋和明晝知安靜的并肩站在這里,他們所在的位置離窗口很近,江遲秋站定之后就聽到了自窗外傳來的一陣陣吟唱經(jīng)文的聲音。正在此時,明晝知那一只垂在身側的手忽然向上微微抬起,接著將江遲秋的手緊緊地握住。被明晝知握住后,江遲秋的手指不由顫抖了一下。在他的印象中,自己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被明晝知這樣拉著了——上一次明晝知拉住江遲秋手的記憶,還在他兒時。盡管江遲秋覺得被明晝知這樣牽著手有一點點的別扭,但是他并沒有將自己的手抽出來。江遲秋感覺到此時的明晝知手極其冰涼,甚至還在微微的顫動著。眼前的男人看上去似乎還和以前一樣優(yōu)雅而沉穩(wěn),但是他的手卻將男人心中那一點慌亂和不安的情緒泄露了出來。明晝知在緊張,在害怕。江遲秋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安慰他,想了一會之后,江遲秋終于將自己另一只手也伸了出來,并且輕輕地覆在了明晝知的手背上。——國師對明晝知來說,并不只是師父,更是他的家人。江遲秋和明晝知就這樣沉默的站在這里。過了一會等到前面的人稍稍散去之時,明晝知這才慢慢地松開了江遲秋的手,并對他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遲秋,過去看看他吧?!?/br>明晝知沒有過來,江遲秋獨自走到了國師的床邊。江遲秋上一次來諸鳳觀之中看國師,不過是半個月之前的事情而已。但是現(xiàn)在江遲秋看到,不過是短短半個月不見,這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已經(jīng)瘦得沒有人形了。國師明明和江遲秋的父親一般大,但是此時的他發(fā)絲皆白,看上去異常蒼老。江遲秋到這里的時候,國師本身是緊閉著眼睛的。但是在他站到這里后,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竟然慢慢地將眼睛睜了看來。男人的眼神有些渾濁,他看向江遲秋的目光也格外復雜。此時房間里面的人大部分都已經(jīng)出去,江遲秋的耳邊格外安靜。“江遲秋……”在江遲秋的印象里,國師之前總是叫他“江丹雪”,這似乎是對方第一次稱呼他的全名。聽到國師喚自己,江遲秋趕緊再向前走了半步“我在,國師?!?/br>男人很是艱難的抬起了手來,他似乎是要拉一下江遲秋,但是手還沒有碰到江遲秋的袖子,就一下落了下來。“嗯……”男人點了點頭,“你出生的時候我就見過你……當時你只是一個襁褓之中的小不點,白白圓圓的看上去煞是可愛?!?/br>或是生命已即走到盡頭,國師忽然陷入了回憶之中。他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的,江遲秋需要很努力才能夠聽清楚國師到底在講什么。“后來你爹娘也常常帶你,還有江荷夏來諸鳳觀這里,他們也曾經(jīng)叫我看過你的未來。”國師說話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小,已經(jīng)有了幾分夢囈的意思。但是講到這里,男人忽然咳嗽了幾聲,接著又努力睜開了眼睛。“當時我看你在成年之后便離開寶繁城,去南方當了郡守……安穩(wěn)的度過一生?!眹鴰熣f道這里,忽然笑了一下。但是江遲秋卻看到,對方的笑意之中卻帶著幾分遺憾的意思。在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江遲秋本身是不相信諸鳳觀的掐算的。但現(xiàn)在十幾年的時間過去,江遲秋已經(jīng)見識到諸鳳觀的神秘之處……“直到你六歲……”國師忽然這樣說道。而聽見對方的話后,江遲秋忽然緊張了一下。六歲就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難道國師看出什么了嗎?在江遲秋瞎緊張的時候,國師閉上了眼睛繼續(xù)說道:“我再看你的未來時,一切都變了。你要提起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