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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江遲秋來到諸鳳觀的時候,他竟然還像兒時一樣親自照顧著這人的飲食起居。被對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江遲秋趕緊點頭,他趕緊從床上起來說:“好的,我這就來?!?/br>江遲秋的動作非常麻利,可是卻全程心虛不敢看明晝知的眼睛。而見江遲秋起床準備換衣服,明晝知也方才從房間里面退了出來,他輕輕地為少年將門掩上。等明晝知出去之后,江遲秋這才松一口氣。他用手背冰了冰自己的臉頰,并輕聲嘟囔道:“江遲秋,你怎么這么丟人呢!”饒谷郡那天晚上的事情發(fā)生后,江遲秋的精神狀態(tài)就有些不佳。這一次他來諸鳳觀本身只是想要呆上一兩天,稍稍散散心就回去的。但是沒有想到,江遲秋這一次居然又長住在了諸鳳觀這里。這一切還多虧了皇宮里面那位不靠譜的皇帝——江遲秋去押送賑災糧,自然不能以清安院編修的身份出發(fā)。故而在離開寶繁城的時候,皇帝就隨便給江遲秋搞了一個別部的虛職。現(xiàn)在江遲秋從饒谷郡回來,皇帝居然將他給忘記了。因此遲遲等不到上班通知的江遲秋,也就這樣理所應當?shù)脑谥T鳳觀里面呆了下來。時間距沐秋大典舉辦的日子越來越近,諸鳳觀里面也逐漸忙碌了起來。而在這里當了幾天咸魚之后,江遲秋也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說來江遲秋這十來年時間里,在諸鳳觀之中呆的時間著實很長。所以盡管他不是諸鳳觀的人,可卻早就已經熟悉了諸鳳觀里面日常的那些工作。于是從前的編修江遲秋,現(xiàn)如今就搖身一變,成了諸鳳觀里面的國師助理。從好久之前江遲秋就注意到,明晝知只要一有空的時候,就會在紙上寫寫畫畫。而前陣子他看到明晝知的書稿才發(fā)現(xiàn),對方最近這幾年竟然一直都在默默地編寫著有關天文歷法的書籍。現(xiàn)在明晝知的工作還在繼續(xù)。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江遲秋就有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科技發(fā)展水平遠遠落后于社會發(fā)展水平。現(xiàn)在明晝知手上的工作,無疑能夠改變這個局面。說來最近幾年的時間,江遲秋一直都在清安院里面工作,他的本職便是看書和編書。因此江遲秋雖然不太懂具體的天文歷法,可是在編書方面的經驗,卻已經是無比豐富了。最近一段時間,諸鳳觀中人常??吹竭@樣的場景——他們的國師明晝知坐在亭中不知在寫些什么,而江遲秋則坐在明晝知的身邊,仔細著他寫成的東西。盡管大家不明白這兩個人到底在做什么,可這畫面遠遠看去可是無比的和諧……穆朝的災慌已經雖然持續(xù)了很多年,寶繁城附近卻幾乎沒有受到過影響。但是今年,一切都變了。從夏末開始,寶繁城的大雨就再也沒有停下來過。一開始的時候人們還不以為然,可到了后來這雨不但影響到了秋收,甚至還叫寶繁城附近的河水全部漲了起來。此時江遲秋獨自一人站在諸鳳觀的高臺上,他將手伸了出去,不過瞬間整個衣袖便被大雨打濕。同時又有刺骨的秋風裹著黃豆大小的雨滴,一起向江遲秋襲來。“嘶……”江遲秋不由倒吸一口涼氣,迅速將手收了回來。正在此時,他的背后傳來了明晝知的聲音。“遲秋你站在這里做什么?當心著涼……”正說著,一條披風就被明晝知輕輕搭在了江遲秋的肩膀上。明晝知的動作忽然叫江遲秋想起了當年寶繁城外雪原上的場景,他不由愣了一下。“謝謝……”江遲秋輕輕地拽了一下披風,轉身向明晝知道謝。“不用和我道謝?!泵鲿冎α艘幌抡f。江遲秋從窗邊退了回來,他輕輕地搖了一下頭,接著對明晝知說:“我剛才來這里,是專門看雨的?!?/br>“看雨?”明晝知問。“嗯……”江遲秋點頭說道,“今年寶繁城的雨太大了,就好像是將天捅破了一個大窟窿。”江遲秋有些不安,畢竟他剛剛來這個世界不久的時候,就已經和系統(tǒng)確認了這個世界的未來發(fā)展……盡管現(xiàn)在那個所謂的死遁系統(tǒng)一點動靜也沒有,且江遲秋也還沒有收到原著劇情??墒亲罱魂囎影l(fā)生的事情,卻叫江遲秋萬分不安。他已經習慣和適應了這個世界,江遲秋并不想要這個世界的平靜與安寧被打破。其實江遲秋從饒谷郡回來后,明晝知就已經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少年正處于一種非常不安的狀態(tài)。但是今天,江遲秋終于將他的不安表現(xiàn)了出來。“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苯t秋忽然笑了一下準備走下高臺。他知道作為國師的明晝知的確有卜算未來的能力,但同時有的東西也是他們不能觸碰的。正說到這,江遲秋不小心打了一個噴嚏。“著涼了嗎?”明晝知終于開口了,他走到江遲秋的身邊,為他將從高臺上吹來的風擋在了另外一邊。江遲秋從出生以來身體就不好,這些年的習武也沒有增強體質。聽到江遲秋打噴嚏,明晝知不由皺了一下眉,并將他帶到了房間里面去。這兩天正好是換季的時候,盡管江遲秋沒有在高臺上呆多長時間,但是當晚他還是發(fā)起了低燒來。這對這一世的他來說,簡直就是每年一定會經歷的事情。而見江遲秋生病,明晝知則像兒時一樣耐心至極的為他煎起了藥來。江遲秋迷迷糊糊間睜眼看到守在自己病床邊的明晝知,竟然有些一點點的鼻酸。“明晝知……”江遲秋腦袋暈暈乎乎的,此時正處于半夢半醒之間的狀態(tài)。聽到他叫自己后,在一旁看讀書的明晝知則抬頭向江遲秋看去。“怎么了遲秋?”明晝知問道,他的聲音極其溫柔。燒的有些迷糊的江遲秋撒嬌似的抿了抿唇,他看著明晝知小聲嘟囔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明晝知被江遲秋的話逗笑了:“我為何不能對你好?”說完之后他又走來,并像小時候一樣輕輕地摸了一下江遲秋的額頭。江遲秋慢慢地搖了搖頭不再說話。盡管系統(tǒng)已經很久沒有出現(xiàn),甚至江遲秋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具體任務是什么。但是他始終記得,自己是一個任務執(zhí)行者。——他是遲早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并且是帶著記憶離開這個世界。江遲秋在諸鳳觀這里待到了沐秋大典舉辦之時。現(xiàn)在他雖然只掛著一個虛職,但好歹也是一名官員了。于是和小時候不同,這一次江遲秋并沒有和家人呆在一起,且觀禮的位置也更加靠前。今日的江遲秋穿著一件墨